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好像喜欢我+番外(32)
江重伸手捂住席钦的嘴,抬起头盯着他的眼睛,说:“我喜欢你,很喜欢你,咱俩现在这样,身体接触还不够多吗?我整个人都在你身上了。”
席钦“唔唔”了两声。
“还有,”江重不放开他,又说,“从现在起,你想跟谁说我是你男朋友都行,我不拦着你,你想用我的照片做头像也行,想怎么样都行,听清楚了吗?你要再说一次我是‘渣男’,我就……不理你了。”
席钦眼睛里满是笑意,在江重的手心里亲了一口。
江重赶紧缩回手。
“我想亲你。”席钦说。
终于不是“X不X”式的问句了,江重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江重等了一会儿,只见席钦笑意吟吟地躺在他身下,没有多余的动作。
江重:“?”
“你来,”席钦哄着江重,“这次让你主动。”
江重红着脸看向席钦……的嘴巴,好一会儿,闭上眼睛慢慢地吻了下去。
……
十几分钟后,江重喘着气把脸埋在席钦的脖子上,身体有点僵硬。
席钦的状态没比他好到哪儿去,双臂把江重的腰环得紧紧的。
“放开我,”江重轻声说,“不早了,我要去洗澡。”
席钦不情不愿、慢吞吞地放开了他。
江重尽量避开某个和平常不太一样的部位,翻身躺到一边,缓了缓神后从床上坐起来。
正要下床的时候,席钦又从后面拉住他的手。
“我帮你吧。”席钦说。
“不用,”江重抽了一下手,“我又不是手不能动,洗个澡还需要你帮忙?”
“我不是说洗澡,”席钦往江重的下面瞥了一眼,“是那个。”
江重:“……”
……
半个小时后,江重打开了窗户。
“怎么办?”席钦盯着床单,“床上都被我们弄湿了。”
“你不会说话就闭嘴好吗?”江重咬牙切齿,“那是因为你洗完澡不吹头发还靠在床上半天才浸湿的!”
“我又没有说什么?”席钦笑了半天,“你这么紧张干嘛?”
江重懒得再搭理他,从行李箱里翻出睡衣去浴室洗澡。
洗完出来的时候席钦已经把床单换了。
“宝贝儿,你怎么也不吹头发?”席钦看着江重湿漉漉的头发说,“没有多余的备用床单了,再把床弄湿了一会儿就睡不了了。”
“……”江重无语半晌,“我又不湿着头发躺床上。”
“那也不行,”席钦拉着江重往回走,“小心感冒,我帮你吹。”
江重由着他拉着走,嘀咕道:“你自己的都没有吹。”
“那我帮你,你再帮我。”席钦说完这句话后低低的笑了几声,意有所指地道,“就像先前那样,团结友爱,互相帮助。”
江重的回答是在他手臂上打了一巴掌:“闭嘴,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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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席钦在墙上取下吹风机,打开热风往江重的头发上吹了几下,然后把风口移远了些,看着镜子里的江重问:“感觉烫不烫?”
江重通过镜子和他对视,摇了摇头。
于是席钦低头开始认真地给江重吹头发。
江重能感受到席钦修长的手指插进了他的头发里撩起发丝,指尖时不时地轻轻挠在他的头皮上,有点痒。
镜子里的席钦表情很严肃,像是在做什么大事一样。
江重好久没看到这个样子的席钦了,自从他和席钦在一起后,席钦面对着他的时候总是笑着的,要么是温柔的笑,要么是调戏他的时候坏坏的笑。
偶尔会故意做出不高兴的表情,都是为了逗他。
现在这样认真严肃的表情,让江重想起了以前那个高冷不爱说话的席钦。
也让江重想起了先前在席钦的手机里看到的那些“仅他可见”。
江重记得前面有几条的时间都是大一那年,他完全想象不出来,以前的席钦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发出那些内容的。
时间过去了太久又很模糊,江重记不起当时他和席钦之间发生了什么,他甚至觉得大一那年他和席钦根本就没有什么很深的交情。
以前席钦回寝室住的时间很少,上课也很少和他们坐在一起,又不爱说话不爱笑,江重就算想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也无从下手。
所以江重一直以为,他和席钦在大一的时候就只有室友这么一层关系,连朋友都算不上。
可是,过往的一切,在席钦的眼里,却并不是这样的吗?
上次听席钦说已经喜欢他很久了的时候,江重的心里只有高兴和骄傲。
然而等他发现这些能证明席钦说的话的细节时,江重心里涌现更多的却是心疼和生气。
心疼席钦的什么也不说,生气自己的什么也没发现。
“宝贝儿,”席钦关了吹风机,“你一直看着我做什么?”
“你是猪吗?”江重愤愤地问。
“……我怎么了?”席钦的表情瞬间变得非常无辜,而且无辜,“我烫到你了吗?”
江重不再看镜子,转身抬头直视着席钦的眼睛,一字一顿道:“你就是猪,笨死了。”
“不是,”席钦气笑了,“宝贝儿,不带你这样的,刚才还在我怀里直夸我‘好厉害’,穿上裤子就说我笨……”
“我都看见了。”江重打断席钦流氓言论。
“……看见什么了?”席钦迷茫地问。
“你的小秘密,”席钦抬着下巴,“我在你手机里看见了。”
“怎么可能?”席钦脱口而出,“我设的隐私密码又不是你生日。”
江重:“……”
席钦:“……”
“你还有别的秘密?!”江重瞪着他。
“呃,”席钦尴尬地笑了笑,“你看见的是什么?”
江重“哼”了一声:“你的朋友圈。”
席钦更尴尬了:“……那些都是黑历史,以前比较幼稚,你快忘了吧。”
“我才不要,”江重忍不住笑了起来,“你也不许删,留着做纪念。”
之后的几天,江重只要闲下来就拿席钦的手机试图解开装着他另外的秘密的隐私密码,然而试遍了他能想到的含有特殊意义的数字,都没有解开。
其认真程度堪比高考前的冲刺复习,席钦的身份证号他都能背下了。
说起来,这还是江重第一次认真地看席钦的身份证。
没想到席钦竟然比他大了一岁多将近两岁,他的生日是十一月中旬,席钦的是比他早一年的二月初。
席钦上学这么晚吗?
江重就是这样的,席钦越是不想让他看的东西他就越想看。
在明白只靠他自己是解不开密码的之后,江重对席钦软硬兼施,真的是“威逼利诱”都用上了,“诱”用得尤其多。
结果,席钦一边在旅途中享受着江重的“投怀送抱”,一边把嘴闭得无比严实,就是不告诉江重。
而只要江重产生一点“算了,我不看了”的念头,席钦又各种暗示他“里面的东西很值得一看”。
搞得江重抓心挠肺的。
回程的飞机上,江重无聊的摆弄着开了飞行模式的手机,过一会儿又把席钦的手机拿过来,点开便签看着“他喜欢的”和“他讨厌的”这两个标题。
江重发现这两个标题的位置和时间又变了,很明显是这两天席钦又编辑了新的内容。
“你真的不打算告诉我密码吗?”江重转头看着席钦,“我一会儿可就回家啦,你就见不到我咯。”
“没事,”席钦无所谓地笑了笑,“我明天就去你家找你。”
江重气得把手机往他怀里一扔,扭头看着窗外柔软的白云:“不说算了,我也没有那么想看,反正那是你的秘密,我尊重一下你的隐私好了。”
“这不是我的秘密,”席钦把手机揣进兜里,意味深长地说,“这是我的收藏,无比珍贵的收藏。”
江重恨恨地心想,又来这套!
“切,”江重假装不屑一顾,“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一看标题就能猜到里面的内容。”
“你只能猜到一部分,”席钦故意吸引着江重的兴趣,“还有很多东西是你猜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