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学渣和学霸成了同桌(18)
简短的三个字,在哪儿。
许昌懋:你还要学习,用跟你说吗?[白眼]
“铃铃铃……”电话响了。
许昌懋藏不住的笑了一下,又清了下嗓子,生硬接起电话:“喂。”
“我已经出了教室,把你的位置发给我,我这就去。”南雾航不掩焦急。
许昌懋窃喜,又傲娇道:“给我买两瓶啤酒一袋花生,别忘了带个吸管,我脸疼。”
“嗯。”
“快点啊。”
许昌懋挂掉电话,高兴的在床上打了个滚儿。
南雾航啊南雾航,没想到你也有今天,不过这是你欠我的,谁让你惹了桃花债,让老子给你擦屁股!许昌懋心想。其实他什么都知道。
“叮咚”
没一会儿功夫,门铃响了。
许昌懋从白芍衣柜里拿了个口罩和帽子,将自己包的严严实实。
“来了,我的啤酒呢。”许昌懋开门,从南雾航提着的袋子找酒,“这都是什么啊,AD钙奶?南雾航,你当我三岁小孩呢!
南雾航把东西随手一放,捏着许昌懋的手腕,翻身按到门上。
“南雾航,我问你话呢,让你买的啤酒呢!”见到南雾航后,许昌懋精神头可好了。
南雾航伸手,扯掉许昌懋口罩。
“疼!”许小喵叫唤。
南雾航放揉了力道,仅是口罩缝里露出的青紫色,就让南雾航一阵心疼。
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快肿成一条缝,里面满是血丝丝。
“很丑吧。”许昌懋低下头。
“丑,都快肿成□□了。”
“南雾航!你滚滚滚,滚出去!”许昌懋推着南雾航向门外赶。
南雾航闪了一下,溜进屋里,指着照片说:“这好像也不是你的房子吧。”
许昌懋大喇喇往沙发上一坐:“小白老师说了,把这儿当自己的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南雾航不怎么高兴的坐下,掏出袋里各种各样的药:“过来,给你抹上药。”
“不用,小白老师今早给我抹了。”许昌懋牛气哄哄。
南雾航二话不说,将许昌懋按在沙发上,暴力着又给许昌懋涂了一层药。
“南雾航,你还是人吗?我都受伤了还这样对我。”许昌懋抱怨。
南雾航没理他,粗大的手掌越来越轻柔。
许昌懋看他架势虽凶了点,可涂在脸上却没什么感觉,就老实的躺在沙发上。
有人伺候,何乐而不为呢。
“你怎么买这么多药?”
涂药这点功夫,许昌懋又寻到大袋子里找酒,却看见一堆药。
“不知道你受了什么伤,都买了点。”南雾航语气还很生硬,毕竟还在小白老师家里头,不自在。
“你这个大傻子,留着自己吃吧。”许昌懋伸爪子,够了一盒药。
“哌泊噻嗪,强效抗精神病药,主要用于慢性精神分裂……南雾航,你他妈的有病吧,给我买这种药!”许昌懋伸腿踢南雾航。
南雾航伸手一捞,轻松牵制住许昌懋的小腿,顺着宽松的球裤,看见了大腿内侧的青紫色。
“你跟谁打架了,怎么腿都青了?”南雾航问。
许昌懋收腿,坐起来:“跟你说了又不知道,连啤酒都不给我买,你来了有什么用!”
许昌懋叉开话题,将袋子翻了个底朝天。
一摆AD钙奶,一盒轻快的双层抹茶芝士蛋糕。
许昌懋嘴上嫌弃,立马打开盒子吃了一口,不用嚼入口即化,一点儿也不挨脸的事。
“你怎么在老师家里?”南雾航又问。
很奇怪,非常的奇怪!
许昌懋舔了一下勺子,黑亮的眼珠溜溜的转了几圈:“我没跟家里说打架的事,只好来小白老师这儿躲躲,顺便补习下功课。”
撒完谎一身轻松,许昌懋又插了一口蛋糕吃。
南雾航又不是傻子,要是没什么事,白芍能好端端分个座。
“打完架找老师,不像你的风格。”南雾航侃了一句。
许昌懋如噎在喉:“和阿木尔闹掰了,荣生家里装不下我,我又没其他的朋友,难不成住你家?”
“可以。”南雾航爽快接话。
“嗯?”许昌懋来了精神。
南雾航住的那片海滩十分诱人,没有城市的喧嚣,每日都能听见渔民的吆喝和启航的鸣笛,清静又好玩。
许昌懋磨了许泓基好久,都没给他在哪儿买一套房子住。
有现成的,许昌懋巴不得。
“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许昌懋说。
南雾航:“不反悔。”
“听说海里有人那么大的章鱼,还有捕食的虎鲨,还有喷水的鲸鱼……”
许昌懋吧啦吧啦幻想跟着出海的情景,嘴巴没停下过。
南雾航不理许昌懋胡咧咧,去卧室给他收拾书包。
许昌懋3D环绕在南雾航身边,连捡个贝壳都说的那么神圣。
小屁孩,什么都没见识过,海风灌不死你!坐船晕不死你!太阳晒不死你!
南雾航这一身古铜色肌肤就是从小出海晒得,手掌里的茧子是拉帆磨的,肌肉是搬海鲜桶练得。
“走吧。”收拾好书包,南雾航打断许昌懋。
“等会儿,给小白老师写张纸条。”许昌懋叼着笔帽,趴在冰箱上写纸条。
南雾航凑上前看,歪歪扭扭的一行丑字:小白老师,我走了,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我会好好学习来报答你的。
救命之恩?南雾航疑惑。
接过许昌懋的笔,南雾航在下面添了一句:许小喵我带走了———南雾航
“干嘛这么夸张,还署名。”许昌懋抱怨一句。
夺回笔帽扣上后,也没再改动,两人大包小包的拎着离开了。
第19章
许昌懋进了小鱼村,跟刚撤了绳子的家犬似的,撒开欢。
“别乱动。”南雾航骑车载着许昌懋,真怕他一头扎下去。
许昌懋一手抱紧南雾航的腰,另一手扬开沐浴海风。
拥挤的小巷子,满是烟火味。
南雾航见着院子升了白烟,远远儿的朝院里头喊:“爸,我回来了。”
院子里出来一个黝黑的堪比煤炭的高瘦男人,颠着锅出来迎接:“小航,怎么这个点就回来了?”
南雾航:“同学来玩。”
许昌懋从后面探出头:“叔叔好!”
南海天咧嘴一笑,两排大牙贼亮:“小航还是头一次往家里领人,刚好叔叔出海带回新鲜的海鲜,进来尝尝。”
许昌懋一点也不客气,上前捏了一口锅里的辣炒扇贝:“嗯,真肥,叔叔你炒的比大厨还好吃。”
“小伙子嘴真甜,屋里还有菜,快进来尝尝。”南海天招呼许昌懋进去了。
南雾航在后头停好车,又拎着大包小包的进屋安置。
“小同学你太客气了,以后来玩不准带东西。”南海天放下锅,赶紧接南雾航手里的包。
“叔叔,这不是给你的。”许昌懋吐了一口蛏子皮,“我要在你家住几天,这是学习用的的书,还有南雾航给我买的药。”
南海天传给南雾航一个眼神:“?”
“他打架了不敢回家,在我们这儿躲几天。”南雾航实话实说。
“你放……胡说八道什么呢!”许昌懋急了, “叔叔,我这是坐他那破车磕的,他说要对我负责,等养好了病再走。”
南海天半信半疑,许昌懋那半张肿脸可不像摔的。
“南雾航你个没良心的,把我接来就不想负责了,你说是不是这么回事!”许昌懋满手油水向南雾航扑来。
南雾航不背锅,拎包进屋。
许昌懋跟进去,关上了门。
“关系真好啊,小航难得有个朋友。”南海天高兴的又去炒了个菜 。
“南雾航,你嘴怎么这么碎,什么都说!”许昌懋进门抱怨。
“我说的不是实话吗?”南雾航躺倒床上,打开风扇散热。
许昌懋挤过去,挡住大半个风扇口:“反正你不准给你爸这么说,要不然他以为我是什么人了,真的是!”
“那你是什么人?”南雾航起身,怼着许昌懋的脸问。
“我……我是风流倜党人见人爱一表人才的天才校草许昌懋,这么多好词你说不出。”许昌懋摆了一眼,躺倒床上,彻底挡住风扇。
身后幽幽来了一句:“我不说假话。”
“南雾航,承认别人的好能死啊。”许昌懋起身压在南雾航身上,揪他的领子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