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结婚后我发财了+番外(30)
我说:“是啊。你也是啊?”
女孩跟我们不是一个学校,但都是大一新生。我跟他说,我跟蔡景是同学,考了同一个学校,结伴去报道,没有要大人送。
她好像很感动,说:“真好啊。我们同学去北京念书的不多。像你们这样能去同一所学校的就更少了。”
我跟她半玩笑半认真地说:“别光着羡慕。我们高中已经同学三年,现在又要再同学四年,希望这家伙将来不要对我相看两相厌。”
女孩儿捂嘴笑了,说:“你是在说七年之痒吗?同学之间不会的啦,真的很让人羡慕呢,我之前有个小学一直到高中的同学……”
女孩儿要跟我们分享她的故事,她父亲在旁边一直没怎么说话,就是全程很慈祥地看着女儿,也看看我们,好像很乐意看着女儿初次离家,去学着跟陌生人打交道。
妈的,我觉得蔡景看我,也是这表情。那慈祥的,估计都忘了当初是怎么把我压在身下的。
到半夜的时候,车厢灯暗了下来,也安静了一些,只剩下一些人很小声地说话。女孩儿和她父亲都犯困了,在对面躺在椅背上瞌睡。车厢开着空调有些凉,我在身上盖了一件外套,藏在底下牵着蔡景的手。我把头倚在车窗上,望着窗外在黑暗里疾驰往后的影子,听着火车轰隆隆的声音。
这是我第一次坐火车,也是我第一次出远门,还是和蔡景一起去上学,心情却说不上激动。我回头来看着昏暗的车厢,正好跟蔡景的视线碰上。我手上拉了他一下,让他斜过来,躺在我的身上。
他朝我笑了一下,倒没有别扭,真的躺了过来。我摸摸他的手,比以前都粗糙了。这几个月,他可能已经在很辛苦地干活了。我低声跟他说:“小景,我好想你唱歌给我听啊。”
他问:“你想听什么?”
我想了想,说:“我想听‘今天’。可是唱歌会吵到别人。”
他把手机打开,划了划,插上耳机要给我戴上。我说:“不,不是听刘德华唱,我想听你唱。”
他把耳机塞到我耳朵里说:“是我唱的。”
哎呀,他还会这个!原来他手机里有唱歌软件,可以唱完了录下来的,还能合上伴奏。我耳朵里听着他唱的歌,看着他的脸近在眼前,唇也近在眼前。
好想亲他啊!
我觉得他可能知道我在想什么。他望着我的唇,眼睛一眨不眨的。我的唇有点麻,好像他真的亲了上来似的。我不自觉地用舌头舔了一下嘴唇,就看到他的嘴唇也动了动,喉结也跟着动了动。我觉得有些口渴了,咬了咬唇。他忽然伸手捂住了我的嘴,把我的耳机拿下来,在我耳边轻声说了一句:“别撩我。”
我哪有!明明是你在撩我!
我不看他了,往旁边歪一歪躺在车窗上,把他拉过来躺在我的身上,准备睡觉了。车厢轰隆隆的,还不断摇晃,自然睡不安稳,我基本上隔一小会儿就会醒一次。后来我睡了很长一觉,再醒过来时,发现我正躺在座位上,枕着蔡景的大腿睡着,车厢已经亮了。
“咦,天亮了?”我做起来,抹了抹脸,还好没有口水把他的裤子弄脏。他动了动腿,然后“嘶”了一声,对面的女孩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麻了?”我问他。鉴于已经被人看到我都躺在他腿上睡觉了,其他我也不管了,掰过他的腿来就捶,“来,爷给你捶捶。”
“我擦!”蔡景嘶嘶叫着推开我,一副烈女碰到采花贼的表现,“你别碰我!”
对面女孩只记得笑了。蔡景在旁边虚抱着腿嘶嘶叫,又不敢碰。我二话不说,直接给他一拳头轮了过去,他直接“哎呀”一声惨叫,然后才渐渐好了,开始自己去捶腿。
女孩儿观看了我全程的家庭暴力,捂着嘴笑,说:“你们感情可真好。”
我说:“那是,这么多年兄弟,不是白处的。”
作者有话要说:哇咔咔,又多了两个收藏,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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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你娶我,还是我娶你
火车到站后,我们跟着学校来接站的人一起坐上了去学校的大巴车。下车后,看到学校门口竖着充着气的好大好大的鲜红拱门,写着欢迎新生报道,上面还飘着五彩的气球,超级喜庆。
我还正欣赏着门口的高大建筑呢,就有人上前来跟说:“学弟,跟着这边,去注册。”看年纪跟我们也差不多,但那表情就好像一副过来人什么都懂。大概是比我们高一届的同学,迎接新生的。
“哦哦。”我应着,拉着蔡景跟上大部队,跟在那竖着牌子的人后面。
注册处在一个很大的大厅,分开成了不同的学院。我们找到了计算机系的学院,没有去排队,就站在人群后面。
蔡景拉着我要往前去排队,我拽着他说:“不用了。”
他拍拍我肩膀,说:“都到这儿了,小路。还是读书重要,钱我都带了。你不用操心,我家的杂货铺还能挣钱,我就当多了一个弟弟。”
“我比你大。”
“那就当多了个哥哥。”
我望着他笑,说:“我不想要哥哥,也不想要弟弟,我想要男人。”
我决定了,我要跟他结婚。
注册的大厅人来人往非常吵,谁也没有注意到我们在这里讨论什么问题。就算注意到,我也不怕。这里是北京,不是我们小镇。大家都能理解我们是什么人。
蔡景看着我,还是那种很慈祥的表情,笑得也很温柔。他说:“等你毕业了,在这里安顿下来,我来找你。”
我就知道他会等我的。但现在我不想让他等了。
我嘲笑他:“小景,你是不是没听过陈世美的故事啊?”
我拉着他出了注册大厅,跟着人群去找宿舍楼。学校的宿舍楼盖得很温馨,是橙色的。我俩坐在宿舍楼对面的花坛上,望着高高的宿舍楼。我问他:“小景,你猜我们住哪儿?”
他望了一会儿,忽然指了指楼上,说:“那儿。”
他指的是六层上对着我们的一个窗户。我问他:“你怎么知道?”
他肯定地说:“那里窗户和阳台最干净,肯定是给新生准备的。”
“有道理。”我就盯着那个窗户,幻想着我俩真住那里,“咱俩一个专业,应该是同一个宿舍吧。”
“应该是。”
我又想了想,问他说:“你说咱俩同宿舍睡四年,室友会不会被我们闪瞎眼,要把我们赶出去啊?”
“噗——”他笑了,想了想,“也说不定直接给我们办婚礼了。”
哎呀!我觉得他可能已经猜到我的想法了。真是的,太不配合了,都不给人一点创造惊喜的机会。
我打了他一下,问他:“那是你娶我,还是我娶你啊?”
他斜眼扫我一下,笑而不语。好吧,我知道他什么意思了。我捏着他的手说:“好,你娶我,我嫁你。”
这时候来往的人有注意到我们的,特地走过来问:“同学,你们要找哪里?”
一看那神情就是大二的学长,说不定就想诱拐大一的学弟。我说:“我们想去买点生活用品,应该去哪里?”
那个学长同学特别热情地指了指一个方向,说那边是校园超市,一般的生活用品都能买到。末了,还塞给我一张地图,说:“这个是学校周边的地图。这里,这里,也有超市。还有各种信息,都可以找到。”
真是热情啊!如果能在这里读四年,肯定特别幸福。
“好的,好的。”我接过来,火眼金睛似的盯着那个周边地图。我想找酒店,想找秘密商店,想和我男人滚床单,想嫁给他。
那天我们转完了那个与我们注定无缘的校园的每一个角落,在畅想中过完了四年的大学生活。临走时,蔡景还不死心,强调他负担得起我四年的学费。
我知道他负担得起。他十七岁时就打算承担一个家的重担,十八岁时又想负担起他喜欢的人的梦想。
我知道他担得起。他身体里有多少力量,我当然知道。
可我也知道,他爱撒娇,他也想我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