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导他总是面无表情+番外(49)
“母亲呀,妳怎么了呢?冷静点,爸爸的事情我听说了,我感到很遗憾,可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妳怎么在我家大喊大叫?要是这种莫须有传出去了可怎么办?”贺莙不知道从哪忽然出现在碧儿身后,将她吓得都忘了哭泣,跌坐在地上。
“母亲?”贺莙看着眼前惊恐不已的女子,歪头轻声问着。
“你别过来……你不能这样,我都知道,你别想骗我。我是你母亲,不对,他是你父亲,你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替你顶罪,阿生,对了阿生……还有海恩斯……”碧儿原本想要跑走,但又想到此行的目的,忍着惧怕,往前爬了几步,想要靠近贺莙,恳求男人放过她唯一的儿子。
“妳闭嘴,妳不配说那个名字。”听见碧儿口中吐出海恩斯三个字的贺莙,就像是被按下开关,忽地脸色大变,吼得碧儿又退缩了两步,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几秒后,贺莙又冷静下来,笑眯眯的说:“母亲,我知道妳很难过,但是我也是没办法,妳应该让阿生来多陪陪妳。萨普,来搀扶母亲去休息,她今天太震惊了,顺便打个电话让阿生来一趟,陪母亲回去。”
听见自己小儿子被贺莙提及,基于母亲的保护本能,碧儿又跳了起来:“不行,你不准动阿生,你要是敢动他,我今天就跟你拚了!”
语毕,她就想往前攻击这个手无寸铁,坐着轮椅的残废男人。曾经这个孩子的脸庞,让她日日夜夜的想起那个令自己丈夫念念不忘的下贱女人,每当自己要跟她扮演母慈子孝时,都感到恶心。但分明…分明她曾经……为何现在落得如此下场?
然而碧儿还没能碰到贺莙一根毛,就被上前的管家一把压在地板上,并且朝她颈侧注射了一管东西,原本还在奋力挣扎的女人,被注射后渐渐地失去意识,最后瘫软在地。
贺莙厌恶的看着瘫倒在地的女人,撇了撇嘴:“要跟我拚什么?这个蠢女人。妳这么喜欢闹,那我就让妳一辈子再也不能闹,安静的做一个摆件吧。”
……
接到消息的贺生,匆忙赶来,看到自己的大哥愁眉苦脸地看着软倒在沙发上的母亲,很是难过的上前,想要试图唤醒母亲。
“对不起,阿生,母亲她可能是太激动了,一时之间情绪无法接受这样的冲击,所以在我这晕倒了。妳赶紧陪她去医院,都怪我这副身体……”
“不要这么说。”贺生这几天来身心灵都承受了莫大的痛苦,但是对于这个病弱的哥哥,他还是兴起了一丝保护欲,”我知道哥哥你什么都没做错,贺家那些老头一天到晚质疑你。肯定就是他们老在妈妈耳边吹风,说些有的没有的,妈妈她这几年才会……对不起,我没能说服妈妈,也没能发现爸爸的异状。”
贺生哽咽了一下,贺莙上前抱住他,拍拍他的背。
“阿生,对不起,真的是哥哥不中用,以前都是哥哥保护你,这次却只能让你一个人承受那么多。不过记得,不论发生什么事情,哥哥都会站在你身后的。”
“嗯……”贺生吸了吸鼻子,看了一眼仍在昏迷的母亲,救护车正在路上,他无力地将头枕在了自己哥哥的大腿上,享受贺莙轻抚他的头发,就像小时候那样,只要他一受委屈,贺莙总是第一个给他出气。
“哥哥,我在贺家,只剩下你了……”贺生轻声说着,却没有看到头顶上的贺莙,在听到这句话时,露出的复杂神色。
第65章 女仆装与定情物都很想要啊(一)
他星。
“总理,那头似乎老是找我们麻烦呢。”穿着黑色军装的男子脸色不悦的说。
“呵呵,没事的,不就是点误会吗?”他星总理契布曼站在整片的落地玻璃前,望着宇宙远处一点闪亮的蓝星,声音中有着掩饰不了的愉悦。
“总理!我们在共和国里的桩子全都因为他们的关系,连根拔起了。这个贺莙,满口谎言,说到底他自己想要变向导的私心根本无法满足,干脆说好听话,牺牲我们让自己达成目标吧?我们的目标并不是做善心,让他实现那种无聊的愿望,我们是要消灭哨兵!看看我们寸草不生的星球,这个计划规划了10多年,难道就这样付之一炬吗?之前的……”男子说得面红耳赤,却遭到打断。
“夏佐,我常跟你说,你的野心我很欣赏,要做大事就该有那些雄心壮志,但是同样的,我说过很多次了,你缺乏的是耐性,耐性。”契布曼转过身来,眯眼看着跟在自己身边多年的老下属,叹了口气,“你总是这样毛毛躁躁的。现在我们的桩脚有没有都不在乎了,那些没用的废物棋子,就放弃吧。”
“总理!你怎么能……”听到放弃两个自从自己尊敬的长官口中说出来,夏佐瞪大了眼,这些计划他可是谋筹多年,从年轻时的他,熬到都满头白发了,竟然就这样轻易放弃?
“夏佐!你先听我把话说完。”契布曼耐心快要用完了,稍显厌弃的脸色一闪而过,“我们现在就离目标差一步了,蓝星计划即将完成。对方派来一组小队,准备攻击核心,我已经设下伏击,将对方重要势力一举歼灭,我们就可以顺利的将核心发射覆盖,到时候……”契布曼一把握起了自己的手,扬起了嘴角,“我们就不用再在这个荒废虚无的星球上,我发誓,我绝对要站在顶端,凌虐那些从来没把我们放在眼中的杂碎。”
他将拳头放在了他盖住的右眼上:“不会再让20年前的悲剧发生,我失去一只右眼,我就要让他们赔给我无数条命!!”
夏佐眼睛发亮的听着自己的长官说的话,愤怒转为欣喜,原本气到挺直的背脊,随即弯了90度。
“太好了,我一切都听总理您的。”
“哼。”契布曼轻蔑的看了眼态度180度大转变的下属,轻哼了一声。
※
悠扬的乐声响起,伊莱森舒服的躺在戴纳大腿上,怀中抱着他的小纳纳,享受属于他的音乐盛宴。
兰花这几天都无法从自己被迫分离的背叛感中恢复,窝缩在角落恨恨地看着占据自己本来宝座的淫魔。但是他被伊卡压着,无法冲上去打架,只能躲在角落发射幽怨光线。
“戴纳,我明天就要出任务了,我们有一阵子见不到面了,我好寂寞,唉。”伊莱森磨蹭了一下戴纳的大腿,转过头,仰着看戴纳。认真的老婆好美丽,啊,实在是太幸福了,如果能磨到滚床单滚到天亮就太好了。
“不行,你得保持体力。”知道伊莱森的脑子装着什么黄色废料的戴纳,残忍地拒绝了。
“那我们能换个玩法吗?”伊莱森软磨硬泡,既然实体摸不到,虚体摸一摸也不是不行啊?
戴纳的琴声停了下来,伊莱森困惑的看了一下,只见戴纳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这些日子或许是两人契合度大增,加上终于不用一直隐瞒秘密,戴纳的表情终于柔和多了,有时候还偶尔能看得出他可能在笑或是害羞。但现在伊莱森还真看不出戴纳在想什么,他有点犹豫的往兰花那而看一眼,但他确定只收到兰花的怨妇目光,不是戴纳的。
“戴纳??嗯?”伊莱森爬起来,抱了一下戴纳,他觉得他再努力一下应该有希望?
他只感觉到埋在自己胸膛的戴纳好像叹了一口气,轻轻地推开他。
“你等等,我去拿个东西。”随即戴纳便上楼去了。
喔喔喔喔喔,有戏。伊莱森见戴纳似乎妥协了,激动不已,马上自己躺在沙发上,即使后面不停有兰花的悲情视奸,他还是慢条斯理地开始解自己的衬衫钮扣。不知道戴纳去拿什么了,保险套?润滑液?上次用完了他又买了一整箱,应该知道放哪吧?还是要玩女装Play?上次他网购了几套女仆装、护士装跟裸体围裙什么的,他们只在厨房玩过裸体围裙,他想玩护士游戏啊。
就在伊莱森疯狂又污秽的想象下,戴纳下楼了,但是什么都没有。伊莱森已经把衬衫都脱下一半了。
戴纳见到坐在沙发上张开大腿的半裸男:“……”
“这个是我母亲留给我的东西。”戴纳上前,先把伊莱森的衬衫拉好,手伸到他颈后,给他戴上了什么。
等戴纳戴好,伊莱森低头,他脖子上多了一枚银色的戒指,上头镶了一颗很小的蓝宝石。戴纳坐在他大腿上,摸摸他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