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径一千米(32)

作者:笼中月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社交软件匹配到的酷哥攻就住隔壁 (嘴用不着可以捐掉的) 酷哥攻 x (坦率真诚缺乏安全感的) 温柔受 ----- 韩岩第一次用某社交软件,就刷到一篇神帖: [来自]Ning: “跟男友交往两年发现他已婚,我罪该万死吗?” 其他人都在安慰,只有他用朋友的号留言:傻X。 万万没想到,傻X与他相隔不过1.0km。 1.0km=1000米 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范围。 韩岩凶归凶,人是不坏的,可惜Ning不觉得。 作为邻居,Ning害怕他。 作为网友,Ning喜欢他。点击展开

还埋在他身体里的性器也弹动了一下。

“好吧,”安宁成功被他威胁,支吾道,“我喜欢……”

又是一阵疾风暴雨般的插送,他被韩岩翻过去,从后面掰开臀,以最深的体位操干。来来回回总有上百下,操到安宁受不了了,摸过领带咬在嘴里,几次差点昏过去。

到韩岩射出来的时候他已经神智不清,只觉得有股浓热的液体冲进身体最深处,好长时间没有射完,肚子都胀鼓鼓的。

他一点力气也不剩了,趴倒在床上动也不动。迷迷糊糊间有人将他翻过来,扯出还留在他齿间的领带,低声道:“宁宁,你把我领带弄脏了,我明天面试怎么办。”

他半阖着眼:“那……那对不起了。”

“怎么补偿我。”

“不知道……”

“肉偿。”

说完就有人握住他双腿,用力将他往下面一拖,张弛有度地抽插起来。

作者有话说:@笼中月moon,粉丝可见。

要是喜欢,送我海星好不好,我叫笼中月,所以星星是我的玩伴。(胡扯)

第23章 你已经是满分了

后半夜,安宁感觉有人压在自己身上律动,挥汗如雨。过一会儿又似乎被人抱起,浸到温热的水中,好半晌才恢复干爽。

这一觉睡得极沉。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在他耳边低唤:“安宁,安宁。”

他的眼睛却像是被强力胶给粘上了,不管怎样用力都睁不开,声音也稠得像粥,咕嘟嘟冒起小泡,“唔……嗯……?”

“你发烧了,我让我妈来照顾你。一会儿我还有面试,九点半必须出门。”

这句话太长,安宁可听不清。他迷迷糊糊地应了应,翻身裹紧羽绒被,留给说话的人一只耳朵。

“我妈你见过,不用太拘谨。”

“嗯……”

“中午等我吃饭。”

接着床凹陷一瞬,有人俯身亲了下他的额,然后抽身离去。

山中才一日,世上已千年。这小小房间就像是安宁的桃花源,睡着睡着不知身在何处。又过了许久,他才在外面传来的动静中醒来。

睁开眼,厚厚的米棕色窗帘透进光,胶片一样斜斜地拉到被子上,长绒地毯晒得像丛野蓬草,空气里跳跃着细碎的微尘。

好一会儿他才想起昨晚的一切,第一反应是拉开被子。神奇的是他穿衣服了……只不过不是他自己的衣服。宽大的白T、雾松棉质半截裤,一看就是韩岩的。

动作稍微大一点后面还是不舒服。不过很显然,昨晚有人帮他清理过,连头发也洗得清清爽爽,所以除了那点酸痛外再没有别的不适。

对了,韩岩呢?

他这才惊觉,身边少了个人。

在房间里逡巡了一个来回,一无所获,旁边的枕头有褶皱,应该是有人睡过。想下床去找,低头一看,两边都没有拖鞋。

昨晚韩岩全程抱着他,根本没用上鞋。

刚一出去,耳朵就捕捉到厨房传来的脚步声和水声,莫名感觉到烟火气。

难道韩岩还会做饭?

他嘴角漾起浅浅笑意,扯扯T恤下摆,耙了耙睡得乱糟糟的头发,轻手轻脚地往厨房走去。

“阿——”

文字还没出口,安宁的眼睛就微微瞪大。厨房里的确有人在做饭,不过不是韩岩,而是……

本该在医院拿手术刀的胡教授,不知道为什么正拿着主厨刀,在韩岩家的厨房切青柠。她听见声音扭过头,见是安宁,脸上一点异色也没有,只是淡笑着放下刀,在围裙上擦了擦手。

“睡好了?”

“胡、胡教授,你怎么……”

胡玉雯一脸了然,“我就知道韩岩这小子办事不牢靠,说是跟你交待过了,结果呢,你哪里像是知道的样子。”

她将安宁从头打量到脚,莞尔一笑:“先去把鞋穿上。”

安宁低头,两个脚丫子明晃晃地站在地上,不禁窘得脸热,连忙带着满腹狐疑跑出去找鞋。

这时电水壶里的水也开了,嘀嘀响起提示音。胡玉雯关了电源,有条不紊地取来一只玻璃杯、一柄细勺,挤了点蜂蜜跟青柠汁,又丢了半颗青柠进去,拿水细细冲开。

客厅玄关,安宁穿好鞋,杵在原地尴尬地想找个地洞钻进去。韩岩说交待过了,到底交待了什么呀。他敲敲头,半晌才忆起只言片语。

“我要面试。”

“让我妈来照顾你。”

“你见过她。”

他猛然找回逻辑。

韩岩离异多年的狠心妈妈,难道就是胡教授?胡教授多年未见的叛逆儿子,难道就是韩岩?

难怪……难怪第一次见胡教授他就觉得面熟!

可如果真是这样,那跟那头熊拍照,还有他晚上偷偷溜出去跟韩岩“私会”的事,胡教授岂不早就看在眼里?

疯了。

完全疯了。

正在头昏脑胀无地自容之际,远远地听见胡教授喊他:“安宁,过来。”

“……来了!”他深吸一口气,拍拍通红的脸颊,头重脚轻地飘过去。

“来,喝点这个,去火消炎的。”杯壁极贴心地包了小毛巾。

扑鼻一阵甘香微酸。安宁接过,头都快埋到杯口,热气熏脸也不敢抬。

“韩岩面试去了,中午回来,咱们等他吃饭。”

“喔喔,好的。”他条件反射点头,点完才想起难处,“可是我爸妈——”

“你父母那边我打过招呼了,午饭以后我们再去拜访。”

拜访……好的拜访。

等等,拜访?!

“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韩岩电话里说你低烧,我带了退烧药跟消炎药,你看看要不要吃一点。”

医生就是医生,所有人在她眼里无非是块肉。不过眼前站着的是儿子的心上人,论理还是儿子将人家弄病的,那总归又不一样了。胡玉雯看向他的目光专业之余添了几分疼爱。

可站在她身边的安宁,此刻几乎是快融了。半晌喃喃:“我感觉还好,不用吃药了吧。”

少顷一只柔软的手覆上他的额,“还是有点烧,要多休息,等韩岩回来我批评他。”

“不不不,”他大力撇清,“我感冒好几天了,不是、不是他的问题。”

“你还帮着他。”

“真的不是……”他都快哭了,急于跳过这个话题,忙左右张望,“对、对了,您中午做什么菜?”

灶台上空空如也。

胡玉雯抿嘴一笑:“我哪会做什么菜,韩岩买回来。”

她活了这几十年始终与学术、与事业为伴,极少洗手做羹汤,书念到三十岁,吃食堂吃到三十岁。韩岩刚出生那几年,每天也是由他爸爸照料。

“说了这么多,你就不问问我跟韩岩是什么关系?”

“唔,”安宁喝了口蜂蜜水润喉,小声解释,“我想起来了,韩岩是跟我说过的。他说他妈妈会过来一趟。”

“他真这么说?”胡玉雯先是惊喜,继而思忖了一会儿什么,自嘲般开起玩笑,“我还以为他会说:‘一会儿有个老妈子来照顾你。’”

紧张得不行的安宁,此刻也被她逗笑了,“没有没有,他怎么可能那么说,他对人一向很客气的。”

“你说他人好我还信几分,要说他对人客气,那就是完全不客观。我生的儿子,难道我还不了解?茅坑里的石头就是专用来形容他的脾气。”

安宁立马回头。

胡玉雯问:“你看什么?”

“看他回来了没有,让他听到不得了。”

两人凑头笑过,胡玉雯拉开一点距离,倚着洗碗池,语气多了几分郑重:“安宁,我要多谢你。”

“谢我?”

“因为你,这两个月我见我儿子的次数比过去五年都多。”

“不不,也不全是因为我。”安宁不敢居功。

“当然是因为你。”她笑笑,“在你刚回临江的时候,他就给我打过一个电话,说他一个朋友的母亲要住院,希望我可以帮忙。”

安宁心头一暖:“所以我妈妈住院才会那么顺利。”

“那倒不完全是因为我。”胡玉雯摆了摆手,“多少年他也没对我开过口,我当然愿意出力。但你妈妈病情紧急,确实也耽误不起,住院的事都是按流程来的。非要说的话,只有住进来以后,我算是有过特别关照。”

她停下来,把安宁手里的玻璃杯拿回去,倒掉了剩余的小半杯凉水,“万圣节那颗糖,就是他临时让我买的,别的病人家属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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