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毛特工驯养记(68)

他撑着阳台,也翻身跳下去。肖枭赶紧走近了接住他,不过大老爷们太重,两个人都跌到了地上。

李恪压在肖枭身上,撑着地面准备起来,肖枭一把按住他的脑袋,温润的嘴唇覆了上去。

这条小巷像是身在世外,没有路灯,没有多余的声音,只有清冷的月光洒下来,给整条巷子蒙上暧昧的光影。

作者有话要说:

李恪:我感觉这个威风凛凛的特工就要栽到我手里了。

小兽:为啥?

李恪:他软了。

小兽:目瞪口呆.jpg

李恪:啧,我说性格!性格!!

☆、厮磨

“大晚上的,带我去哪儿啊?”肖枭被李恪拉着一脸傻笑,“我妈让我不要到外面鬼混。”

“那我就很好奇你平时都在干些什么了。”李恪回头看他一眼,挑了挑眉。

肖枭使坏地一把搂住他的腰,“干些成年人该干的事情。”

“流氓。”李恪说。

肖枭凑到他耳边,“李老板开口唱歌的那一瞬间我就已经决定好了,我就是将来穿着正装也要对你耍流氓。”

温热的呼吸绕着他的耳畔,颇有一番迷情的味道。李恪笑了笑,突然想起来,压低了声音说道:“我好想你。”

“……”肖枭被这突如其来的走心吓到,沉默了一会儿答道:“我也是。”

李恪没说话,转头看着他。

肖枭轻声在他耳边说:“这时候要接吻吗?”

“刚刚才亲过了。”李恪无情地揭穿,“能不能收收你那个躁动的小心灵。”

肖枭笑起来,别有用心地说:“我突然不想出去了。”

“昨天才……”李恪叹了口气,“你满脑子都在想些什么。”

“你,”肖枭松开了手,“放心吧,没打算回去。我还没享受一下挥霍金主的钱的感觉。”

李恪看着他,“每次我在家里想你的时候,就出来逛逛甜品店。”

肖枭一副“朕知道了”的镇静脸憋着笑,“是吗?”

“嗯,”李恪接着往外走,“这座城市比较好的甜品店,我都有贵宾卡。”

肖枭没忍住笑开了花,“那你得想我多少次啊?”

“不受控制。”李恪说。

肖枭拉住他,从后面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他的脖颈。

“又在撒娇?”李恪问。

“嗯,”肖枭笑起来,“可算看出来了。”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为什么之前要离开你?”李恪突然问。

“我知道,”肖枭说,“工作所逼,我认了。”

“不止,”李恪温柔的语气像是暖心的慰藉,“还因为我发现,每次看见你不开心的样子,似乎都是在我面前。”

“废话,不然你怎么看得见?”肖枭呛他。

“我是说,我看到你在别人面前的时候,通常都是个快乐的傻逼。”李恪纠正他。

“你才是傻逼。”肖枭不服地说。

李恪轻笑。

“因为我喜欢你。”肖枭说。

李恪顿了下脚步,“没听清。”

“不说第二遍。”肖枭说。

“我听见了,”李恪说,“听见表白的时候,是不是应该接个吻?”

“刚刚才亲过了。”肖枭说。

“那干点儿其他事情?”李恪问。

“不,你满脑子都在想些什么。”肖枭没好气地说。

李恪笑了,“真记仇。”

两人随处闲逛着,走进一家甜品店。李恪没骗人,还真有贵宾卡。

“两位先生好,请问要点什么?”服务生走过来,一脸狐疑地看了看他们,还是第一次见两个男人一起来甜品店的。

肖枭菜单也不看,一脸神气地说:“最贵的。”

李恪坐在对面,除了笑,还真想不出第二种表情。

“哎,”肖枭突然想到,“这卡的密码是不是我生日啊,电视剧里都这么演的。”

“你背着我都在看些什么言情肥皂剧?”李恪说,“密码是我妈的生日。”

“这个可以接受,”肖枭说,“咱妈的醋我就不吃了,她生日我还记得。”

当然记得,他这一辈子也忘不了。

两年前有一天他非要跟着李恪出门,直到车开到门口,他才知道是李恪妈妈的生日。自己倒好,什么也没准备,空手就祝贺了。

当时李恪接他妈妈上车,三个人一起去吃饭。也没吃什么名贵的食材,就在一家大排档吃些小吃。

后来肖枭才知道,李恪在单亲家庭长大,一直以来都是他一个人照顾他妈妈,所以才会总是为别人考虑。后来他妈妈再婚,重组家庭,但每年生日,都只和儿子单独过。

那是很快乐的一天,他妈妈有着所有女人共有的美丽和善良,还有一些他过去很少亲眼看到的,为母则刚的坚强。

“去年她生日的时候你都没叫上我一起。”肖枭说。

“你在外地。”李恪说。

“今年也没有。”肖枭很是记仇地说。

“明年叫上你。”李恪说。

肖枭被哄高兴了。上了甜品之后,却只有他一个人吃。

“你不要吗?”他问。

李恪觉得是时候把这个千古迷题给他解释清楚,“我不喜欢吃甜的。”

肖枭沉默了,一言不发地吃完,刷了李恪的那张卡,走出甜品店。

“李恪。”肖枭突然叫了一声。

“嗯?”李恪随口回应,朝他看过去,随即笑起来,“你不是要哭了吧。”

“是,”肖枭说,“我何德何能。”

何德何能让你对我这么好,何德何能得到你的喜欢和偏爱。

深夜的街道安静得出奇,许多店铺已经关门,路上行人三三两两,路灯的光影昏黄暧昧。

李恪于是牵住了他的手,难得地说了句情话,“你是全世界,最让我快乐的人。”

“可我总惹你生气啊。”肖枭不解风情地揭穿。

“知道就好,”李恪说,“记得改改。”

“嗯,”肖枭点头,“我是不是特别不懂事啊?你和别人打交道已经够累了,我还老让你受气。”

“你很懂事,”李恪说,“竟然知道自己不懂事。”

肖枭啧了一声,握着他的手加大了力道。

“疼。”李恪说。

“哦。”肖枭松了手,任由他牵着。

“我比你大一些,照顾你是应该的。”李恪说。

肖枭想了一会儿,“那你呢?”

李恪好像没有人会照顾他,他妈妈常年不在他身边,而他身边的人都依赖他来照顾。

“我不需要别人照顾,”李恪说,“我生活能够自理,不像你和路浔,饭都不会做。”

“记仇,”肖枭说,“那你生病的时候呢?”

“小病过两天就好了。”李恪说的云淡风轻。

“大病呢?谁给你做饭洗衣服?”肖枭穷追不舍地问。

“白深会。”李恪说。

“可他现在走了。”肖枭说。

李恪深以为然,“那你就要祈祷在白深回来之前我不要生病。”

“我可以照顾你,”肖枭说,“虽然我饭不会做,衣服不会洗,房间不会收拾。”

李恪无语,“但是?”

“但我有爱你的决心。”肖枭很是大义凛然地说。

李恪笑起来,“爱也不能吃啊,还不能洗衣服,更不能收拾屋子。”

“好吧,”肖枭说,“我每天祈祷你不要生病。”

街上已经非常冷清,两人只好走回去。

“那张卡你收着吧。”李恪说。

肖枭点点头,真就收着了,“以后我俩分手的时候,我还给你。”

“那最好不要还。”李恪说。

另一边入夜时分,白深坐在旅店的房间里,拿出电脑打开了追踪信息的界面。

在美人痣没注意的时候,白深打开了他的手机定位,此时,美人痣就在他的旅店附近。

白深合上电脑,翻身从窗户跳下了楼。美人痣也从一颗巨大的老树上跳下来,站到他面前。

“我们果然没有选错人,”美人痣说,“你让我很惊喜。”

白深没说话,沉默地打量着他。

“你不简单,”美人痣走近了些,“你的资料是假的,你的身份和经历,并不像我们猜测的那么单纯,是吗?”

“你想查我?”白深冷冷地开口。

“不是想,”美人痣说,“是正在查。”

“那你加油,”白深的一双眼如深潭一般沉静,“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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