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时雨+番外(80)

作者:长路远歌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风纪委与校霸一起的那个夏天   校园 - 强强 - 破镜重圆   双向暗恋+破镜重圆 HE   刚开始,时隐发现能在街头单手抡混混的人一脸委屈地被别的校霸围住,心里一群秘鲁神兽狂奔而过。本来白眼一翻全当没看见,最后却撂下一句:这个小学霸,只有我能欺负 沈浔对他挑了挑眉。*在最绚烂的年纪,我有场最盛大的心动。理想主义戏精大佬攻X外冷内热高岭之花受  点击展开

床单上洇湿一片,他们疯起来又像野狗,近乎狂暴。街灯忽明忽暗,从轻薄的窗帘布里映出来,红光紫光一同洒在他们身体上,迷离又晕眩。

时隐反复地说:“三个月了,三个月了……”

他提醒他,三个月没见面了,勾得所有欲念更加疯狂。沈浔摸着他的小腹,说:“我偿还你,全部偿还你……”

他往前一挺,堵住穴口,全部射给他。

那些液体迸射进去,敏感点发颤紧缩,时隐竟然跟着射出来,像失禁一样。终于轻哼一声,眼前湿润,羞得把湿润的嘴唇上咬出血来。

沈浔抽出去,有些粘稠的液体又穴口漏出来,顺着时隐的大腿根流下去,融为一体,散在空气中,潮湿又醉人。

翻转身体,又堵上一个接一个的热吻,他们的手掌还在彼此身上游移摩擦,怎么都不够。

一不小心,他俩从床上滚到地上,棕红色地毯铺着,一点不觉得冷,反而多一丝兽性的气息。从酒店房间到浴室,沈浔抱着他,地毯上留下一路痕迹,都是呈堂证供,化不开,洇不下。

“不弄出来会生病的,你屁股再撅起来点儿……”沈浔的指节抽出来,语气也带着点咸味,“啧,这么湿……”

“是花洒的水……不是我。”时隐的身体还在轻轻抖着,总是把沈浔吸得好紧。

沈浔身上又一阵热:“宝宝,还想要吗?”

时隐不作声,沈浔就低笑一声,配合地把花洒挂到一边,抽一条浴衣腰带两下绑了手,拴在高处:“我看看是不是你。”

“不是我……”那两只纤细的手腕高高举着,交叉着磕在一块,没几下就挣扎磨红了,腕骨之间沁着欲血欲泣的红白色。好像他此刻一塌糊涂的臀缝。

他整个人那么束手无策,把重力全部压到腰带上,腰腿松软着,全靠沈浔抱着托着。

那腰肢肌肉在沈浔的手掌之下颤颤的,随着动作一收一放。

腰带被花洒打湿了,重重地晃荡,啪啪打在他的手臂上。时隐的呜咽声细碎,全部融在呼吸里,漫散进水雾中。

沈浔呼得他耳根发烫:“是你吗?”

“不是……”

沈浔决心要人命:“不是?”

身下那紧密的接触突然没了,时隐脑袋一下空白,穴口翕张着,不知所措。水声滴得刺耳,他终于咬咬牙,哼出声:“是我,是我……你别停……”

沈浔也不过停了那么一两秒,他把时隐宠得不行,就一两秒他都舍不得了,下决心以后不再做混账事儿。于是他伸手绕到前面安抚他:“我错了,你别哭。”

前后一起的刺激太大了,沈浔伸手撸动,又堵住他,硬是等他肿胀得受不住,开口求饶才让他释放。

这一晚比六月暴雨更酣畅淋漓。也唯有如此,野狗追着野狗,一通莽撞,天昏地暗,三个月的裂缝才被缝合。

*

烟花放完,李旭和猩猩蹲在江边,闻着那点火药味,心有点塞。

李旭盯着火烟发呆,眼睛被熏出两行泪来:“浪漫都是别人的,什么时候轮到我?”

“啊,为什么gay都这么会?”猩猩蹲下,抱着头呢喃。

好半天,他猛地反应过来:“我操。他俩是gay!”

李旭瞅着他:“信你才让你来,别声张。”

“这他妈我爱你都打在公屏上了,还需要我声张?”猩猩黑色的脸庞沁红,是急的,“操蛋,我一个单身狗好不容易逃晚自习出来,以为是找夜生活,好不容易找到,结果发现是别人的!我怎么那么苦啊!”

李旭早就习惯了,拍拍猩猩:“谢啦,兄弟,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嘛。”

猩猩消沉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李旭说:“唉,隔壁班短毛妹子,脱单了。”

“新郎不是你。”

空气闷了一下,那两人对视一眼,“哇”一声嚎起来,唱得破音:“single dog,single dog,single all the day……”

好兄弟搂搂抱抱,李旭用力掐人家屁股:“要是我三十岁了没娶,我俩凑一对吧。”

“兄弟,有你真好。”猩猩也掐他,嘟着嘴转过脸去。

暧昧得正好,李旭突然踢他一脚:“操,谁特么要跟你个大老爷们儿过!”

“呕,你走开,别猥亵我!”猩猩推他一把。

两直男闹了半晌,最后又齐齐躺在草坡上,思考天文地理。

“亚洲的风是不是都那么喧嚣?”

“历史上是谁发明了烟花这种东西?多少火药可以做一个炸弹,轰了那帮现充?”

琢磨了半晌,猩猩问:“诶,你说,他俩那么高调,家里都看得开?”

李旭叹口气:“……不知道,希望没事儿。”

*

时隐一晚上都昏昏沉沉的,直到第二天睁眼,才认认真真地看了看身边那个突然从天而降的人。

这人走了三个月,头发都长长了,披到颈间,可以扎一个小揪,也难怪昨天老李把人看成女的。除此以外到没有别的变化,就是瘦了点儿,腹肌松了点儿。

沈浔醒过来,眼珠活泛地转了一阵。他突然伸手一拍,笑了:“早安,时小隐。”

“我淦。”时隐没来得及躲,被逮了个正着。两人对视半晌,鼻息相冲,最后他提起膝盖一顶,“早,沈小浔。”

大清早的惹火,沈浔翻身坐起来,跨着他动了两下:“昨晚休息好了吗?好了就继续。”

时隐推他:“淦,要上学呢,别闹。”

下床洗漱,时隐刷着牙,偏头看了看沈浔,用手撩起他的头发,吐着点泡沫说:“还剪吗?”

“不剪了,留着。”沈浔说,“其实我之前也是这个样。”

“你那微信头像?”

“嗯。我妈说不良,来四中报道之前硬是逼我剪了,还有耳洞,不让我带耳钉。”

时隐眯着眼睛,视线品味过一圈:“这样挺好的,雅痞雅痞的,我喜欢。”

沈浔也从镜子里看他,说:“你这头发又剪了吧?青皮都露出来了,怪不得我昨天摸着扎手呢。”

“不喜欢?”时隐睨他一眼,用脑袋顶他的脸,“敢不喜欢,我扎死你。”

“操,你这个愚蠢的土拨鼠!”沈浔被他搔得脸颊发痒,好容易推开一点,用手捧着他的脸就往上嘬,“超喜欢,喜欢爆了。”他一撩耳垂,“配耳钉,正好。”

这两人刚来到学校门口就让老李抓了个正着。

他先瞥一眼沈浔:“回来了?”

“嗯,老师早啊。”

“是挺早,还有两分钟上课。”寒暄不过两句,直入正题,“昨晚逃自习了?”

时隐承认:“逃了。”

“公然逃自习,挑衅老师,还奇装异服,校规知道吧?”

“知道,公开检讨嘛。”

“知道就好!”老李看这架势,是没把规矩放在眼里,咬牙切齿道,“你俩身为风纪委不以身作则,罪加一等!一会儿校会,给我上主席台去检讨!”

“是,知道错了老师。”沈浔卖乖,“要上课了……”

老李看着嬉皮笑脸的就来气,抄起小竹竿就往屁股上打:“跑快点儿!打铃之前没进教室就罚站!”

那两人听话,手拉手开始往教学楼冲了,老李瞪眼,又警告一句:“多大的人了,别搂搂抱抱勾肩搭背,又不是小朋友!”

“头发给我剪了!三个月就成野人了?”

他骂完喘了几口去,年轻时候凭一张嘴讲课,现在年纪大了,嗓子越来越废。

这两小孩太闹腾了,也太要好了,要好得让他觉得有一丝过分,还有点别扭。

检讨也不过就那么回事儿,反省不一定深刻,但丢人还是足够丢人的,时隐事后也认识到一点错误。不过,为了和沈浔腻在一块儿,他不后悔。

感情暗藏得久了,再行走在日光下时,就像爬墙的藤蔓,追着光疯长,贪婪汲取,向死而生。暗恋太苦,恩爱又太甜,他们愿意溺死在里边,饮鸩止渴,顾不得危机四伏。

白天他俩一起吃饭,一起出操,去个厕所也要和小女生一样腻在一起。

洗完手,沈浔要去把门拉开,犹豫一下又没动,回过身来笑笑地看着时隐。

“你干什么?”时隐觉得来者不善。

“这儿没人。”

“所以呢?”

沈浔笑了笑,凑上去啵唧一口:“所以想亲亲男朋友。”

时隐脸红发愣,然后骂一声“操”,捧着沈浔的脸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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