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欧巴的小奶狗+番外(17)

作者:初半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都市情缘 情有独钟 甜文 主角:房时,纪柏暄 ┃ 配角:岑丁度,池安恺... ┃ 其它: 遇到爱。 立意:承担自己该承担的,勇敢面对生活。 房时遇见了温柔体贴的纪柏暄。 第一次,房时吃了这么久以来最好吃的一顿饭。 第二次,醉酒被人收留 第三次,纪柏暄为他说话… 房时肩上的担子不知不觉被人分担,他喊纪柏暄哥,喊了一辈子。 纪柏暄宠房时的程度遭身边好友吐槽。 纪柏暄听完笑笑:我的,我就是想宠。 ——我没有遗憾,你补缺了我所有的遗憾。 点击展开

房时情绪过去,这会儿有点觉得丢人,说实话,他很久没哭了,他不是一个爱哭的人,小的时候他只哭过一次,就是他爸和他妈离婚的时候,那也是最后一次。

他弟出事的时候他也没哭,为此他妈还说他冷血,可是现在,因为纪柏暄出现,因为纪柏暄的几句话,他就觉得鼻子泛酸,眼里有什么东西涌出来,让他控制不住。

他不说话纪柏暄也没说话,房时偷偷看他,发现纪柏暄看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他有点在意。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好像有些在意纪柏暄的看法和想法,所以他看着纪柏暄,希望能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

可是看得时间越久,他就像是被吸引住了一样,他发现纪柏暄的侧脸很好看。

从他这里看过去,纪柏暄的侧脸是一条直线,眉眼深邃,鼻梁高挺,下颌线线条干净流畅,五官是东方温润的俊朗。

一直以来,纪柏暄的嘴角都好像存着一丝淡淡的笑,但此刻淡色的唇抿着,有一丝严肃感,可是一旦唇角勾起来又好像能治愈一切,房时愣愣地看着,好像忘记了什么。

纪柏暄察觉到房时的目光,抬手在他后颈轻轻捏着,轻声说:“别担心。”

房时一颗不停往下坠着的心竟感到了安稳。

岑丁度来得很快,他把车停在了纪柏暄车后面,提着一包东西敲了敲车窗。

纪柏暄打开车门下车,接过包放在了后车厢。

“公司里的事你先看着,没有什么事,你偶尔去一次就行。”纪柏暄小声说。

“放心,你别管了。”说完又对着车努努嘴,“没事吧?”

“还不清楚。”纪柏暄拧着眉,“你帮我把童宇送到我哥那吧,王叔和王姨年纪大了,童宇又比较闹,不好让他们在看着。”

“行。”岑丁度利落地点头,“你放心去吧,有什么事打电话。”说完又意味深长地看着纪柏暄。

纪柏暄无奈地扯下嘴角,还没开口,前座的车门打开了,房时从车里下来了。

“房时,”岑丁度喊他:“忙完了就回来,我还有几场秀等着找你呢。”

房时有些感动,他点点头,应了声好。

“好了,走吧。”岑丁度拍拍纪柏暄的肩膀,“有事联系。”又朝房时抬抬下巴转身走了。

房时的家是一个小县城,距离较远,纪柏暄在手机里导航,对一旁发呆地房时说:“睡会吧,到了我喊你。”

房时没说话,把椅背向后靠,看着车顶发呆。

☆、第 14 章

另一边的医院里,手术室亮着红灯,正在抢救,门外是和房时有几分像的房响。

他面色颓败,细碎的刘海压了眉眼,更显得整个人有些阴沉。

纪柏暄开了将近八个小时,到服务区时他下车买了水和一些面包,房时吃了几口就放那了。

纪柏暄有些担心,他不了解房时家里的情况,但总觉得有些怪。

一路上也没见房时打过电话,而同样的房时也没有接过电话,再往远了想,房时本该读书的年纪却一个人在大城市打工,没有亲人,加上房时不要命地挣钱,他很难不产生不好的想法。

可现在确不是问这些的好时机,或许他到了房时家里,不用问也就什么都知道了。

天微微亮,纪柏暄直接开去了医院,在去医院的途中,房时的手机响了。

纪柏暄看他,发现房时没有立即接,而是看着他,手指用力捏着手机两侧,瞳孔深处有害怕和恐慌。

纪柏暄把车停在路边,电话挂断了,但下一秒又响了起来。

纪柏暄看着房时,房时看看手机又看着他。

纪柏暄把手放在他后颈轻轻捏着,轻声说:“没事,接吧。”

房时肩膀下沉,按了接听,随后电话里传来声音,纪柏暄听不清楚,之后他看到房时眼角掉了一颗眼泪,接着房时嘴角小幅度地弯了一下。

纪柏暄的心像是坐了一趟过山车,起起落落,这回总算是落到了实地上。

他不动声色地呼了口气,一路上提着的身心也随之放松了下来。

房时也肉眼可见地开心了,相处这么久,纪柏暄还是第一次见他笑得这么开心,是从心里的开心。

“哥,我妈脱离危险了。”房时笑着看他,阳光又灿烂,眼尾弯弯,左眼尾的小痣也生动了起来。

纪柏暄也跟着扬起嘴角,一只捏他后颈的手滑到他眼尾,摸了摸那颗小痣。

房时没有多想,他只觉得被纪柏暄摸得有些痒,用手背蹭了蹭。

纪柏暄和房时到医院的时候,正好看到房响站在病房前拉着医生说着什么。

房时喊了一声:“房响。”

房响扭过头看到他哥后就马上要哭了的表情,“哥…”

纪柏暄跟着房时过去。

房时还没说话,戴着眼镜的医生先说话了。

“你是他哥?”

“怎么了医生,是我妈手术有什么问题吗?”房时的心又提起来,看了看关着病房的门,有些担心。

“没问题,没有大出血,手术也很成功,只是还需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病情稳定的话就可以回家休养了。”

房时听了松一口气,他弯腰道谢,“谢谢医生。”

“不用客气,”医生说,说完又看了看房响,“是这样的,昨晚抢救你弟还没有缴费,你看什么时候去缴费室把费用结一下。”

房时看着医生,“多少钱?”

“手术单上有,你们谁跟我先去结了?”医生看着他们。

纪柏暄手放在房时肩膀上,看着医生说:“我去。”又看着房时说:“去看看你妈妈。”

“走吧,医生。”

房时看着纪柏暄的背影,心里翻涌起了很多情绪,他扭头看着不敢说话的房响问:“多少钱?”

房响慢吞吞地从兜里拿出了手术单。

房时翻开,手术费用写着:八万。

房时定了定神,又问房响,“怎么回事?”

房响靠着墙,抹了抹眼角的眼泪,“医生说是累的,妈本来血压就高,又没时间休息,在厂里干活的时候就突然晕倒了,哥,”

房响颠着脚靠过来抱住了房时,抓着他的衣服哭了起来,“哥,我好害怕,昨晚你不在,我自已一个人,我好怕。”

房时拍拍房响的背,学着纪柏暄的话说:“没事了。”

纪柏暄缴了费用之后又去外面买水果,屋里只有房时和房响,病床上躺着一个带着氧气罩头上缠着纱布的女人,女人头发花白,面容憔悴,脸上的每一道皱纹都带着岁月的沧桑。

“哥,那人是你朋友吗?”房响坐在另一边,有些好奇地看着房时。

“嗯。”房时应一声,看着他妈的模样,心里难受得厉害。

他妈和他爸离婚后,就一直带着他们两个人生活,印象中,他妈每天都在忙,没有时间去他的学校开家长会,没有时间带他们俩出去玩。

房响小时候生病洗衣服吃饭都是他在管,十五岁的时候,他妈带家里一个男人,也就是他们的继父杨健迟。

生活比之前好了一点,紧接着房响就不上学了,怎么说都不上,去了外地打工,干了几个月,挣的钱也都打到家里来,那一阵他妈很开心。

可后来房响就没消息了,他妈还让他去房响打工的城市找,房时去了他弟打工的电子厂,人早就不在了。

回家后他妈就一直哭,再后来,就有人上他家来要钱,那个时候他刚上高二,房响在外学会了堵,借了高利贷,18万,还不上钱,找不到人,每天就上家来堵。

他继父留了一点钱,离开了这个家,他妈每天都再骂,骂完还担心房响在外面吃不上饭。

有一天晚上房响回来了,说他要跑,来家里告别,只是不巧,一直有人盯着他家,那天晚上,房响刚离开家,就在离他家不远的街上被人打断了腿,那个人就是单过。

他去找人,他身边的小弟嘴巴脏,他就把人打了,小弟住院,单过也没把他怎么样,只是让他赔医药费2万,不然就是房响的另一条腿。

那一段时间,是房时的黑暗,他辍学,离开学校,一个人去了f市,房响留在了家里,县城里有个电子厂,他和他妈就在那上班。

现在回想,那段时间恍若隔世,像是上辈子发生的。

房响一直搓着手指头小心地偷瞄房时,脸色.欲言又止,他是被那群人打怕了,想到那群人他就打颤,所以他想赶快把钱还了,再也不和那群人扯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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