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欧巴的小奶狗+番外(25)
深邃的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忽然纪柏暄向他靠近,房时双手不由自主地握紧,身子紧绷,呼吸在那一刹那都好像停止了。
☆、第 21 章
纪柏暄微弯着腰低头看他,随后双手贴在了他耳朵旁,隔绝了外面的声音。
房时听到了自己胸腔里心跳如鼓的声音,一下一下,跳的房时心慌。
他舔.舔唇,看着纪柏暄,纪柏暄同样也在看着他,视线就没有离开过。
两人靠的近,彼此能感觉到对方的气息,房时看着纪柏暄的眼睛,视线慢慢移到纪柏暄的唇瓣。
房时也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但是他移不开,淡色的薄唇像是有一股魔力,把房时的视线死死吸引住了,而纪柏暄显然要比房时压抑得多,眼神焦灼,极力在忍耐。
外面传来岑丁度的声音,像是在打电话,隔壁的动静停了,房时松了一口气,他看向纪柏暄,纪柏暄却用手掌心覆住了他的眼睛,耳边传来低沉的声音,“睡吧。”
房时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的,什么时候睡着的,印象中他迷迷糊糊好像感觉到纪柏暄出去了。
他也不知道是在做梦还是真实发生,过了不知道多久,帐篷里感觉到一些凉气,接着鼻子闻到了烟味。
再醒来纪柏暄果真没在帐篷里,房时恍惚了一下,看一下时间,刚四点,他穿上外套,打开帐篷。
在前面山顶突出一块的边缘看到了纪柏暄,天还黑着,房时却一眼看到了,纪柏暄离得不远,背对着他站着,垂下的手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冒火星的烟。
房时恍惚忆起鼻子闻到的烟味,原来不是梦,认识纪柏暄这么长时间,他还是第一次看到纪柏暄抽烟,其他人还没起来,房时走过去,踩到干枯的树枝,声响让纪柏暄回了头。
“醒了?”纪柏暄笑着说。
房时走过去,看着纪柏暄手里的烟,“怎么抽烟了?”
纪柏暄笑笑,“前几天抽了,这会儿有烟瘾了。”
“我还以为你不抽烟。”房时说。
“这段时间是没抽,但以前抽的厉害。”纪柏暄说:“刚开公司那会儿,抽的最厉害。”
“是不是有很多事?”房时说。
“是挺多。”纪柏暄说:“那时候就靠咖啡和烟撑过来的。”
房时可以想象得出来,即使是现在纪柏暄忙的时候也会找不见人。
“怎么醒这么早,我想着过一会儿再喊你。”纪柏暄说。
“尿尿。”房时说。
纪柏暄笑了,房时依稀能看出他的轮廓。
“去吧,等一会儿我喊你。”纪柏暄说。
“你不睡吗?”房时问。
“我不困,快去吧,不憋了啊。”
房时这才觉得憋,点点头去小树林了。
回帐篷的时候房时还想着不睡了,陪纪柏暄一块待着,可他还没走到帐篷,就远远看见纪柏暄身边站了另一个人,房时愣了一下,忽然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过去。
他听着两人压得极低的声音,在帐篷门口喊纪柏暄,“哥。”
纪柏暄回头,扭头和瞿叶声说了句什么,朝房时这边走过来了。
“怎么了?”纪柏暄问。
房时没回答,低身钻进了帐篷,纪柏暄跟在后面,到帐篷后打开灯问:“被虫子咬了?”
房时摇摇头,又把灯关了,小声说:“哥,你陪我待着吧,别出去了。”
纪柏暄皱皱眉,不明白房时忽然怎么了,但他不会拒绝房时提的要求。
他点点头,把睡袋卷起来放在身后,微弱的光线能辨别彼此脸部的轮廓,他犹豫着抬手放在房时的后颈捏了两下说:“再睡会,等下我喊你。”
房时点点头,心满意足地钻进睡袋闭上了眼睛。
房时原本只打算眯会儿,可没想到最后睡着了,再醒来外面吵闹,纪柏暄不在,他一惊,快速地从睡袋里出来。
出了帐篷,天边已经出了一道红霞,除纪童宇纪闻暄不在外,其他人都起来了,正聚在一团,神情焦急恐慌。
“房时,上这边来。”纪柏暄有些担心地喊。
房时不明所以,乔诺衣抓着池安恺的衣服指着房时身后说:“房时,快过来,那边有蛇。”
房时不为所动,扭头看了一眼,就看到离他五十米左右的地方爬着一条蛇。
“房时,过来。”纪柏暄手里拿了一根棍子,显然想把蛇赶走。
房时能看出来纪柏暄的神色有些紧张,他再看几个人其他的脸色,皆是害怕居多。
他脚尖转了个方向,面无表情地向那条蛇走过去,纪柏暄马上焦急地喊:“房时,别过去。”
“哥,你别过来,”房时扭头制止纪柏暄,“我来。”
于是,几个人就看到房时一步一步朝那条蛇走过去,那条蛇看见房时,一点也不害怕,反倒看着房时吐信子,嚣张地挑衅。
房时弯腰捡了一个小石头,蛇警惕地往后退了一截,房时向蛇身边丢过去,蛇马上退了一下看向丢过来的石头。
就在这时,几个人根本没看清房时的动作,下一秒已经看到房时捏着蛇的脖子,露出蛇身腹面的黄色,缠在房时的小臂上。
场面鸦雀无声,等房时捏着蛇的脖子向小树林走去又回来的时候,几个人还处于震惊之中。
纪柏暄也是吃了一惊,看着若无其事的房时走过去拉着他去洗手。
“牛逼。”丁恪宁朝着房时竖大拇指,崇拜之情溢于言表。
“以后别这么抓了,万一有毒怎么办?”纪柏暄倒水搓着房时的手。
“我认识,没毒,”房时看着纪柏暄的手掌包裹着他的手。
“你怎么知道?”
“以前在工地宿舍的时候遇见过一次,工友说那是菜花蛇,没毒的。”房时说。
“那你就敢上去抓?”纪柏暄语气带着责问。
“你们不是害怕吗?”房时笑,“我看你们下一秒就要跑了。”
纪柏暄也笑了,“我确实害怕蛇。”
“我不怕,以后你遇到喊我就行了。”房时说。
“好。”纪柏暄看着房时发亮的眼睛抬手摸摸他的头。
没过多久,纪童宇也被纪闻暄拉起来了,几个人坐在一块看着天边被染成红色,慢慢地,太阳露出一点小脑袋,像月牙,把周边的云也染成了红色。
房时还是第一次看日出,他被这景象惊呆了,他从没觉得大自然神奇,这一刻,不论是太阳,还是远处的树,都显露出了与平常不一样的色彩,迷人,壮观,让人舍不得移开视线。
太阳缓缓露出全身,一轮橘红的红日,金光灿灿,把整个天地都照亮了。
房时扭头看纪柏暄,纪柏暄闭着眼,手撑着下面垫坐的衣服,享受放松地感受着早晨的气息和太阳暖暖的光线,五官成了金色,嘴角微弯,看起来比平常还要迷人。
房时看了一会儿,终于强迫自己转开目光,学着纪柏暄的样子往后靠,手往下撑时却不小心覆盖在了纪柏暄的手背。
温度,骨骼和手指的骨节都清晰透过掌心的皮肤清晰地浮现在房时的脑海。
房时身子微僵,心跳也莫名加快,他低头不明白地看着,底下的手同样白皙,只是要比他的宽厚,指甲整齐干净,手掌宽大,让他有点不想移开,就想一直这么贴着。
房时有些心虚地抬头看纪柏暄,发现纪柏暄没什么反应,他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放在上面一直没拿开,等纪柏暄眼睫微动,房时又像是触电一样马上移开了。
纪柏暄扭头看他,房时装作若无其事地看着太阳,心里却早已像是打鼓一样跳个不停,紧张地不停吞咽口水。
等到太阳完全升起,几个人有的拍照,有的录像,房时和纪柏暄谁也没动,心潮在心底各自起伏。
从山上下来时,时间还早,几个人各自分开,约着下次在一块聚,瞿叶声在车上给纪柏暄打了一个电话,车头转了一个方向,应该是回家了。
房时在车上没说话,纪柏暄问他,“送你回去吗?”
房时有些失落,这个时候不是应该直接把他带回去,然后一块吃午饭吗。
“我能去你那儿吗?”纪柏暄不问他就只能主动说了。
纪柏暄笑着点头,“可以啊,随时都可以。”
房时些微失落的心又因为纪柏暄的一句话瞬间高兴了,他看着窗外,忽然想搬回去和纪柏暄一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