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thromantic(21)

许时延哂笑,“你确定做完你还有力气?”

江远宁倒了杯水,道:“你其实知道我和闵樾的事吧。”

“不是很清楚。”

“就是他追了我半年,那时我不还跟你在一起嘛,就没答应。后来跟你分手了,问他要不要在一起,他竟然说不要,还让我滚。”

许时延听得出江远宁跳过一些对自己不好的内容。

江远宁说着有些气愤,喝了口水,“想不到,看着是个正经人,其实就是个骗子,仗着自己长得好到处害人,就是个烂人……”

江远宁还想说,就听见许时延冷漠道:“那你呢,出轨?跟前男友约炮?你下限也不要太低了,江远宁,你没资格骂他。”

“我骂他关你屁事!” 江远宁既奇怪又愤怒地盯着许时延,“你算什么玩意儿……许时延,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也认真过,可是你根本就是个没有心的王八蛋,自私,傲慢,自以为是,没人受得了你!”

许时延没有辩驳,转身走了。

关上门之前,他想,不是这样的,后来那个男人教会他心软和心疼,他没那么自私了,他懂得考虑别人的感受了。但江远宁不需要知道,这些应该要去告诉闵樾。

开车回酒吧的路上,许时延胡乱地想着,闵樾对他和当初对江远宁或许并无区别,无疑是闵樾耍了人,伤了人。他不知是否犯错的人有苦衷就能轻易被原谅,可即便不原谅,也不阻碍他对闵樾的喜欢,二者并不相悖。

过去那些喜欢过闵樾人都是被男人吸引而后靠近,又被他的薄情寡义气走,留下几句难听的谩骂。许时延不想像他们那样,骂过就离开,至少应该试一试。

许时延赶到酒吧,发现闵樾已经不在,他几乎没有犹豫,趁着自己最冲动的时刻,飞奔去了闵樾家。

第19章

大概是契可尼效应作祟,男人都忘不了初恋,无论是同性恋还是直男。所以许时延轻易跟着江远宁走了,闵樾一点也不奇怪。

他回家本是想休息的,结果刚躺下就想到许时延正跟江远宁翻来覆去,竟格外清醒。他以为自己不会太难过,一个男人而已,他喜欢过那么多人,姓许的又有什么不一样?可就是他睡不着。

这种时候,能消除焦虑的依旧只有酒精。

闵樾坐在客厅的地毯上,一口接一口,渐渐地有了酩酊的感觉。他躺倒在地毯上,回忆那天他和许时延在客厅打游戏,然后他们在地毯上做爱……

他甩了甩头,心想半醉半醒的状态依旧磨人,起身要到酒柜里再找几瓶酒。这时门铃响了,闵樾打开门,看都没看一眼就走到客厅的地毯上坐下。

许时延在闵樾面前蹲下,双手抓着他的肩膀,望进他的眼睛里,他想只要还能从中寻到一丝喜爱,他就不放弃。

“许时延?”

闵樾开口念出青年的姓名,眼中盛满眷恋与喜爱。许时延看到了,这眼神让他激动得发颤,双手不住收紧,几乎把闵樾的肩膀捏碎。

闵樾含含糊糊问:“你不是跟江远宁走了吗?”

许时延仔细辨清男人在问什么,竟还听出些嗔怪的埋怨,这才发觉男人身上满是酒味,桌子上酒瓶东倒西歪。他捧这闵樾因为醉酒而高温的脸,急切地问道:“喝这么多是因为我吗?是不想我跟别人走吗?”

闵樾不回答,仍怔怔地看着许时延,像在梦中。

分别几月的煎熬无法用言语表达,许时延捏住闵樾的下巴,在男人的唇上轻轻落下一吻,他曾经不敢亲吻这个男人,现在却不怕了,他既然选择回来,就做好了死缠烂打的准备。

大概是醉了,闵樾没有反抗,仍然用喜爱的眼神盯着许时延。

这让许时延备受鼓舞,他的拇指深入撬开闵樾的牙齿,探入时,闵樾温暖的舌尖在他的指尖轻轻舔过。即使这时闵樾醉后的无心之举,许时延的心仍砰砰砰地,声音震耳欲聋。

他把男人压倒,拇指将闵樾的红舌按在下唇,其余四指拖住他的下巴,低头隔着自己的拇指舔闵樾的舌。接着,许时延的舌尖温柔地往上勾起,扫过男人的上唇,反复舔舐,直至男人的唇珠被唾液浸出甜蜜的光泽。

许时延放开手,趁着闵樾还未来得及收回舌头,吮住男人的舌尖,柔软的触感,像在品尝一块富脂的生鱼片,其中的甘甜渐渐覆盖心中的苦涩。

他不断在男人的口腔中探寻,扫过闵樾柔嫩的齿龈,凹凸的舌苔,敏感的上腭,舌尖相撞,而后两条舌交缠在一起……

长长的吻……

唇分,许时延卷走闵樾唇角的涎液,又忍不住在上面重重地亲了一口。

做过那么多次,接吻却是头一回,令人心动而上瘾。

两人皆已情动,下身的鼓起相互摩擦着,蓄势待发。许时延解开闵樾的衬衫,扒开西裤,然后当两指抻着男人的内裤的边缘时,突然犹豫了。他看着男人醉得迷离的眼睛,问道:“闵樾,你知道我是谁吗?”

闵樾努力聚焦盯着面前的人,缓慢而确定地说:“许时延。”

“我能和你做爱吗?”

闵樾双手覆在许时延的耳朵上,捏着青年的耳垂,“只和你做。”

许时延惊诧,又听男人喃喃道:“我在做梦。”

他心中有些苦涩,低头吻去男人眼角的一点点湿润,道:“对,你在做梦,我永远都不会让你醒了。”

说完,他不再犹豫,褪下闵樾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然后身体下移,张嘴含住了闵樾勃起的性器。

他尽力含吮,舔过男人性器上每一条青筋,每一道沟壑,吞下顶端渗出的每一滴淫液,咸腥的味道非但不令人恶心,反而激发内心最深处的的情欲。

许时延努力放松喉咙,让闵樾不小的性器能够被更紧致的部位包裹。闵樾张开曲着的双腿,伸手扯着许时延的头发,感受性器被口腔按摩的快感。

几次深喉之后,闵樾突然抓住许时延的头发,让青年离开。

许时延感受到口中的阴茎弹动,大概是要射了。他固执低头,在阴茎的顶端狠狠一吸——滚烫的液体射出,冲击力让部分精液射到腭垂处,许时延被呛到,咳了好几下。

他把闵樾翻过去,分开他的腿,掰开他的臀瓣,把嘴里混合着唾液的精液吐到男人的臀缝中,然后伸手去扩张。他有些急,眼睛充血泛红,几月未碰过这个人的身体,他想赶快进入,贯穿这具美妙的身体。

但他更想让男人也舒服。

他一边扳过男人的头同他接吻,一边一指接一指地慢慢扩张。他避开闵樾的敏感点,不想让他太快射。直到感觉男人的后穴软化,才扶着性器一点点挤入。

完全进入后,两人都松了口气。许时延两肘撑着地,缓缓晃动胯部浅浅地顶入。等到能够顺利抽插没有阻塞的时候,他才用力干了起来。

愈干愈发上瘾,许时延不想再控制力道,伏在闵樾的耳边,问道:“宝贝,能粗暴点吗……”

“宝贝”如火星二字灼在心上,闵樾侧过头,吻住了青年的唇。

禁忌的锁头被彻底击碎,笼子里的欲望争先恐后地窜出。许时延握住闵樾劲韧的腰,发狠地往深处顶,像一头抛却理智的欲兽,狂妄地通过占有一个人的身体来占有他的全部。

闵樾恍惚觉得身体里的粗壮的阴茎顶穿了直肠,顶到了胃,顶到了隔膜,顶到那颗怦怦跳的心,顶到了喉让他发出不可抑制的呻吟。失而复得的喜悦,让闵樾委身于欲望,不掩饰任何性爱中的真实反应,给他喜欢的男孩一切他想要的。

许时延听见男人沙哑而性感的呻吟,感受到男人的身体战栗,甚至抬起臀部配合他的动作,他加快动作,齐根没入,严丝合缝,抽出时只留下茎头,再进入……

闵樾浑身痉挛,在许时延又一次擦过敏感点后,射出今天的第二股精液。许时延惊讶,他并没有碰过闵樾的前端。

闵樾完完全全是靠后面到达的高潮,做了那么多次,还是第一次被插射。他感觉马眼极酸,汨汨地流出前列腺液、精液,像失禁一般。

许时延知道闵樾现在一定不好受,抽出阴茎,把人拉起来,紧紧揽在怀里。

酒精加上高潮,让闵樾很久才清醒过来。他挣开许时延的怀抱,躺到沙发上,张开双腿,对许时延道:“继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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