挂断电话后,我整理了一下笔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打开门,我向正坐在皮革制成的老板椅上抽烟的凯斯汇报道:
“米勒先生的律师联系我,上次要求的事项会根据今天的会议结果给予答复。今天您没有安排了,剩下的安排我会从明天开始。如果您有需要提上的日程,可以在今天下午会议结束后进行。”
凯斯只是淡淡的瞥了我一眼,没说什么。他的眼神和平时一样。
但是我的心好像被堵的严实,就像巴普洛夫的狗一样,立即做出了反应。瞬间,下面火辣辣地跳了起来,身体也蓦地酸疼起来——真想亲吻他,在他身下张开双腿。
我差点哭着哀求他上我了。
但现实是我们两人隔着一张桌子相互看着对方。我无法猜到凯斯在想什么,但他也不会明白我的想法——这样发情的我。
我感觉不是凯斯变了,而是我变成了一个只会发情的禽兽。他吐出一声烟,把烟在烟灰缸里拧灭。
“出去看看。”
“好的。”我简短地回答了一声,然后转身出来了。
我到外面才叹了口气。那天以后,凯斯变得和以前见面时没什么不同,信息素的气味也变得像以前一样稳定。也许是因为他在发情期的出色表现。我也一样,不用再被他的荷尔蒙牵着鼻子走。虽然我们是一起坐车来的,但是除了必要的交谈之外,我们再没有其他的交流,直到现在也没有什么变化。
我再次切身感受到了那场周期不过是个突发事件。
等我好不容易上班一看,公司已经处于了瘫痪状态。因为凯斯和我的销声匿迹,所以还引发了一场骚乱。但得益于查尔斯向秘书室通报进入“紧急状态”,并指示“最大限度的调整日程安排”,使得骚乱有所平息。
那段时间内凯斯和我一直在卧室里发疯。
我这辈子第一次有这么长时间的假期和这么疯狂的性爱。
我的胯骨到现在还不太结实,腿也收不太拢。只要稍稍一回想当时全身像破碎一样疼痛的情景,这种程度也就算不上什么了。
但令人惊奇的是,周期过后的一天左右时间里,我的身体竟然恢复得如此令人吃惊。而且,现在至少从外表已经看不出任何异常。
因此,Alpha和Omega即使经历了如此激烈的时期,也能悠然自得地回到日常生活中,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
可能是因为第一次如此激烈的性爱,所以身体还不太习惯。我躺了半天,虽然内侧恢复得很快,但腰部和腿部却还是不时会发出疲惫的声音。
犯了这样的大错,但现在只有我自己感到不便,别人什么也无法察觉,想来也是很神奇。
凯斯也是这样。我无法忘记那次昏迷时,他一直紧紧契合在我的胃里。我深吸一口气,仿佛还能感受到下面契合在一起的感觉。
我又重新回想起了那几天的事。同时,身体也开始一阵发热,我突然闻到了一股意外的香气——那是我的信息素的味道。
我吓得眨了眨眼睛,急忙抬起手臂,把身体各处的气味都闻了闻。我本以为不会出现这样的状况,但现实却狠狠的抽打了我一顿——那香气是如此分明的流淌着。
这是我第一次没有刻意散发香气,而是香气自然地散发出来。虽然是Omega特有的香味,但它在我身上散发出来,让我感到很奇怪。其他的Omega是否都闻到它的香味?
后来我才意识到今天我没有吃药。
或许是因为这个原因吗?但是以前也有几次忘记吃药的时候,但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自己感觉到香味。到底怎么了?我身体出问题了吗?
我害怕了。因为周期的关系突然断绝了治疗,所以荷尔蒙反而更强了吗?想法接连不断,大多数都让我根本无法理解。
当时我并不知道这种现象叫做“开花”,是首次做爱的Omega经常出现的症状。为了诱惑Alpha,Omega会自己散发香气。
要是凯斯知道就好了。如果刻上标记,那么他的香气就会变得特别。
我忽然想起来以前看见的,如果有人标记了我,那么我将成为那个人唯一特别的Omega。因为他只能感受到我的香气,被我的香气诱惑,成为一辈子只属于我的Alpha。
但那个人不可能是凯斯。
我从包里拿了药出来,用药的苦涩去掩盖那些我不想听的声音。
我好想哭。
第22章
我在整理第二天的日程和之前积压的工作。
虽然很忙,但我突然想起一件只要回想起来就感觉像做梦一样的事情。那时候,每当我哭泣并抓住凯斯的时候,凯斯就会紧紧地拥抱我、亲吻我的那些记忆,每次想起都让我的脸火辣辣的,虚幻而不真实。
除了下身那火辣辣的感觉和腿部不像以前那样合得拢以外,其他地方好像和以前没有什么两样。
我很庆幸我的身体还留存着被抱的记忆,如果连这种感觉都没有,我想,那一定就是我中了荷尔蒙的毒,开始做无谓的幻想了。
但是凯斯漠不关心的表情还是让我认清了现实。在一起开车回家的路上,他和平时一样冷淡,那分明是在对我说:“你不过是个偶然上过一次床的性爱对象。”
我只能装作什么也读不懂看不懂,拿出平板集中精神工作来压抑心中的苦涩。
我在公司已经重新检查了我的行程表,首先把急迫的日程安排在前面,打算回家后独自在房间里安静地完成剩下的工作。
我脑子里想着各种事情的时候,车悄无声息地开向了家。凯斯和早上一样,和我并排坐着,但只是用手支着下巴盯着窗外看,什么话也不说。这也和从前一样。
我默默地翻阅着平板电脑继续工作。
“欢迎回来,皮特曼先生,延雨先生。”
我和来到大厅等待的查尔斯简单地打了个招呼。大厅的门在背后锁上,凯斯目不斜视的上了楼,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大厅里只有他的脚步声和我跟随他的脚步声单调地回响。
当凯斯走到楼梯上时,情况发生了突变——突然被他回头看了一眼的我被吓了一跳,情急之下往后退了一步。
是要我吩咐我做什么事情吗?当我准备开口询问时,凯斯抓住了我的手臂。
“……?”
我突然被他拉上楼梯。但这并不是结束。凯斯走得比平时快,大步流星似的。为了跟上他的速度,我几次差点跌倒。
凯斯停在了他的房间前面。我只能稀里糊涂地看着他打开房门进去的样子。抢先进去的凯斯一下把我拉了进去。我吓得屏住呼吸,被动的扑到他的怀里。背后的卧室门被狠狠地摔上,同时我的身体也撞在了墙上。
“……!”
凯斯用手臂紧紧固定住我,开始吻我。
我被这些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不知作何反应。我粗重地吸了一口,凯斯趁机把舌头钻进了我微微张开的口中。
如果我想要移开双唇,凯斯就会立即追过来咬我的嘴唇,再将舌头伸进来狂风暴雨般的在我嘴里扫荡一番。我的嘴唇被他咬的鲜血直流。
从根本不像接吻的接吻中,凯斯急促的喘了口气说:
“天啊,我想干这件事想了整整一天!”
我吓得睁大了眼睛。可能是我的表情很可笑,凯斯笑了一下,然后长叹了一口气:
“你今天一直在躲我,我还以为你被干怕了。”
然后又是嘴唇重叠。深吻的时候我的下半身他压住了。
——他显然是兴奋了。
我不能相信现在的情况,头晕目眩的想这又是因为信息素吗?是因为凯斯又被我的Omega信息素诱惑了吗?
仿佛是印证我的猜想一般,从我身上飘出了一股信息素的香味。
“!!!”
这不可能!我已经吃过药了,不可能再发生那样的事。是因为量少了吗?我还得再吃点吗?怎么办,我要怎么办才好?
“啊!”
凯思猛地撕开了我的衬衫,用大拇指揉了一下我露出的乳头。我和他在不知不觉间发出了震惊、兴奋的叹息声。
凯斯立刻嘟起嘴唇咬了我的乳头。我痛得很兴奋,但性器却因为药效而毫无苏醒的反应。
我的腿软了。靠在墙上的身体哧溜哧溜地滑了下去。我跌坐在地上,而凯斯跪在了我面前又开始野兽般的啃咬我的嘴唇。我被他推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