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阴茎被他撞得不停跳,腺液滴滴答答流到他的小腹上。
“要。”我点着头,小声说。
顾铭章就着下身相连的姿势抱我站起来,压到墙上凶猛耸动。玩到红肿的乳头因为撞击不断蹭到墙壁,弄得我整个胸口又麻又痒。
我们好像两头交媾的野兽,急于在这间房子的各个角落划定地盘。
真正回到卧室时,我和顾铭章都已经射过一次了。
顾铭章从前就不算特别温和的人,他在床上掌控欲很强,一直都是我配合他。
我们第一次做是在学校附近的一家小旅馆,他花钱从国外网站上买了部制作精良的GV,和我一起蒙在被子里看。
片子有点SM的元素,不血腥,大致就是一个人支配另一个。
我们都看得有点激动,阴茎在裤子里硬起来,顾铭章摸摸我,问我反不反感被项圈拴住。
当时我有些害羞,但还是说,要是他的话,我应该不会讨厌。
顾铭章就压着我亲,光是前戏弄了半个小时。我被他弄得欲火炙热,学着片子里的男孩,主动跪下来帮他口交。
顾铭章的性器那时就尺寸惊人,现在似乎变得更大了些,插在穴眼里,几乎快要将我顶穿。
我忍不住哀哀低鸣,抓着阴茎快速手淫。
“陈凌,陈凌……”
顾铭章不停叫我的名字,好像很痛苦,又好像很高兴。
我回头向他索吻,身体扭曲着纠缠在一起。
结束时,我已经不记得顾铭章射了多少次。我的肛门中全是他的精液,吞不下,一股一股流出来。下体湿得一塌糊涂,各种性液沾满小腹。
这场性爱消耗了我太多精力,我累得无法动弹,被顾铭章抱进浴室清理,迷迷糊糊间靠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发现自己脖子上多了个项圈,用一把精致的铜锁锁住,根本摘不下来。
项圈的金环上拴着一条长长的银链,扣在床架上,末端也被锁上。
顾铭章不在房间里,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既恐惧又孤独的缩在床头。
当他回来时,手里多了一份早餐,海鲜粥配脆萝卜,还有一碟培根煎蛋.
“为什么要拴住我?”我很茫然的问他。
顾铭章将食物放在窗边的小台子上,转身对我说:“今天周六,到了工作日我会帮你解开的,不用担心。”
“可是……”
我不知道该怎样定义他的行为,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被强势的打断了。
“链条长度足够你出入厕所,只是不能离开这个房间,如果想下楼,可以告诉我,但必须待在我看得见的地方。”
“顾铭章,没有必要这样,我不会跑的。”我慌张的解释,竭尽全力证明我的驯服与忠诚。
然而,顾铭章只是说:“我知道你不会,但不把你栓起来我不放心。陈凌,我有能力拴你一辈子的,所以以后不要再做让我生气的事了。好了,过来吃点早餐,今天我们会在卧室里度过。”
第二十一章
我不肯动,顾铭章也一言不发的看着我,好像在等我决定权衡。
被束缚监禁,我理所当然觉得害怕,但这么做的人偏偏是顾铭章。
我没有一点办法。
我无法讨厌他,无法怨恨他,甚至无法觉得他伤害了我。
我还是想接近他。
于是,我下了床,过长的银链垂在我的胸前,揭示着我被强迫的事实。
我们在飘窗边吃完早餐,顾铭章将餐具拿下楼,而我则孤独的坐在窗边。
外面天空阴沉,北京的天总是这样。我想起上学时候的事,模模糊糊,没有具体情境。但不论我想与不想,顾铭章总在我最好的回忆里。
再回来时,他给我带了一本书,段玉裁的《古文尚书撰异》。
大约是个性使然,念书时我的训诂小学学得相对更好一些,毕业论文也写的是相关内容。难为这么多年,顾铭章还记得。
我坐在飘窗上静静看书,顾铭章则打开电脑,坐在榻榻米式的小平台上处理工作的事。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半天。
顾铭章合上电脑,躺到我腿上,递给我一个小药瓶,要我帮他上眼药水。
我放下书,轻轻撑开他的眼皮,将小瓶子里的药液挤入眼眶。
湿润的眼球上倒映着我的脸,顾铭章的睫毛沾湿了,将我困在其中。
忽然,他搂住我的脖子,将我扯到怀里,让我趴在他身上吻我。
我刚刚才读了圣贤书,现在就要和他做龌龊事……
“顾铭章。”我喊他的名字,“床上去吧……”
顾铭章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只是接吻,也有必要特意上床?还是凌凌想做别的事?”
我已经十年没有听过他这样叫我了,愣愣的不知该怎么办。眼泪包在眼眶里,却又落不下来。
做其他事也没什么,锁住我也没什么,只要顾铭章肯一直喊我“凌凌”,我愿意为此做任何事。
“想……”
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掉下来了,我喘着气抱紧他。
顾铭章将我丢到床上,扒掉睡衣,隔着昨天留下的痕迹亲吻我的身体。青紫吻痕被不断加深,吮起的皮肉有种湿腻的刺痛。
双腿被打开,顾铭章没费什么力气就肏了进来,里面还很湿,昨晚被充分使用过的洞穴很柔软。
我配合着顾铭章的动作,甚至自己动着,去吃他大而硬热的阴茎。
顾铭章咬我的耳朵,骂我:“凌凌怎么这么骚?”
我的心脏因为这个爱称一缩一缩悸痛:“喜欢你,顾铭章,我喜欢你。”
被拷问出的一句剖白,我说得艰难又惊心。
我怕顾铭章不要我的喜欢。
可他只是用力的抱住我,很用力。我看不到他的神情,只有温热的液体不断渗入我的肩窝。
这一刻,我才明白,顾铭章不会不要我的喜欢,是我一直懦弱不肯给他。
“喜欢……”我在他怀里说了很多遍,单调幼稚的表白像个初开情窦的少年人。
可我已经三十四岁,顾铭章三十五,有的话再不说,或许就要等到两鬓斑白。
顾铭章揪着我的脖子吻我,我们好像末日里最后一次做爱,一直从中午弄到傍晚,房间里到处都洒落着性液与浓精。
我越射越稀薄,但每次结束都会帮顾铭章口硬,好让他再继续干我。
第二十二章
整个周末我们都很疯狂,终于有了些久别重逢的味道。
顾铭章用尽各种方式逼我说喜欢他,我笑他好幼稚,怎么还像从前一样?
可他却严肃起来,告诉我说,自从我离开之后,他的灵魂就有一部分停止长大,而那部分永远都属于十八岁的陈凌。
我忍不住哭,原来这些年,无法迈步的人不止是我。
周一,顾铭章帮我开了锁,送我去上班。
晚上再来接我时,就告诉我说,我租的房子他已经帮我退掉了。
我吓了一跳,问他,那我住哪儿啊?
顾铭章理所当然的反问:“你还能住哪儿?”
我无可奈何的跟他回了家,我都东西已经都被归置整齐,似乎也只能接受要与顾铭章同居的事实。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我入职已经过了一年。
段河约我吃饭,他还不知道我和顾铭章又在一起的事,我觉得应该告诉他,于是问能不能叫顾铭章也去。
段河说,好啊。
好像并不感到惊讶。
顾铭章说,段河虽然不经事,但旁边跟着顾衍,咱们的事情瞒不过衍哥。
我有点脸红,自己以为是秘密的事,不知不觉已经昭然若揭。
顾铭章却很高兴,说他巴不得越多人知道越好。
他还是会在周末给我带上锁链,这是我安抚他的一种特殊方式。正如他说的,他灵魂的一部分因为我而停止成长,所以我有责任去保护脆弱的、患得患失的顾铭章。
吃饭的地方是顾铭章订的,顾衍在德国跟那边的药企谈合作,只有段河一个人赴约。
他说,我来北京的第一天顾衍就告诉他,我跟顾铭章一定能和好。
段河不信,说顾铭章这几年花得要命,身边莺燕不断,炮友无数。
顾铭章求饶:“段大爷,您能不说了吗,我跟陈凌挺不容易的。”
段河瞪他,骂道:“你也就是运气好遇上了陈凌,要搁我的脾气,顾衍敢碰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我非得跟他断得彻彻底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