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时礼摇摇头:"那我就不方便上班了。"
齐洛又说:"那我过来跟你一起住。"
“算了吧,我这住两个人太挤了。"邓时礼想了想,"咱们就按以前那样吧。
齐洛拧起眉头,不满道:"这样的话,我们和之前有什么区别!"
邓时礼无言以对。齐洛见他不说话,又要生气。邓时礼摸上齐洛的头顶,短短的寸头并不那么扎手,邓时礼觉得,有点像猫咪舔人时露出来的舌苔。他与齐洛对视,说:"不许生气。"
"...疗起来的肩毛僵住了,眼睛瞪得亮晶晶的,他脸色泛红,将邓时礼的手轻轻拍掉,"男人的头不能随便摸。
邓时礼没有再把手放上去,只微微笑了一下,被齐洛盯着也不说话。
齐洛看了邓时礼半晌,眸色越来越飘忽。他管见邓时礼的笑容,脸上忽而一热,终于猛地凄上去吻住了邓时礼的嘴唇。
柔软的、濡湿的触感,让感受到对方嘴唇的彼此都心头火热。这是他们第一次嘴对嘴的接吻。
齐洛探了舌头进去,两人嘴里还有清甜凉爽的青枣香味。唇舌之间,是热度不减的缠绵。鼻息也融进彼此的呼吸里,共享稀薄的空气。邓时礼被齐洛扑倒在床上,他默默地回吻齐洛,没过一会儿,便被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戳住了。邓时礼握住了它。齐洛闷哼一声,喘着气离开邓时礼的嘴唇,眼睛红红地凝着身下的邓时礼。
邓时礼说:"上面的头不给摸,下面的,可以吧?"
番外二 沸腾
在齐洛坚持不懈地每日一催下,邓时礼终于松口让齐洛住进他租的房子里了。
邓时礼问:“你那个房子就空着吗?"
"我可以租给别人。"齐洛动作迅猛地把自己的衣服和邓时礼的挂到一起,说,"租金跟月供差不多。"
“那行。
齐洛收拾好东西,凑上来亲邓时礼:"明年年底我就能买车,到时候你跟我一块住吧,我接你上下班。"
“嗯 那时礼抚过齐洛的寸头,"到时再说吧。.
邓时礼工作的澡堂老板的老家出了些急事,老板得赶回去处理,大概率至少得耗个一年半载,于是老板索性计划转手给别人。奈何恰逢疫情爆发,一时半会儿,澡堂老板都找不到人接手。邓时礼是前几天才知悉这件事,他平时吃穿用度不会图享受,只购置必需品,因而存了些钱。他主动跟老板商量,老板当即爽快地决定便宜转给了邓时礼。若正式接手澡堂,邓时礼便不会再亲自帮人去搓澡了。
齐洛不耐烦地问:"你们老板他妈的还没走呢?"
“嗯。”邓时礼道,“听他说的是得整顿在这边的东西,半个月左右就行。过几天我就能签合同了."
齐洛抱住邓时礼,揉着邓时礼的腰肉:"以后你只许给我搓澡。"
“懒得给你搓。"邓时礼抓住不安分的硬东西,"每回你都起反应,你被别人搓也这样?"
齐洛挺着臀部,让自己的东西在邓时礼的手里轻轻地磨:"啧,它认人的。只认邓师俚。
那东西的前端一直在出水,蹭得邓时礼一手滑腻,邓时礼放开它,湿漉漉的手抹了把齐洛的衣摆:“你先去洗澡,浑身大汗的。”
齐沼摸上邓时礼的下身,揉搓抓捏几下,邓时礼便也起了反应。齐洛将两人的性器并在一起,用粗糙的指腹摩挲头部,考虑到邓时礼的左腿,齐洛另一只手半揽着邓时礼,不让他站着难受
若拔平均值来看的话,邓时礼的性器并不娇小,但相较齐洛的,着实是差了一圈。齐洛低头看着挨在一起的两根东西,笑:"你好小。
邓时礼有点恼:"齐洛!!"
“不过比我的好看,"齐洛拿指甲小心地剔蹭邓时礼的性器的前头小孔,催它,"小礼快点射。
那个地方哪儿能经得住这种刺激,邓时礼紧紧抓着齐洛的手臂,脸鱼发红,不一会儿便翁合着马眼,射到了齐洛的衣摆上。见状,齐溶呼吸急促,加快了撞动自己的速度。片刻后,他将脑袋埋下去,抵着邓时礼的耳际,喘着粗气,挺臀射在了自己手心。
齐洛抽过纸巾,给邓时礼擦了擦下半身,再随意拭去手心的浊液,他亲了口邓时礼的侧脸,说:"我去洗澡了,等会儿继续。
邓时礼无奈地警邓时礼的背影一眼,坐回床上,缓了口气。
此时,他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邓时礼在这个城市的朋友并不多,他拿过手机一看,是一个不知名的电话号码。邓时礼下意识以为是推销的,便没接,可紧接着,第二次铃声响起,他只好接起来。
“时礼。”
这个声音邓时礼听了十年,再熟悉不过了。当年分手后,双方有意识地不再联络彼此,到今天,已经好几年没联系了。
邓时礼说:"嗯。邹城。“你.过.得怎么样?"
“还行。”
“按理说,我不该再打扰你。"邹城的声音听起来疲倦又怀念,邓时礼猜测他喝酒了,否则如今这个电话打过来,邹城自己都应当知道自己有多可笑,"我跟那个人去年就分手了。我根本没有多喜欢他。很多时候 我都在想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光.我不知道前几年怎么回事,可能是七年之痒吧,我对不起你,现在,我觉得.....
邓时礼打断了他的话:"既然你知道不该再打扰我,就别再说这么多了。
那边的声音戛然而止。
邓时礼冷谈道:"是你先放弃,先出轨。我不歇斯底里地追究,是想好聚好散。你现在打电话给我,我并不感到开心,反而觉得....点恶心。不,是非常、极其恶心,抱歉,这就是我的心里话。当初所有的选择都是我自己决定的,我没有怨恨你,但我希望,你别再打扰我,别再隔应我。"
没等那边的人再说话,邓时礼便挂了电话。纵使有再多的难过和不甘,四年过去,早就所剩无几。邓时礼面色平静地拉黑了那个号码。
恰好齐洛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他光着身子,脸上神情难掩古怪。邓时礼未开口问,齐洛便自个儿欲盖弥彰起来:"我可没偷听!是这个垃圾浴室不隔音。"
"...时"礼被他那副跳脚的样子逗笑了,"我又没说你偷听。"那个傻逼打电话给你叙旧呢?"齐洛愤懑,"真他妈好意思。"
齐洛晚邓时礼一眼,嘴角不住上扬:"不过你说得很好。就是恶心丫的。
邓时礼温和道:"放心,我跟他不会再有任何可能。"
“本来就该这样!"齐洛义正辞严。
他边说边察觉到邓时礼一直淡淡地打量他的胸肌和腹肌,又是得意又是兴奋,底下那根玩意儿要时昂首挺胸地立了起来。
齐洛疾步走到邓时礼身前,把邓时礼推倒至床上,手拽着邓时礼的裤头往下一扯,便把人的裤子给扒了下来。他亲着邓时礼的嘴,迅速把邓时礼的上衣也脱了去。
邓时礼轻柔地抚弄齐洛的腰腹,在齐洛埋首啃咬自己的乳尖时,又捏住了齐洛的耳朵。齐洛的耳朵很烫,邓时礼觉得自己像在把玩一个软乎乎的火石。
齐洛含住邓时礼半勃的性器,一边吞吐,一边给邓时礼做扩张工作。齐洛缓慢地插入两根手指,轻轻地前后抽动、搅动,弄了好一会儿,才将润滑剂抹到邓时礼的后穴,而后他握住自己硬得直跳的性器,慢慢塞了进去。
勃起后粗大的性器刚进去半根,就披紧致湿热的穴肉绞住了。邓时礼那儿太紧了,齐洛被绞得前进不得,又被吸得头皮发麻。他喘息着给邓时礼增动性器:"松一点,我进不去。
邓时礼冷淡的脸上覆上淡红,阖着眼皮,没搭理齐洛。又等了会,齐洛才终于将整根东西碾了进来。他伏在邓时礼身上,下身抽插的速度渐快,性歸在邓时礼的后穴里头硬得不成祥,只管横沖直撞。
两人的全身都起了一层薄汗。
齐洛不住地亲吻邓时礼的嘴唇,间或粗着嗓子喃两句“好爽"“好紧”之内的草话。他一下比一下用力地往里凿,撞击声啪啪作响,交合处的水渍声在抽插时逐渐粘腻。
邓时礼中途被齐洛增得射了两次,见齐洛还跟个小恶狼似的边亲边猛干,终于忍不住上手拿指甲轻轻扣弄齐洛的背、腰、臀,他时不时轻掐齐洛的肌肉,喊:“齐洛,齐洛………”
齐洛听得脸色涨红,手臂肌肉越发坚硬。他喜地起身,把邓时礼的左腿扛到他的肩膀上,极速地抽插。抽送几十下后,齐洛一手把着腾,一手抓着腿,偏头将滚烫的脸贴到邓时礼的左腿腿肉上,垂眸看着邓时礼,射进了邓时礼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