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期徒刑(16)

第五条,2016年12月14日,“希望你一切都好,我还在默默爱着你。祝你生日快乐。”

第六条,2015年12月14日,“如果我们还在一起,这会是我第三次和你说,祝你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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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祝我最爱的小绵羊弟弟生日快乐!爱你!

陈与今的微博,第三条和第四条,是真的

为什么没有许愿,因为说出来的愿望就不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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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第 9 章 陈与今又从柏寒的生活里消失了。但这一次,柏寒毫不意外,他适应的很好。柏寒不知道陈与今是什么时骸

陈与今又从柏寒的生活里消失了。但这一次,柏寒毫不意外,他适应的很好。

柏寒不知道陈与今是什么时候离开北京的,陈与今没有告诉他。

他有时会去看那个小号。他假装并不在意地发过一些微博,有开心的,也有不开心的,但那个账号好像死了一样,没再给他评论过。账号的主页也没再更新过。

但他知道陈与今在看他,他相信这一点。

跨年那天,他接到了陈与今的电话,已经是凌晨两点。

“柏寒,新年快乐。”陈与今说。

柏寒不明白,陈与今特意在凌晨两点打电话给他,难道就是为了说这六个字?但是他不想再去猜陈与今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你在哪儿?”柏寒问。

“我在家。”

“新家吗?”

“对。”

“所以那个女的也在,对吗?”沉默了几秒,柏寒还是问了出来。

陈与今不说话了。

柏寒深吸了一口气,他突然就不想继续委屈下去了。跨年夜,很适合斩断过去,拥抱未来。

“陈与今,你他妈刚睡完别人,就给我打电话,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还要跟我描述细节,然后让我夸你干得漂亮?你他妈拿我当事后烟是吧?还是你拿我当春~药?告诉你,陈与今,我柏寒忙得很,没空听你缅怀你死掉的爱情。我不想再陪你玩这种无聊的游戏了,我们两个,到底为止。爷累了,不玩了。去你妈的。”

柏寒挂了电话,感到前所未有的畅快,他甚至想冲下楼,在无人的街道上疯狂地跑,疯狂地吼。

畅快过后,接踵而至的是后知后觉的悲伤。

他不想哭,有什么可哭的,不过是一个男人罢了。他柏寒,那么心高气傲一人,吊死在一棵树上,这像话吗?

所以他决定抽烟,抽了一支又一支,眼睛开始酸涩,他告诉自己,这是被烟熏的。最后他抽完了一盒。

他不像陈与今,在家里备上一整条黑冰,他的烟瘾不算大,都是随时买上一两包。

他捏住空掉的烟盒,揉成一团,用力砸了出去。烟盒撞到墙上,又弹了回来,在地上滚动,然后停住了。

“□□妈的,傻逼陈与今。”柏寒拎起床头的小狮子,就想甩出去,在松手的一瞬间又停住了,把小狮子扔回床上。

送给他,就是他的了,和陈与今一点关系都没有。在没有陈与今的这五年里,一直陪着他的,只有小狮子。他还给小狮子起了个名字,叫辛巴。

柏寒,你才是傻逼。他在心里说。

明明只是炮友,为什么斩断这段关系,他还是感觉那么痛。他想知道,陈与今是不是也像他一样痛。如果陈与今也是,那可以让他好受一些。

***

陈与今又消停了一段时间。柏寒也尝试去习惯完全没有陈与今的生活。

好在新年过后就是期末季,论文、考试,把他的生活塞得满满的,倒让他少了很多时间去胡思乱想。

柏寒开始相信,没有陈与今,他依旧可以过得很好。

很快就到了寒假,再过几天就是春节。

在他爸打来第五个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家后,他决定回家。

上一个春节,他并没有回家。因为他爸跟他说,有一个阿姨,他相处了很久,问他愿不愿意见见,趁他寒假回家的时候。

他没有说要见,也没有说不见,只说回家再说吧。然后他没有回家。他跑去日本,参加了Y大和东大合作的冬季项目。

后来他爸跟他说,不会再让他去见那个阿姨了,也不会再让他去见任何一个阿姨。

柏寒相信,他这么做是为了他爸好,也是为了随便哪个阿姨好。虽然他觉得,很有可能他该叫的是姐姐。

他并不觉得,这个世上有哪个女人可以让他爸收心。与其结了婚,又出去泡夜店,又开始无休无止地争吵,还不如就做情人。

***

他回到上海,凡哥为他组了一个局。

柏寒推开包间的门,看到桌上摆了很多酒。

“凡哥,你不至于吧,摆这么大阵仗。”

凡哥已经喝上了,“今天两件事,第一,欢迎柏寒回来。第二,庆祝我爹,老当益壮,又给我整了个弟弟!”

柏寒皱了皱眉,从他认识凡哥开始,每过一段时间,就听凡哥说他多了个弟弟或者妹妹,“真他妈是个蒲公英精。”

“他当自己是皇帝呢!来!都是酒窖里拖出来的,专挑贵的拿,你们都给我喝!”凡哥一杯子落在花岗岩长桌上,震碎了杯子底座,“草,真他妈的扫兴。”

喝了几圈酒,凡哥搂住柏寒的肩,“柏寒,我们挺多认识的人都要结婚了,你说他们结什么婚?都图啥呢?最后还不是要离?真他妈想不开。”

“谁要结婚了?”柏寒问道。

“好多,那个谁来着?他叫什么来着?”凡哥端着新酒杯,扶着额头,很努力去回忆的样子。

不知怎的,柏寒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对了,陈,陈与今,你以前那个好兄弟,上次碰见谁来着,跟我说他也要结婚了,日子都定了,好像是暑假的时候。”

柏寒怔住了,心里好像突然空了一块。

他后来好像喝了很多酒,被朋友送回了家。

他关上房门,坐在地板上,开始给陈与今打电话。

陈与今没有接。他接着打,固执地一直打,非要等到陈与今接不可。

在打到第八个电话的时候,电话终于接通了。

“柏寒?”他终于听到了陈与今的声音。

“□□妈!”柏寒脱口而出。

屏幕那边安静了几秒,“柏寒,你喝酒了?你现在在哪儿?”

“要你管?你他妈算老几?凭什么管我?傻逼玩意儿!”柏寒去摸自己的衣兜,却什么都没有摸到,他记得自己带了一盒黑冰出门,现在却找不到了,不知道丢在了哪里,也许在包厢的桌上或者垃圾桶里。可是他此刻不受控制地犯了烟瘾,亟需一支烟来拯救他。

“柏寒,你在哪儿?我去接你。”陈与今问他,语气平静。

“接我?”柏寒烦躁地搓着手指,烟瘾让他觉得喉咙好干,可是他并不想起身去喝水,“你他妈谁啊?你来接我,接我去哪儿?去你家吗?怎么,你又想睡我了吗?你老婆不好操了吗?还是男人带劲儿吗?”

“柏寒,你旁边有人吗?让他们听电话。”

“陈与今,你已经不想听我说话了是吗?我告诉你,我他妈没醉!你听我的声音,像醉了吗?啊?”柏寒努力忍着想哭的冲动,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问出了在心底问了一千遍的问题,“陈与今,你他妈要结婚了,是吗?”

陈与今终于不再问他是不是醉了,柏寒好像等了很久,陈与今终于开口了,“是。”

柏寒发觉自己好像在笑,可是发出的却是隐隐的抽泣声,他拉远了手机,不想让陈与今听见。

“柏寒,你来参加我的婚礼吗?”过了几秒,陈与今继续说,“我希望,你可以当我的伴郎。”

柏寒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陈与今为什么可以平静地说出这样的话。他的心脏好像被无情地划了一刀,鲜血喷涌,痛的他眼前一片模糊,“陈与今,我□□妈!你去死吧!”

柏寒挂断通话,砸了手机,开始嚎啕大哭。

从他自认为长成一个男人后,他就没怎么哭过。好像为数不多的几次哭,都和陈与今有关。要么是在陈与今面前哭,要么是因为陈与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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