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个状元回家赚钱/最后一题选C(62)

预备铃声响过,三班起立宣誓,亦忱偷了讲台上的凳子自己坐,其他人看似在课前准备,但无一不在偷偷打量,就连外面的学生会和其他班的人也想进来看看,说起来三班有些人当初也在学生会干过,真是,孽缘。

上课前五分钟,葛老师卷着卷子从前门进来,他特意换的课,就是为了见亦忱。

“起立。”

“老师好。”

“同学们好,请坐。”

起的隆冬强~乱糟糟之后大家坐好。

葛老师一进门就看到了翻看喻辞卷子的亦忱,学生们坐下后他一刻不耽搁:“亦忱!”

亦忱举手:“到。”

葛老师:“看来在大学没少点名啊!”

其他人吃吃地笑,喻辞也笑了,亦忱耸耸肩膀:“再点名我这不也逃了。”

“你倒是好意思说,给这些娃娃们树立了一个逃课学长的榜样。”

“老师,大学不逃课不完整。”

“你就胡说八道。来,上来。”

“做什么?”

“上来。”

亦忱起身走上讲台。

葛老师随即说道:“咱们这周的班会是不是让数学老师占了?”

“是!”

“那好,今天补回来,主题班会,咱们请去年高考省文科状元你们的嫡系亲学长给你们来一次演讲,怎么样?”

“好!”

亦忱:“???”

亦忱:“不是,老师,我可什么准备都没有,我说什么啊!”

“说说怎么学习,说说怎么考状元,说说大学好不好,什么不能说,又不是第一演讲,再说了你文采那么好,这还不是小意思,开始吧。”

亦忱一个人被撂在了讲台上。

说怎么学习怎么考状元……

“说了要是有用,那就不叫状元了。”亦忱吐槽了一句,下意识看了看喻辞,“老师,咱们班学习最好的是谁啊?”

“不是跟你说过了嘛!喻辞啊!跟你说了就比你差一点,我也是才知道你之前是他的房东,要是早知道就该让你回来给他补补课,争取创造下一个状元。”

今年的状元不是一中,但好像前五里一中占了仨,还不错。

喻辞的卷子亦忱还没看完,他也正有此意。

稍微想了想他拿起一根粉笔掐头转身在黑板上写下两个字“梦想”,这两个字可算得上是烂大街了,谁都有梦想,但不是谁都能实现。

不过好像他就没有梦想,或者说一直不确定。

他说了一句话,这句话两年前他就说过:“十七八岁,正是不要脸的年纪。”

宋嘉铭把他的成绩贴在课桌上,在同班同学的打击下前行,后来因为学习发高烧,落了半个月的课,成绩微微下滑,亦忱知道后送了他八个字——全力以赴,无悔无畏。最后宋嘉铭被报送了,他的英语非常好。

赵关关在被亦忱拒绝以后沉迷学习,但因为偏科成绩一直是勉强够到古大的分数线,亦忱有意无意的帮她提高了一下她的优势,因为一篇文章和一次作文大赛保送了古大,占用的是亦忱争取来的名额。

吴杨最后半年跟着赵策,赵策跟着孙淼,孙淼跟着亦忱,他们相互较劲相互拉扯,最终三班全员高考,没有一个掉队的,冯帆上了一个不错的学校,胆子也大了许多,赵关关高考的分数足以够得到古大,她没有让保送名额沦为笑话。

苏云天十六岁到国外学唱歌,因为天生的嗓子和祖师爷赏饭吃的容颜,毕业前就已经红了,他签了当红组合MISSING所在的经纪公司,毕业那年又考进了电影学院,同年参加选秀节目得了第六名,没有组团出道而是回公司和另一个男生自行组合,如今也是炙手可热的流量。

亦忱的身边没有掉队的例子,所以他就是行走的正能量,他身上散发出来也只会是正能量。

演讲很成功,葛老师是这么说的。

他还说亦忱就是亦忱,不管多少年还是那个亦忱,赤忱之心,永不会变。

下了第一节课亦忱跟着道办公楼转了一圈,和每一位认识的老师打招呼,又在老王办公室待了三节课,放学的时候才放他走。

出办公楼往高中部拐的时候掠了一眼银杏树下,少年已经等着了。

他笑着走了出去。

☆、往事随风(六)

文四十五/ 飞天

回去的时候亦忱没有忝着脸让喻辞载他,因为那样很不道德,坐在后座上的喻辞手轻轻地拽着亦忱的衣角,感受着往来的清风,他觉得没有任何时候比现在更惬意。

亦忱伸手在口袋里摸了摸,拿出一颗大白兔递到了喻辞眼前,正享受清风轻拂的喻辞微怔,接住了。

可能是想到了什么,他逆着风对亦忱喊着:“有大白兔了。”

亦忱把手伸到背后,抓了喻辞的手放在自己腰上,风驰而去。

钟阳妈妈在门口等着,看到他们两个迎过去把手里的一盆鸡肉送到了喻辞手上,然后对亦忱说:“昨天阳阳说你回来了,我还不信,今天上午在超市碰见了你,这不,赶紧回来炖了只鸡,这喻辞啊腼腆的很,平日里也不说话也不串门,也就学习的时候阳阳能给他带点东西,你说说这孩子一个人住瘦成什么样了,正好你回来了,拿去补补,要是还想吃就来找阿姨,啊!”

亦忱笑说:“知道了,谢谢费阿姨,等会儿把盆给您送回去。”

喻辞也跟着道谢。

道完谢费阿姨并没有走,她往前走了走压低了声说话:“你们家隔壁那户今天下午搬走了,邻居问也不说话,他家孩子不是学习好嘛,这都高三了,也不知道折腾什么,但是我听阳阳说他们家那儿子身体一直不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

“他们家常年熬药,那药渣味儿满巷子飞,我们这些没挨着还好,你们注意,别让什么不好的东西钻了空子,那边那户今天放了挂鞭炮,还往门口撒了灰,你们要是需要,阿姨帮你们弄。”

作为坚定地唯物主义者,亦忱不信这些,他往两边看,看到似乎每一家门口都洒了一道灰,这不是出殡的时候做的事情吗?他婉拒了钟阳妈妈的好意,带着喻辞回家了。

“周凌天身体一直不好,半夜都能听见他家说话的声音,学校里有人说他家屋里供着神仙,他身上也带着东西,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亦忱把喻辞推进屋里,拿了个盆把鸡肉连汤一块儿倒了进去。

“不管他了,你好好的就行。”亦忱没有说周凌飞的事情,他觉得周凌天如果真出事了周凌飞也不会再做什么,“我把盆还回去,你歇一会儿。”

“给阿姨钱。”喻辞叮嘱道。

“知道。”

亦忱拿着盆到钟阳家敲门,没多会儿钟阳从家里出来。

“你家的盆,周凌天走了?”亦忱问。

钟阳往那边看了一眼:“嗯,反正是请了假,我妈说下午的时候人搬走了。学长,你们门口真的不用洒点东西吗?我听我妈说的怪瘆人的。”

“从小就学思想品德,我怕这个干嘛,走了,鸡肉的钱,替我们谢谢你妈妈。”

“我妈说不收钱……学长……”

亦忱潇洒的回了家。

他周一走了以后喻辞一个人住可以吗?晚上会不会害怕?

晚自习他陪着一块去了,因为知道他在,值班老师都没到教室看一眼,反正他是和班长一起的,靠谱。

第一节晚自习下课晟卿颠颠地跑过来问题,喻辞刚要讲看了亦忱一眼又推到了亦忱跟前:“你来吧,我作业还没写完。”

亦忱表示无奈。

他们上完了两节自习课,亦忱也大概的摸了摸喻辞的底。

晚上回去的时候走到家门口亦忱有意无意的往旁边看了一眼,他是不信,但是在这长住的是喻辞不是他,由不得他不担心,可担心有什么用呢?

两个人并没有说的特别清楚,纠纠缠缠爱爱昧昧,说起来彼此知道彼此的心意,但看上去就是学长和学弟,谁要是能在他俩身上看出点猫腻,那就得称之为情圣。

当然,那是在外面。

在家里的话,当初喻辞是怎么粘人的,现在亦忱就是怎么粘人的,复制粘贴。

“过来,我给你吹头发。”

喻辞看着插好电的吹风机不敢动:“你不是不爱用吹风机吗?”

“我不用,我给你吹。”

“我也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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