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表死一枝+番外(32)

作者:归南雁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强强 虐恋情深 破镜重圆 爱情战争 主角:江玉初,顾长泽 ┃ 配角:陆十九,顾长安 狗咬狗,一嘴毛。立意:渣攻不贱受,虐渣 :江玉初年轻的时候惹了一把火,使出浑身解数追了顾长泽好几年,可没想到自己并非齐天大圣,被烧了个灰飞烟灭。到死也没得到对方一颗真心。身后浓烟滚滚而起,爆炸声震耳欲聋,他默然地将戒指一丢。人到情多情转薄,顾长泽,好聚好散。点击展开

顾长泽经常三天两头的往内网里钻,破了人家秘钥挤进去看各种案情进展,还美名其曰没有他破不开的通道,被狠狠整治了几次依旧死性不改,要不是看在他是真的通过案情来不断学习,刑侦能力也真的无人能比,早就被开了,所以局里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不管他。

这事他干最合适,既不会引起注意,也不会有什么严重后果,只不过这些小江不用知道。

江玉初也没兴趣知道,他不关心过程,现在只是需要结果。

“顾叔,我如果说有人杀了人,您信吗?”

顾立文语气难得严肃起来:“口说无凭,有证据吗?”

江玉初话到嘴边转了个弯被囫囵咽进肚子里。

“没有。”

鹅毛大雪不停地下,像是永远没有结束的时候。

江玉初冷静地跪在墓前,冻得五感尽退四肢僵硬,脑子里也不知道在转些什么东西,有的刚一捕捉到念头就碎了。

他只知道在顾长泽找来之前,好像想了很多东西,又好像什么都没想。

顾长泽跪了,他没拦着。

父亲说想见见,那就见见。

见见他这辈子最后悔认识的人。

其实这件事本身与顾长泽没关系,理性的江玉初知道这件事,也认同这件事,成为特情、被父亲误解、父亲因为自己被威胁都与别人无关。

如果世界上每个人都只存在理性该有多好。

感性的江玉初怨恨着顾长泽,如果没有他,自己也不会成为特情,不会导致父亲的误解,他甚至隐隐害怕起来,秦晓枫出现在自己家里翻箱倒柜,甚至杀死母亲,会不会和自己有关。

要是没有顾长泽就好了,要是没有顾长泽,那后面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可他现在偏偏只能求着顾长泽来帮助自己。

屋里黑漆漆的,江玉初松开攥着顾长泽前襟的手,定定地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人好一会,又突然一口狠狠地咬上自己手腕,嘴里尝到血腥味还不松口。

他与其说是憎恨顾长泽,不如说,是深深憎恨厌恶他自己。

恨不得千刀万剐杀了自己。

关别人什么事,是他不依不饶地追着顾长泽的脚步,是他自己要求加入特情,是他出柜和家里断了联系,这一切都怪他。

都是自己的错。

我会去赎罪的,还不是现在。

还不是现在。

他眼里诡异地燃起了烈焰,一把将理智烧成灰烬。

牙齿愈加用力,只有肉/体上的疼痛才能减轻精神上的疼痛和麻木,让人清醒。

热乎乎的血液涌进嘴里,一股子铁锈味。

顾长泽累了一天刚迷迷糊糊睡过去,就好像又察觉到什么似的突然惊醒,一把拽开江玉初的手腕死死按住,啪的一声开了床头灯。

灯光下,江玉初脸色惨白,嘴角还沾着血,眼里酝酿着叫人看不懂却也觉得心惊胆战的情绪,床单上被罩上枕头上都是大片大片鲜红的血迹,乍一看上去仿佛就是个凶杀现场。

这是往死里咬吗!?

“小初,小初!你看看我!”

顾长泽拍人肩膀的手都在颤,他有一瞬间觉得眼前的人是个空洞的躯壳。

江玉初回过神来突然一笑,舔了舔嘴角,邪气得狠,猛地起身将人压到身下。

床头灯暧昧不明的光里,他新月般的眼睫毛密密层层犹如厚实的金黄色麦穗一般,顾长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见了狂妄的梦想和放肆的欲/望,看见对方的唇毫不迟疑地落了下来,贴上了自己的,脑子瞬间嗡的一声,忘却了时间与空间,忘却了一切。

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那个鲜活的、恣意的、生机勃勃的江玉初又回来了。

江玉初向来都是主动的那个,身躯好像带着狂热和魔力,他的头会傲慢地耸立在修长的脖颈上,看着他的时候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和势在必得。

顾长泽只觉得经他这么一接触,自己的身体迅速起了变化,江玉初突然拉开一段距离,琥珀色的眼珠里透出了柔和的光芒。

突然间,严冬消失了,朦胧的春天又回来了。

那是和风细雨、繁花似锦、香气扑鼻的季节,是有人耐心煲汤,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季节,是无忧无虑、悠闲自得的季节,是一切都没有发生的季节。

顾长泽看着江玉初,一翻身,两人互换了个位置。

他觉得耳朵里起了一阵奇怪的嗡嗡声,像是鲛人在月光散落的海面上悠悠唱歌的声音,一声一声让人迷醉,他在这嗡嗡声中还隐约听见了自己擂鼓般怦怦作响的心跳声。

有好长好长一段时间,两人的身体胶着在一起。

他贪婪而不满足的吻着身下的人,像是要将过去的一点一点补回来。

直到一句话将梦境撕碎,顷刻间六九寒冬漫天飞雪。

杀人诛心。

“顾长泽,别忘了你答应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江玉初:小辣椒带劲吗?

顾长泽:辣的眼泪如洪水。

陆十九:我也要。

作者,作者说不出话来了,这种浓烈的要烧掉一切的感情让我在精分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第36章 顾长泽感觉自己每天都在被诱惑

顾长泽脸色铁青,额头上浮现了细细密密的小汗珠,太阳穴突突直跳,手背上小臂上青筋暴起了一溜。

他一巴掌将人摁到床上,咬紧了后槽牙,可下一秒,他就飞快的从卫生间取了毛巾,又从桌上抓过来碘酒,冷着脸消毒包扎,期间一句话都没说。

他刚才在干什么,江玉初手腕上一直往外渗血,暗红暗红一片,已经变得黏腻腻的,可他刚才再干什么?

他沉浸在那突如其来失而复得的欣喜若狂中,以为江玉初终于肯好好看他一眼,只那一眼就叫他甘愿沉沦。

可实际上,如果没有那什么狗屁的帮忙,他们俩根本什么都不算。

这叫什么?

这他妈的叫什么?

顾长泽越想越气,气自己不分场合不知轻重不动深浅,气江玉初为了目的把身体当做工具。又莫名觉得委屈,是自己被他误解的委屈,他觉得手也在颤,心也在颤,真想吼出来一句:是,我是说要你,可你把我当什么了?

我在你心里就这样不堪吗?

可他最终什么也没说。

他走投无路,进退维谷,求不得,放不下,无能为力又无可奈何。

自从上次醉酒后干了那档子荒唐事,他就一直在后悔,心里受着百般折磨,现在好不容易有一根极细极细的线将两人重新连接,线的那头松松绕在江玉初小指上,似乎轻轻一扯就会断掉,他更是如履薄冰小心翼翼,每一步都走得瞻前顾后。

顾长泽很快就恢复了一贯的冷静自持,“回去以后,你回家住,别在陆十九那住了。”

“嗯。”

“我住……对面。”

江玉初掀起眼皮,像是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两秒,看得他后背一阵发热,手上也用了些劲,在对方嘶了一声后才接着说:“知道疼啊?知道疼还咬这么狠,想吃肉了?”

没人回应。

“我……我之前发消息说过不会随便进你家。”

江玉初轻轻笑了一声,像是对他能守信表示极度怀疑,顾长泽脸都绿了。

“两天,回去以后给我两天时间把案件复印本给你。”

“……好。”

他另一只手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把蝴/蝶/刀,还在有一下没一下地转着,顾长泽看得心惊胆战,生怕他一个没注意又割了自己,最后终于忍不了了,一把夺过来,“管制刀具,没收。”

“还我。”江玉初一伸手,“我爸的遗物,所以还我。”

BM42六孔440C经典款,号称手感最好,平衡最完美,抛刀和转指稳定性极佳的刀,已经停产了。

顾长泽不玩刀,虽然以前也见过江玉初玩,可那都是没开刃的仿刀,有时会用胶带封上刀刃,有时用的是蝴蝶梳。

手里这把他没见过,但也知道价格不菲,连刀柄都在泛着幽幽冷光。

江玉初表情冷了下来,“给我,我不玩了。”

不当着你面玩了。

顾长泽最后还是把刀还了回去,却时时刻刻都在提心吊胆,甚至第二天下楼买早点的时候都威逼利诱要求江玉初必须开着视频,以此证明手里没出现什么乱七八糟危险的东西,就差把人别在自己裤腰带上,走到哪带到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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