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情》作者:深窥
建筑工人X跛脚搓澡师傅
现代 - 治愈 - 年下
搓澡系列之年下版
第一章
邓时礼像往常一样,换上宽松的中裤和白色背心。邓时礼的身高不高,一张不爱笑的脸寡淡平凡。他走路的速度不快,如果走得快了,旁人便会发现他的左脚是有些残疾的,其实仔细看也能发现,因为他的左腿要比右腿纤细些,由于是前两年出的事故,肌肉萎缩得还不那么明显。
“呼啦啦”的声音骤然在淋浴室内爆炸开来。
过了二十分钟,六七个黝黑结实的男人走进了泡澡池。他们年龄都不大,看起来是二十多岁,不到三十岁的模样。年轻人的朝气和不羁在他们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一个长得精瘦,身高中等的小伙子问:“齐哥,今儿说好的是你请客吧?”
“是,你丫能别再逼逼叨叨的行不?”回答的人倒是长得高,模样周正,浑身腱子肉,寸头浅浅一层,短得能看着头皮。
“嘿嘿,那我等会儿搓澡再打个奶。”
“抠搜那样儿。”齐洺坐进热水池里,笑着骂道,没再开腔。
泡了会儿,一伙人便准备搓澡。齐洺走出池子,瞟了眼坐在旁边的邓时礼,说:“就这个吧。”一旁的人员把邓时礼的编号给他。
邓时礼用水冲了冲床,套上一层塑料膜,又舀起一盆水,冲上去:“可以了,您躺着吧。”
齐洺躺上去,身上冒着一层似有若无的热气。有生命力的热气萦着年轻健硕的身体,在满是男人味的大澡堂子里也尤为醒目。
邓时礼问:“用毛巾还是搓澡巾?”
“澡巾呗。”
邓时礼套上一层毛巾,再伸进搓澡巾,开始慢慢搓洗齐洺的脸侧、下巴、脖颈。齐洺睁着眼,盯着邓时礼的下巴,心想,一搓澡的,还挺讲究,一点儿胡茬都没有。
“你干多长时间了?”
邓时礼的动作未停:“一年多。”
“不是本地人吧?”
“江西的。”
“江西的……怎么大老远过来干这个?”
邓时礼拉直了齐洺的手臂,就着粗糙的搓澡巾上下沿着分明的肌肉条理搓洗,没回答这个问题。旁边的床位躺着的是刚才和齐洺谈话的瘦小伙,他喊:“大爷,你他妈嗓子眼被堵了?没听见我哥问你话呢?”
“人看上去也不是大爷吧,”齐洺的眼神还放在邓时礼的脸上,“三十几了?”
“三十四。”
齐洺慢慢看向邓时礼裸露在外边的手臂。并不纤细的手臂,虽比不得齐洺健壮,也紧实有力量,但对比齐洺的肤色,邓时礼的手臂便显得白润极了,隆起的那层肌肉像是街边高档烘焙店里的鼓鼓的奶油白面包。
邓时礼正好搓完齐洺的大腿,他扫了眼那个起了反应的东西,脸色未变,用手扶住了,开始搓两腿内侧的肌肤,搓到两个囊袋上时,手中的东西已硬得不能再硬。齐洺饶有兴致地观察邓时礼脸上的表情,发现这人习以为常的表情,便控制那处跳了跳。
“我操,”瘦小伙瞥见了这边的情况,“齐哥,你咋起立了?”
“师傅搓得舒坦。”齐洺没半点儿不好意思,嘴上应着,眼睛却盯着邓时礼,“别羡慕。”
那瘦小伙噎了一口气:“你真他妈大,我认识的人里,你那是绝顶大炮。”
周遭的人听到这声音,都往齐洺这边看过来,除了齐洺那几个兄弟,也有不认识的年轻小伙跟着起哄,夸些不入流的话。
“哈哈哈哈,”齐洺问邓时礼,“师傅是不是也觉着挺大的?”
“是挺大的。”邓时礼语气平常。
擦完正面,邓时礼拍了拍齐洺的小腹,示意齐洺转身,齐洺挺了挺:“这怎么翻身,等我消下去。”就这么捱了五六分钟,那玩意儿还顽强地指着天花板。邓时礼站在一侧等着,脸上的表情仍是那副不咸不淡的样子。齐洺起身,扯过默默站在一旁的邓时礼,附在他耳侧小声道:“得麻烦师傅到外边儿站几分钟了,我这儿一看到你,就软不下来。”
阳刚蓬勃的气息,带了腾腾的热度,喷在邓时礼白皙的脸颊上。那张平淡温厚的脸上终于有了细微的恼羞神情,他甩开齐洺的手,顾不得跛着的腿,加快步伐朝外面走去。邓时礼一转身,齐洺便得逞般地轻轻一笑,蓦地,笑容一顿,目光落在了邓时礼的左腿上。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
齐洺果真消了反应,他问旁边的搓澡大爷:“欸,大爷,刚才给我搓澡那位什么名儿?”
“姓邓吧,什么名儿我不知道,”那大爷晦气地“害”了一声,“平时都不爱说话,人不侃快。”
齐洺扯着嗓子朝外吼一声:“邓师傅!”
没等齐洺吼第二声,邓时礼便走了进来。这回齐洺没逗邓时礼,他扒在床上,跟旁边几个兄弟聊天。搓得差不多了,邓时礼问:“打奶吗?”
齐洺扭头,扬着眉毛看他,鼻腔里闷出一抹笑声,低声问:“什么奶?”
邓时礼面无表情地与齐洺对视。齐洺笑了一声,说:“算了,我不爱弄那玩意儿。”
一伙人在澡堂子里磨了一个多小时,搓完澡后冲了热水,都一身爽利。他们浩浩荡荡地离开。邓时礼接着给下一位客人搓澡。
到点下班,邓时礼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了澡堂。夜色正浓,只有星点几个人在街道上游荡。刚走出澡堂没多久,邓时礼就发现脚上踩着一道长影,那长影不紧不慢地跟着他的脚步,时而在脚底,时而又在他侧边。
邓时礼回头。
穿着薄背心,宽松裤衩子的寸头青年伫在他眼前。快顶到天上去的路灯立在一侧。青年背着耀眼的白光,一身溶溶的光雾。即便看不清那张逆光的脸,邓时礼也知道,青年在没脸没皮地笑。
2020-10-26 16:14:54
第二章
邓时礼住的地方离澡堂子很近,老式的楼层,墙皮皲裂成一片片,像死去的尘土。邓时礼住在三楼,他腿脚不便,走得慢,齐洺便在后头一步一步地跟着。楼道里倒是安装了声控灯,每当邓时礼踏上新的楼层,橙黄色的光便乍现,晕开在他的黑色的发顶。
他们一起进了屋。是简单的一人居。卧室餐厅不分,室内一张大床,旁边一个木桌子,有隔离出来的浴室和厨房,从屋里能看到外边的阳台。
同性恋之间是有莫名的感应的,说不上来是一种什么感觉,眼神对上几眼,他们便能知道面前的人是否为同类。
“我叫齐洺。”齐洺率先开口,“正经工作,建筑工人。体力好。”
邓时礼坐着,没动。木椅子上的台扇咯吱咯吱地响,发出陈旧破碎的风声。
齐洺常年风吹日晒,干的又是苦力活,皮肤相当粗糙,他凑上来,抚摸邓时礼的上臂,一手滑腻的触感,像软润的白馒头陷进他布满茧子的手。齐洺顺着邓时礼的手臂,摸到腿侧,摸到大腿根部,摸到两腿间软着的那根东西。他轻轻揉捏,撸动,手里的东西便有了硬度。
一番抚弄下,邓时礼微微一颤,射了齐洺满手的浓腥的浊液。
“哟,”齐洺就着空气闻了闻,“这存了多久啊。”
两人面对面站着,齐洺长得高,说话的时候,喘动的吐息从头顶压下来,让邓时礼感到自己被压制着。邓时礼没接话,手按在了齐洺的腹肌上。一块一块,码得整齐分明的肌肉块,散着年轻的荷尔蒙气息,又烫又硬。
齐洺的下腹瞬间绷紧了。一会儿的功夫,那根东西便硬起来,挺得高高的,戳到邓时礼的手腕处,宽松的裤子被撑起突兀的弧度,顶端的那小块布料渐渐湿润。
“嗯……”齐洺喘息,双手覆到邓时礼的腰胯间,再流连至满而软的臀肉。他的手探进去,问,“家里有润滑剂不?”
“没有。”
“那咋搞,”齐洺拿自己那根滚烫的东西去蹭邓时礼平坦的腹部,“我他妈都硬得发疼了。”
邓时礼握住了,不让它乱蹭。那根东西顿时猛地一跳,顶端吐出更多水来。他抬眼看齐洺:“你也没买套?”
“就这么搞,”齐洺抓了把手下的臀肉,“不带套。”
邓时礼霍地推开齐洺,脸上的神色冷下来:“那就算了。”
冷不丁被狠狠一推,齐洺愣了一下,回神后便怒不可遏地骂:“我操,我他妈都不怕,你还嫌弃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