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一说,我也愣了:“你别怪他……我也不记得。”
我转念又一想,也难怪我不记得,我和怀恩从没有确定过关系,自然没有那种纪念日。
她却以为我在和她开玩笑,大笑起来,还低头摸了摸阿黄的披毛,例行送了他一块小饼干作见面礼。
我抱着花带着狗往家走,心情却没了来时的舒畅。
我也想和一个人光明正大地走在阳光下。
可……我还能有这样的机会吗?
216.
八月底,一则天文新闻占据了各大平台。
据说是近25年来最亮的一颗彗星到访地球,这颗来自外太空的天体将于7月23日抵达离地球最近的位置,距地球仅6400万英里,和水星离地球的平均距离大致相当,据专家计算,本地最佳的观测时间是三天后的晚上。
这是一颗能够用肉眼观测的彗星,据说错过这一次,下一次要再能遇到这种级别的景象,要等到六千八百年后。
我对天文其实一直兴趣不大,上一次抬头看星星还是高中军训时的某一个夜晚。
我在城市里生活太久了,离大自然也太远了。
可怀恩却表现出了和我截然不同的兴奋,我也才知道他居然还真的有一个天文望远镜。
他找好了这附近最好的观测点——一座山上,邀我三天后的晚上一起驱车上山。
看彗星。
我对看星星这件事本身兴趣不大,但对和他一起看星星却充满了好奇。
我毫不犹豫地点头了。
甚至为当晚的活动特意准备了夜宵——炸鸡汽水薯片蛋糕。
当晚我们早早地开车离开了家,抢在其他天文爱好者前找到了一个僻静的高处。将车在路边停好,我们架好了摄像机和望远镜,带着阿黄在周围的小树林里走了走。
根据计算,彗星会在晚上九点半左右划过我们眼前,持续时间也最多就是一两分钟。
然后我们正好可以直接回家睡觉。
完美。
秋天到了,L城的晚上已经开始冷了。我披上了一件外套,关上了敞篷,回到车里一边等待时机一边开始就着我准备好的小零食听怀恩讲天文常识。
什么恐龙灭绝、诺亚方舟、哈雷彗星、火星探索的,我都当科幻故事听。
就挺下饭的。
反正我现在已经相信世界上的一切都是虚拟的假说了,那既然这个世界都不是真的,谁也不用活得太当真。
我听怀恩讲了一会儿,又用特意带出来的梳子给阿黄梳了一地毛,把他抱回车上的时候,他开始打哈欠了。
也是不早了。
他作为一只小狗狗,正常的一天都要睡十几个小时。
我把阿黄放在后座上让他蜷起来睡。
“彗星来的时候我叫醒你。”我拍拍他的肚子,“你先放心地睡。”
他没一会儿就打起了呼噜。
我和怀恩坐在前排面面相觑,像是不忍打扰孩子休息的父母。
“还有四十分钟。”怀恩抬起手看了眼表,压低声音。
“那还挺久的。”我打了个哈欠,“那我们干点什么呢?”
“……聊天?”他问。
“不是一直在聊?”我忽然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那……听会儿音乐?”他又问。
“教授。”我有点不爽,“你这人真的有点无聊。”
“的确。”他倒是很坦诚,“我不是个有趣的人。”
“半个多小时呢!你想不到可以做什么吗?”我拼命冲他眨眼。
他似乎明白了什么,脸色瞬间尴尬:“这……这是在外面。”
“So what?”我像个色狼,扑到他身上扯他的裤子,“周围又没人,黑漆漆的,我们小点声就好了嘛。”
这车空间实在是太小,我们两个又都是成年男人,忙乱之中不是不是头磕到车顶就是腿打到车门。
很疼,但也很爽。
我缓缓地扶着他的东西坐了下去,我们怕吵醒阿黄也不敢出声,只好把彼此的呻吟嚼碎在唇齿之间。
我们衣衫完整,只除了他松开的裤腰和我半露的臀。
我施展不开,但他让我尽量贴住他的身体。
他把自己摆成一个难度颇高的姿势,用背抵住作为,只凭臀腿的力量把自己和我的身体架起来悬在空中,往我身体里送。
频率极快。
我忍不住不叫,只好隔着衣服咬住他肩膀上结实遒劲的肌肉。
大概是疼痛的刺激,他更卖力了。
——臀桥果然没白做。
我把呻吟都捂进了嘴里,但无法尽情发泄的后果就是身体更激动了。
我自己都觉得把他吸得太紧。
怀恩涨红了脸。
“馨悦,你放松一点。”他捏住我的两瓣臀向外分开。
“你太大了。”我得了喘息,趴在他怀里哼唧,“不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