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欧巴的小奶狗+番外(34)
岑丁度斜睨着偷笑地池安恺说:“二货酒醒了不认账,要不是纪柏暄拉着,你已经过了好几个忌日了。”
房时在一旁听着,稀奇地看着纪柏暄,小声地在他耳边说:“你有纹身?”
纪柏暄抿着酒,低头笑了,想到了那一晚上的事情。
“纹的什么?”房时接着问。
纪柏暄不说话,看着被乔诺衣放在桌上的玫瑰。
房时顺着他的视线看,福至心灵道:“玫瑰吗?”
纪柏暄扭头看着房时,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眼睛有些散,他点点头说:“是,你想看吗?”
房时脑子瞬间炸了,纪柏暄是喝醉了吧,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房时看着纪柏暄沾了酒的唇,脑子里忽然浮现了前几天浴室的场景,喉咙蓦地有些干,他迟疑地试探地点点头,看着纪柏暄的眼睛观察他。
纪柏暄却什么也没说,扭头喝光了杯里的酒。
吃过饭,服务员把蛋糕推了进来,两层高的蛋糕,粉色的奶油,大家把灯关了,点上蜡烛,一起唱着生日歌,乔诺衣闭着眼睛翘着嘴角许愿。
池安恺忙把兜里的戒指拿出来塞进了嘴里,岑丁度捂着眼,不知道该怎么看接下来的场景。
等生日歌结束,乔诺衣睁开眼一口气把蜡烛吹灭了,房时把灯打开,几个人开始起哄,“亲一个亲一个。”
这糟糕的台词是池安恺为了配合他的戒指硬逼着他们喊的,乔诺衣有些害羞,但还是看着池安恺,两人目光交缠,慢慢靠近,在即将贴上去的时候。
房时的眼睛被捂住了,他扭头看纪柏暄,发现纪柏暄也在看着他,没说话,等乔诺衣发现到不对劲,两人分开,他才把手拿下来。
几个人眼睁睁地看着乔诺衣从嘴里把戒指拿出来,有点不忍直视,但还是坚强地把戏演下去,“求婚求婚!”
乔诺衣不敢相信地看着池安恺,池安恺单膝跪地,从乔诺衣手里拿过戒指,举在她面前,深情地说:“诺衣,你愿意和我共度余生吗?”
乔诺衣看上去要哭了,几个人都紧张地看着乔诺衣,特别是岑丁度,巧妙地堵住了出去的方向,生怕乔诺衣直接跑了。
“诺衣,你愿意吗?”池安恺紧张地手都抖了,直到乔诺衣眼含泪光点着头,把手伸在了他面前。
池安恺兴奋激动地戴了好几次都没戴上去,还是乔诺衣帮着他把戒指戴在手上,接着池安恺大吼了一声,抱着乔诺衣转了好几个圈。
最后两人无视包厢里的人,来了一个法式深吻。
当然这些房时是看不到的,纪柏暄捂着房时的眼睛不让他看,甚至还把房时拉去了一边。
今晚注定是个失眠的夜晚,几个人抹蛋糕,唱歌,玩游戏,一直闹到凌晨一点,纪柏暄和岑丁度了了一个大事,有些高兴,三个人一块喝了几杯,池安恺突然哭了。
纪柏暄和岑丁度懂他,又陪他喝了几杯,池安恺边哭边喝,最后被岑丁度踹了一脚,让他憋着,池安恺才止住要大哭的架势。
房时也喝了酒,但他酒量好,没怎么醉,就算期间玩游戏输了帮纪柏暄喝了几杯,仍然走路笔直,眼神清明。
而纪柏暄明显醉了,眼神涣散,脚步混乱,纪柏暄醉之前贴着房时的耳朵说:“我今天要醉了,醉了你就带我回家。”
房时点头,纪柏暄笑着捏了捏房时的手。
要离开的时候,站着三个,倒了三个,房时带着纪柏暄,岑丁度带着丁恪宁,乔诺衣带着池安恺,几个人在KTV门口分别,各自朝着不同的方向。
房时发现纪柏暄醉了挺乖的,远看看不出已经醉了,近看才知道眼睛不聚焦,眼神懒散,反应也比平常慢,到了小区门口,从出租车上下来,房时拉着纪柏暄的手,带着他回了家。
回家之后房时就犯愁了,纪柏暄倒在床上不起了,怎么叫都没反应,像是一直压着回到家就泄了劲。
房时把纪柏暄外套脱下来,又解开了最上面的两颗扣子,纪柏暄闭着眼没有什么反应。
等把鞋脱了,要脱裤子的时候,房时就抑制不住地想起了纪柏暄大腿根的纹身,他是真的想看看…
他看着那个位置,心里挣扎了几个来回,而后他看着纪柏暄熟睡的脸,小声说:“哥,我要脱你裤子了。”
☆、第 29 章
等待了一会儿没反应,房时呼了一口气,解了腰带,拉了拉链,最后一步房时做不下去了,他这是占纪柏暄便宜吧,房时觉得这样不对。
可能是受了纪柏暄的影响,有些习惯和行为他以前做得出来,现在就不行了,他坐在床边,给自己开始建心理建设。
可最后还是妥协了,他把拉链拉上,把腰带系好,出去烧了水,放在了床头柜上。
纪柏暄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他稍睁开眼看到来电显示岑丁度,滑了接听,嗓子干哑。
“还睡着呢?”岑丁度坐在纪柏暄的办公椅上,笑着说:“昨天干什么了,现在还没起。”
纪柏暄听着电话里的调侃,清醒了几分,抬手臂揉太阳穴的时候忽然觉得手臂酸麻,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了太久,纪柏暄没细想,开口问:“你在哪儿?”
“公司。”岑丁度说:“你别急,下午过来就行,我帮你看着。”
纪柏暄没客气,应了声好,岑丁度又说:“你没趁着喝醉干点什么?”
纪柏暄笑了,说:“你如果替我喝两杯我还可能做点什么。”他昨天是真喝醉了,强撑着回了家,之后就没意识了。
“老流氓啊。”岑丁度说:“你要是不急,房时借我两天。”
“做什么?”纪柏暄立马警惕。
“瞧你这语气,我还能把他卖了啊。”岑丁度不服气,“挣钱,去a市走几场。”
“好,你给他打电话说。”
岑丁度在那边爆了句脏话,恨铁不成钢道:“我说你,不给你牵桥搭线你怎么把人留住。”
“靠我色相不行啊。”纪柏暄想起了昨晚问房时的情形,他记得房时点头,也记得自己问了什么。
岑丁度在那头笑了起来,不停地说纪柏暄老流氓。
话题过去,岑丁度知道纪柏暄的为人,挂了电话就给房时打过去了。
纪柏暄看看时间,已经上午十点了,他下床打开卧室的门,房时果然不在。
他去洗手间洗漱,牙刷上放着挤好的牙膏,还有一张便利贴。
-哥,我去上班了,厨房里有煮好的粥,你热一下再喝。
纪柏暄看着房时的字,捏了捏右边仍酸麻的手臂,又回卧室看了看床,床的另一边没有什么不一样,但他却忍不住勾了嘴角。
房时接到岑丁度的电话时正在上班,他应下来,知道要去外地,心里有点失落,可给房响打钱的日子近了,靠这两个工作还是不行。
他没办法,两边都请了假,酒吧下班的时候纪柏暄来接他,他把出差的事说了,纪柏暄看他不是很高兴,问他:“不想去?”
房时摇摇头,他现在有点变得黏糊了,竟然不想离开纪柏暄。
房时看着窗外,想起了昨晚在包厢里发生的一切,扭过头看着纪柏暄,脸上的表情有些认真,“哥,等我回来,和你说件事好不好?”
纪柏暄看着房时认真到有些严肃的脸,笑着说:“不能现在说吗?”
房时缓缓摇头,“现在太仓促了。”主要是他现在没钱,他想送东西给纪柏暄。
纪柏暄看房时这么神秘,内心不可抑制地有些激动,他堪堪忍住想要自动上扬的嘴角,如果是他想的,如果他没猜错…
纪柏暄紧张到手心起了汗,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缓缓吐了口气让自己放松下来。
到了家,房时就开始收拾东西,因为是明天一早的飞机,所以他离开的时候也不能和纪柏暄道别,房时先洗的澡,洗完之后纪柏暄也去洗了一次。
房时坐在纪柏暄床边,想着纪柏暄出来和他说两句话再去睡觉,可他坐着坐着就躺了下来,翻身趴在纪柏暄的枕头上闻着纪柏暄的味道,整张脸都埋了进去,贪恋又痴迷。
纪柏暄洗好进卧室的时候,房时正乖乖地坐在床边,纪柏暄擦着头发,问他:“不去睡?”
房时没说话,站起来走到纪柏暄面前接过他手里的毛巾一下一下擦着,接着又是房时给纪柏暄吹了头发,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了,吹完头发房时的手又滑到纪柏暄的脖颈,一下一下给他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