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话(9)

作者:重山引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现代-狗血-三观不正-骨科        我戒不掉我哥   我本来想把我哥踩在脚下   后来   我把他供在了床上   表里不一神经狗崽✘性感狡猾温柔狐狸 点击展开

喝酒去吧,我跟他说,江城眼睛瞪得像铜铃,难以置信地又问了我一遍,干嘛去?

不喝拉倒,我转头就走,江城急忙把我拉了回来,放放心心勾肩搭背而去。

回家的时候江城扶着我,不,应该是驮着我,在人家出租车上吐了几口,被司机赶下去了,我受不了自己嘴里那股呕吐味,夹着江城去便利店又是漱口又是喝苏打水,终于把自己弄干净了才出来。

但这醉鬼姿态太引人注目了,江城半天拦不到车,只能扶着我走,被夜风吹了一路,其实我酒早就醒了,但有个人体靠垫挺舒服的,我就继续醉着。

等到了家门口,我看着铁门里灯火通明的屋子,有点不想进去。

“煊煊,把钥匙给我。”他试着摇醒我,但我在耍性子,我不想进去,我就不答他。

“煊煊啊。”他叫半天没反应,只能上手抓,抓完了靠他这边的裤兜,手又环着我的腰在我那边的裤兜里掏,给我痒的差点一巴掌扇过去。

“还知道回来。”

我听到这声音的时候差点惊得坐地上,谭疏业居然回来了。

“疏,疏业...哥。”江城舌头都打结了,我不知道他那么怕我哥干什么,但我没有抬起头来,我只是一个深夜买醉的可怜小崽。

“那个,疏业哥你在啊。”

“你希望我不在?”

江城扶着我快速摇头,快把我摇出去了。

“怎么喝成这样?”我感觉他的视线正游走在我身上。

江城可找到开脱的借口了,“他痛苦!他揪心!他难受!”

“怎么,你又害他写检讨了。”

江城差点一口气噎死,“不不不,不关我事,真的,疏业哥,他就是....为情所困!”

“.....”

操,我真的想跳起来给他一下。

“就不知道被谁伤了,”江城见我醉的厉害,什么都敢说,“就那天中午我们出去吃饭,他早上还好好的,结果去了趟厕所,回来脖子都流血了,伤也不治,坐那里呆了好久,下午上课一直失神,这几天都没好好吃过饭,药也不抹,一天丢了魂似的,在哪一坐就是一整天。”

他这说的,情真意切,我都信了。

他继续添油加醋,“今天死活拉他出来吃饭,结果一直就死盯着手机,我知道他肯定是等着他惦记的那个人给他说一句生日快乐,可他等了一天也没等到一条消息,能不伤心吗?我生日还有家里阿姨记得,他生日却只有我记得。”

我低着头,从两人视线盲点里微微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却只看到几点带着光的烟灰抖落。

谭疏业在抽烟。

大半夜站在这院子里抽烟,或许还靠着墙。

“胡扯。”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我以为我露馅了,却又看到烟头坠地,他说,“你回去吧,谭失煊给我。”

他没等江城反应,直接拦腰将我拉了过去,我顺道往他肩上一倒,把全身力量压在他身上,我明显感觉谭疏业往后倾了倾。

“路口那辆褐色的车,叫刘峰送你回去。”他可真是个好哥哥,居然还把江城这种搅屎棍专程送了回去。

我发现我还是想他,本来没觉得,现在靠在他肩上闻着他身上那股熟悉玫瑰香气,我感觉乏了一天的身子都灵活了。

谭疏业半抱半拖的把我弄进房去,刚关上门我就脚下一个踉跄,抱着他倒在他经常喝醉了趴着睡觉的那块毯子上了。

我听到他被我压得一声闷哼,嘴里骂道:“狗崽子,竟敢...暗算我。”

咦,原来谭疏业不只是自己喝醉了才成为笨小孩。

我压着笑意又把他搂紧了一些,几乎是要把他勒断了气那种,我不知道狐狸为什么会这样可爱,可爱到想要一口吃掉。

我弄得他呼吸不畅,本以为他要把我推开,连怎么撒酒疯压回去都想好了,但他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居然摸上了我的脑袋。

“破孩子,看着高高瘦瘦的,怎么这么沉。”

我一身紧绷的肌肉全松懈了下来,他的手出乎意料的暖,摸到我头上轻轻的,又沉沉的,我突然想和他聊聊天了,什么都行。

我把头埋在他的颈窝,这么好的机会,居然没生起那种龌龊的心思来,可能是因为他上次搞得我神经有自动回避意识了,也可能,太久没人这样摸着我的头跟我好好讲话了。

尤其是在生日的时候,这种,其实没一个人希望我降生的日子。

“哥哥,”我含糊不清地叫他,听起来真的像在耍酒疯,“你回来了吗?”

“嗯,回来了。”谭疏业没有生疑,只当我说着胡话。

“哥哥...”

“嗯?”

他轻轻地说话,轻轻地答,今天的谭疏业太温柔了,温柔到我想在他怀里就这样睡上一夜。

我不禁在想,他要是永远这样就好了,不再那样变来变去的,永远这样对我好,我就不会离开,死也不会离开。

“哥,我...好疼啊。”

我发誓我不是在装,我只是腿上的烫伤还没好,窝在那个温暖香甜的地方时又想起谭疏业那天说要给我心上开个口子的话,锁骨那里的小伤突然就有些疼的受不了了。

疼的时候思维就会混乱,一时间头脑混乱,我就不由自主想起我那烂成泥的妈来,还想起自己那像个狗一样在街角徘徊的七年,忽然觉得自己身上没有一块肉是好的。

大家都羡慕我,羡慕我野鸡变了凤凰,坐拥亿万财产吃穿不愁,可谁也不知道,我在谭疏业消失的那三年是怎么在那些寂静的日子里默默数完院里那棵白木香上的叶子的。

大脑嗡嗡响。

说出来我又有些后悔了,因为谭疏业听完后不摸我头了。

他也嫌弃我。

我在那里僵硬一瞬,心里默默祈愿着他在这特殊的日子里心疼我一回,别叫我那么苦,然而我妄想了,下一刻我还是感觉到他将我轻轻推了起来。

心里有那么一瞬间发慌到苦,喉间微微腥甜,我脑子一冲就想掐着他的脖子禁锢住他,手还没动作,又感觉到他把额头顶在我肩上,慢慢剥开了我的领口。

我僵住了。

而后我发疯了。

摸到我心口的指尖温热,他它缓缓移动,而后就有一个凉凉的、带着烟草味儿的、小心翼翼的湿吻,落在了我锁骨那只白木香上。

我浑身的毛都炸了。

感觉自己一下子从地狱走到了云端,那种畅快感伴着心酸,和鬼门关绕过一趟一般。

我脑子里恍恍惚惚,下体肿肿麻麻,什么也不想顾了,直接抓着他的脸就乱啃了上去。

“哥,哥...”

我睁了那么一下眼就又悄无声息地闭上了,还当自己是没有行事能力的醉鬼一个,一边亲他,一边含糊不清地叫他。

牡丹花下死也得先尝尝牡丹什么味儿,我把自己弄出这糟心样子什么也没干,想想都憋心。

谭疏业穿着那件灰色的浴袍,带束的腰子被我弄散了,但是没掉下来,一个醉鬼没办法精准把一个蝴蝶结扯下来,我就装模作样拿身子去蹭,蹭了半天蹭不下来,却听谭疏业闷哼了一声。

不同于前边快要压死他的惨叫,这次他是在真的呻吟,我故意压住他的腿扒开来,把袍子一角蹭到一边,便察觉到他硬了。

他果然有欲望,我不想探讨他这欲望来自何处,是一个gay应该有的生理反应,还是因为正压着自己的弟弟过分英俊潇洒。

可能是察觉到自己的秘密被弟弟窥探到了,也可能是突然醒悟过来这弟弟脑子里没装好东西了,他有些发愣,我就在瞬间迅速抽下那条浴袍束带绑住我哥的手。

门口有一排与我家整体装潢完全不搭的黑色钢管,延伸至楼梯,那是我为谭疏业建的,让他经常大醉而归后可以抓着这东西上楼梯,现在却成了我的帮手,我把带子另一头绑在最近的杆子上。

我的手空下来了,但谭疏业已经完全被我控制了。

我把手伸进他的袍子里,边吻着他边扯下他的内裤,察觉到他有曲腿的迹象,就立刻用两条腿压实了他,听他疼的一喘,我感觉我身上都着火了。

我终于把那坏事的东西扯了下来,完全扯下来,我不是个好东西,我把那布料卷一卷,直接塞进了我哥嘴里,防止他一会激烈过头,咬伤了自己。

我把我的短袖脱了,也把我哥的浴袍完全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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