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酿桃桃[ABO](15)

作者:不谢殷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幻想空间 情有独钟 甜文 校园 主角:宁随,司越 ┃ 配角: ┃ 其它:abo,双向暗恋,校园 脱B入O实录 立意:很深的立意 : 某年某月某夜,宁随在翘课的路上顺手救了被校霸围堵的司越,却惨遭对方恩将仇报,被扭送回班写检讨。 某年某月某日,宁随因沉迷游戏不慎发烧,被司越送进医院后,当着他的面变了个性。 宁随:“这个梁子我们结下……” 司越:“就不用解了。”点击展开

“你心里有数,拦着他们就行,但是具体原因千万别说出去。”林继衡叮嘱道。

“放心,”潘正航拍着胸脯保证道,“我绝对不会告诉别人的。”

林继衡回头看了看司越,再次叹了口气。

班级团结问题初步解决解决,他那无处安放的老妈子心就又要开始担忧司越的人生着落了。

司越和宁随,说好的一对一帮扶困难同学,他一直以为重点在帮扶同学,但现在,他越看越觉得,司越的重点好像放在“一对一”上了。

他和司越虽然是发小,但这个发小其实有点水分,因为他俩初中不在一个学校,所以他并不清楚当年司越和那个97%匹配度的Omega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他知道司越曾一度闹得差点离家出走,之后甚至都不愿与Omega有多余的接触。

现在虽然没那么极端,但态度也依然事毫不掩饰的冷淡。

该不会司越以后真打算和Beta在一起,甚至走向同A恋吧???

林继衡愁眉苦脸地摸出手机,开始搜索“如何掰直一个Alpha”和“Alpha不喜欢Omega怎么办”。

他一边搜,一边看着不远处司越平静悠闲地和宁随聊天的样子,忽然觉得自己像极了比皇帝还急的太监总管。

在大内总管林公公的忧心忡忡下,补课期眨眼而过,随之而来的便是正式开学。

其实二者之间区别也不大,反正都是和学校胶漆比翼共结连理,只不过前者是未婚同居而后者是过了教育局的明路合法同居。

以及上课时间从七点半提前到七点,放学时间从八点半延后到九点半。

但宁随想得很开,他觉得人生已经够难熬了,需要用一些仪式来区别某些不同寻常的瞬间,让普通的日子变得特别起来。

比如说开学典礼的特别之处,就是能让往日难熬的时光变得特别难熬。

在灼烫热风和聒噪发言的双重攻击里,宁随顶着满脑袋乱翘的呆毛,仰着头张着嘴瞪着眼睛,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条咸鱼垂死挣扎的努力,试图用凄惨的形象博取同情,换自己亲爱的同桌网开一面:“我错了,就这一次,饶我狗命。”

亲爱的同桌铁面无私地宣判了他的死刑:“今天有体育课,不带运动校服扣十分,罚体育课多跑五圈,外加写课表擦黑板。”

宁随彻底绝望,有气无力地问:“今天的课表?”

司越把他的名字一笔一划地记在本子上:“这个星期。”

宁随:“……”

全心全意投入到努力学习的伟大事业中会有什么好处,宁随说不清楚,但坏处在哪里就显而易见——比如大脑内存不足,记忆力持续下降。

南岐一中有三套校服,分别是短袖衬衫、短袖运动服和长袖校服外套。平时上课三选一随便穿,但星期一升旗不能穿运动款,体育课又必须穿运动款,于是体育课就在星期一上午的高二1班同学们只好全副武装,运动校服当内搭,衬衫校服当外套。

而没记熟新课表的宁随就倒了大霉,在严查校服的开学第一天里被抓了典型,喜提批|斗,原地劳改。

作者有话要说:苦瓜题什么的开玩笑的,毕竟老师也不会守在食堂一个个监督,全靠学生自觉,愿打愿挨,应该不算体罚学生吧?(求生欲)

☆、潮湿心跳

擦白板,洗白板擦,灌墨水抄课表,等老师写满板书后再擦,再洗……未来的一个星期里,这样的轮回都将是宁随的日常。

偏偏这第一第二节课是英语连堂,任课老师张君奇是个人送外号“草圣”的书法狂热爱好者,第二节课还没上到一半,两个白板擦就全废了。

宁随不得不紧急营业,板擦其实还挺好处理,但他手上不慎沾染的蓝紫色墨水却对着水龙头搓了五分钟也没洗掉。

宁随放弃洗白自己,转身打个报告进教室。

把白板擦递给张大圣后,他面带煞气地回到座位上,直接双掌齐上按住司越的肩膀,将满手的水和洗不掉的墨全都擦在他白色的校服衬衫上。

司越任由他泄愤似的抓着自己摇来晃去,几乎不动嘴唇地说:“我昨天还提醒过你说今天有体育课,要记得多带件校服。”

“不,你没有。”宁随说。

“就算我没有,”司越回头看他一眼,“课表也挂在班级群里叫你呢。”

宁随:“……”

这回没得洗,他是真忘了。

在这么简单的事情上犯傻,宁随觉得有点没面子,于是他把司越的脑袋推了回去:“学习委员不要带头开小差啊。”

司越没吭声,顺着他的手转回去了。

更新装备后,张书圣又开始笔走如飞大写特写,宁随靠在椅背上,脑袋端正地对着讲台,手心却悄悄在裤子上蹭了蹭,余光也克制不住地往他刚碰过的司越的鬓角耳廓上瞄。

他不用看也知道司越发尾下的腺体到底藏在哪里,那渺渺浮浮的醺醇酒香就是从那段修长的颈后逸散出来,在澄澈的阳光里游弋着。

因为只有宁随能闻见,所以它们就丝丝缕缕地循他而来。

宁随反手摸向自己的脖子,隐在皮肉下的腺体轻轻一跳,似乎传来了一点若有若无的温热。

“我真的说了,”司越忽然又偏回了头,他的眼神看起来有点认真,“昨天第二节晚自习的时候,你在画皮卡丘。”

宁随想了想,还是没想起来,于是他试探着拍了拍司越的肩膀:“那我勉为其难地原谅你一下?”

“你要不原谅也行,”司越面不改色地说,“明天你就去食堂吃芹菜青椒炒苦瓜。”

宁随:“……”

光听这几个字他都能闻到味儿了。

这玩意儿必不可行。

“你看我都掉头发了,”为了吃饭,宁随忍痛一拔,捏着两根毛举到司越面前,“它小小年纪受不了这种苦,真的,一餐吃不上肉都要跟我断绝父子关系。”

宁随一通胡扯,最后见司越撑着下巴一副“你继续编”的样子,他自己先忍不住笑了起来:“同桌,你可怜可怜我呗。”

他握着司越的肩膀推了推,指腹下的锁骨突兀坚硬,贴住他小臂的肩胛骨清隽笔直。

司越像是叹了口气,然后伸手往他面前一摊:“麻烦这位可怜人把我的学费结一下。”

宁随从他桌上拿了支笔放进他手里:“给。”

司越:“……”

“你还是自己留着吧,”他把那支笔拍在宁随桌上,“待会就用得着了。”

“干什么用?”宁随忽然想起什么,随口说,“不会又让我写检讨吧?”

“我觉得用行为检讨代替形式化的书面检讨会更有教育意义,”司越也陪他瞎扯了一句,然后才说,“待会下课跟我去誊分数。”

宁随问:“那课间操呢?”

“翘了。”司越说完,摸出手机发了条微信。

还有这种好事?

宁随觉得司越这不是想让他检讨,而是想让他捡便宜。

运动员进行曲一响,整栋教学楼都“哗啦啦”震动了起来,学生们比肩接踵地涌入楼道直奔操场,司越却带着宁随逆流而过去了老师办公室。

两人敲门进去,数学老师严珊正在批改刚收上来的作业。

“来啦,把昨天的卷子拿去登成绩吧,”她抽出花名册放在试卷上,这才抬想起来问一句,“咦,怎么是你们俩啊?我的课代表呢?”

“潘正航说他缺乏锻炼,主动申请去课间操领舞了。”司越一边整理试卷一边信口雌黄。

宁随想起刚才在他对话框里看见的潘领舞的头像,忍笑从他手里分了一半出来自己抱着。

“那我下次得让他到讲台来上领一段,”严珊眯着眼睛笑了笑,“那就辛苦你们两个啦,去吧去吧。”

二人又一前一后回去了。

教室里空荡荡的,宁随把试卷扔在桌面上,自己也坐在一旁,一边晃腿一边翻找,很快就把他和司越的卷子先挑了出来。

这些都是昨天的课堂作业,不算考试,没想到连这也要录成绩。

他随口问了一句:“严老师高一教你们班的时候也是这样吗?所有的成绩都要记录在案?”

“嗯,她是人如其名的严,”司越抬眸看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她以前教我们班?”

“啊我……”宁随被他问得心头一跳,“我有时候路过,看到她拖堂,就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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