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里的那东西被卒然咬紧,逼得顾鹤远一声粗喘,“嘶,小舒真会咬。”他膝盖朝林舒岔开的腿间挤进,灼热的性器直击腔口,“小舒,哥哥要进去了。”
说完,顾鹤远劲腰猛动,冠头一下下重叩生殖腔口,穴口处的淫水被打成细小泡沫,两个臀尖也被撞得宛如熟烂了的蜜桃,林舒被这致命的快感折磨得头脑混沌,仰着脖子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他此刻就像处于漩涡中心,再差一点就要溺进去一样。
生殖腔被撞出一条细窄的缝,顾鹤远一个挺腰,肉刃深深嵌了进去,同一瞬间,尖利的犬牙咬破脆弱的腺体,浓烈的梧桐花味倏地弥散开来。
冠头卡在腔口火速成结,一股股浓稠的精液打到脆弱敏感的腔壁上引得林舒战栗不止。生殖腔被精液填满,柔软平坦的小腹突出一个饱满的弧度,像是真的怀了孩子一样。
“小舒满足了吗?”顾鹤远爱怜地舔去林舒腺体周围泛出的血丝,动作轻缓得像是怕惊动了熟睡的猫。
灭顶的快感夺去了林舒最后的意识,他迷瞪地喃喃了两句“不要出去”“要宝宝”之后,抱着鼓囊囊的肚子彻底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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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老公,梧桐花儿开啦!”
这次的发情热来得汹涌又持久,整整十天才堪堪退散。
林舒彻底清醒过来是在一个早上,晨光透过玻璃打到他身上,照得瓷白的肌肤愈发透亮,他睁开眼睛缓缓起身,被子从身上滑落,露出满身爱痕,他坐在光晕里,突出的肩胛骨让人觉得下一刻仿佛就能化出一双翅膀。
他迷迷糊糊地望向窗外,琥珀色的瞳孔倒映出高大的梧桐,他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藏,昏沉沉的眸子瞬时亮了起来,“老公,梧桐花儿开啦!”
许是和自己的信息素一样,林舒总是很偏爱梧桐的花香。
顾鹤远原本在厨房给他兑着糖水,猛地被他喊了一嗓子惊得开水直接倒在了手上,顾鹤远“嘶”一声后,草草擦掉手上的水渍,稳步朝卧室走去,仿佛刚刚被烫的不是他一样。
林舒按耐不住心中的喜跃,不等顾鹤远过来就自己打开了窗户,扒在窗沿上嗅着一缕缕清甜的花香。
顾鹤远端着杯子站在门口,眼睛微眯,放肆地打量着那个只穿着小内裤贴在窗户上的Omega。
林舒个子很小,踮起脚也才刚刚到顾鹤远的唇角,他这会儿踩着凳子朝屋外看,一双细直白嫩的腿和肉嘟嘟的小屁股全都落进了大灰狼的眼睛里。
顾鹤远清了清嗓子,压住了喉间的燥热,他放下杯子抬步走去,从背后将林舒牢牢地锁进了怀里,用那魅惑的嗓音说着让人脸红的情话,“怎么都是一样的味道,偏偏你的更甜一些呢?”
顾鹤远用高挺的鼻梁蹭过他的后颈,火热的鼻息打到脆弱的腺体上,引得怀中人一阵战栗,林舒受不了他这般亲昵,缩着脖子就要避开,可顾鹤远像是不满意他的躲闪一般,张口就咬上了林舒刚刚愈合的腺体,还不待林舒开口训他,倒先自己认了不是,“哥哥错了,舔舔就不疼了。”说完立马含住了他的后颈,细细舔舐了起来。
“你坏不坏啊。”
林舒被他舔得情动,娇嗔一声,仰头和他接了一个挂着梧桐花味儿的吻,完了还搂着顾鹤远的脖子羞答答地埋在他怀里不肯出来。
用过早饭,两人也要开始各自的工作了。
林舒大学毕业后接手了他爸爸的花店,顾鹤远留校做了一名生化老师,林舒的花店就开在他学校旁边。
学校离他们小区步行只要十五分钟就到了,两人每天早上手牵着手一起上班,晚上再一起回来,悠闲平淡得像两个生活了大半辈子的老夫夫。
现在正值春末夏初,小区主路两旁的梧桐树上开出了一簇簇的紫色喇叭花,阳光透过枝叶往地上洒下细碎的光点,衬得大道愈发静谧安然。
林舒拉着顾鹤远的手悠悠地走着,眼梢嘴角都带着笑意,每次发情期一过,他总是满怀期待又心生欢喜。
“老公,你说我这次会有小宝宝吗?”
林舒晃了晃顾鹤远的胳膊,仰着头笑嘻嘻地看着他,眼睛里的欣喜期盼满得都要溢出来了。
顾鹤远像是被那道炽热的目光灼了心脏一般,心尖一颤眉头不自觉地拧了起来,片刻后低头笑道,“会的,毕竟,”他弯下腰贴到林舒耳边吐出了句,“小舒把哥哥的东西吃的干干净净呢。”
听完,林舒红着脸蛋睥了他一眼,而后低头揉着自己软绵绵的小肚子害羞地喃喃道,“宝宝,小宝宝,爸爸好想你哦,你快点来找我呀。”
顾鹤远说完后仓皇起身,避开了林舒欣喜的目光,他沉眸看着远方,明明是对多情桃花目,却偏偏常闪着极度危险的光。
两人刚出小区,顾鹤远就接了个电话,学校实验室那边出了点问题,要他赶紧过去,顾鹤远挂断之后,不慌不忙地向林舒嘱咐道,“记得多喝点水,不舒服了就歇着,头晕了记得吃两颗糖,中午等我去接你。”说完又检查了一遍他的背包,确认妥当后把手里的水壶往他脖子上一挂,揉了把小卷毛又在脸上偷了个香才恋恋不舍地向学校快步走去。
林舒美滋滋地看着胸前的水壶,心里都要乐出花来了。他有遗传性低血糖,每次发情期过后,顾鹤远总要给他带一瓶糖水,生怕他身体撑不住给晕过去了。
想到这儿,林舒拨开扣盖,叼住吸管吸了一大口,“嗯,还是鹤远兑的水甜。”都能沁进心窝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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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可是,我没吃避孕药啊”
林舒乐了一路,糖水没到花店就让他喝下去了一半。
磨磨蹭蹭终于到了地方,抬头就见门口的藤椅上坐着一个面容绝艳的大美人儿,挺翘的鼻头,薄薄的唇,普普通通的条纹衬衫让他穿出了两分禁欲的感觉,路过的大学生都驻足在这儿拿着手机偷摸拍他。
“杨杨!”
林舒见着老熟人,激动地一蹦三跳往他那儿跑,可跑了两步后,小脑袋瓜儿突然想起柏杨是来干嘛的了,立马刹住脚步不动了。
柏杨见他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微微蹙眉,起身淡淡说道,“过来,身体没事。”
林舒听他这话像是得了“免死金牌”一样,长舒一口气,架着胳膊就要往柏杨身上扑,可连发丝儿还没挨上就被柏杨擒住脖子催促道,“开门。”
林舒撇了撇嘴,晃着一头小卷毛,“哼”的一声,转身开门去了。
他不在的时候,一直是学生工帮着他打理花店,这会儿门一开,缤纷斑斓的花开满了这小小一间,虽然拥挤却很温馨。
林舒从柜台搬出两个凳子,一人一个坐在落地窗前,霎时,两人相对无言。
“……”
“……”
“我和你细说一下你的身体状况。”柏杨长腿交叠,体检报告往膝盖上一放,大有促膝长谈的意思。
柏杨是名产科医生,林舒上个月借着做全身检查的由头让他帮自己查了查各项激素指标和受孕情况。
一直怀不上宝宝,他都已经把原因怀疑到自己身上了。
林舒听后,立马绷直了肩背,眉头拧着一个小疙瘩,眼神急切严肃。不过许是用力过猛,脸上的软肉都堆到了一起,让人觉得像是小孩子认真装作大人的模样。
柏杨瞧他就跟看着自己家的乖宝儿一样,父爱在心中翻涌,面上不显,可语气却柔缓了许多,“身体虽然没什么大碍,但是以后避孕产品还是要少吃,”语气没好两句,说到这儿又变回了刚刚的冷肃,眉宇间也带上了一丝不满,“和顾鹤远说,以后让他采取安全措施。”
“你现在的孕激素分泌过低,导致诱导信息素数量剧增,如果我分析的没错,你这次发情期来得要比上一次早很多,而时间却更长,”
“其实危害最大的是生殖腔,它现在处于一种轻危状态,如果再用避孕药的话,身体就不再支持受孕,懂了吗?”
林舒听后眼睛倏地蒙上一层泪布,小手绞着衣摆,无措地撇了撇嘴,半晌才嗡嗡说道,“可是,我没吃避孕药啊。”说完,泪珠簌簌滚了下来,把手背打湿了一片。
“我,我,”他迫切地想要告诉柏杨自己那么想要孩子,绝对不会碰这些东西的,可嗓子涩得干疼,“我”了半天也说不出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