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罗曼史(7)
他家中的电话线被剪断了,他亦出不了房间,这叫他分外焦虑,又分外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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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曼在游轮上几乎没有合拢过双腿,李言生、宋天宋先生连同其他几位先生轮着同她玩儿,当他们商讨事物的时候,便会用器具好好招待金曼。
金曼多次达到了欢愉,有时玩儿得疯了,便记不太清时间。李言生得了沈朝阳命令,将时钟调慢、调停,又隔两日才撕一页日历本,金曼被草得神智不太清醒,以为自己还有很多时间,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过了结婚的日子。
李言生是有些恶趣味的,分明已经过了沈朝阳限定的日期,但他在日历本标定时间的前一夜,依旧询问金曼是否可以再留下几日。
彼时金曼正在被两人同时插着,嗯嗯啊啊叫唤个不停,但她还是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日历,道:“不……不行,我得回去。”
李言生摸了摸她姣好的脸,俯**亲了亲人脸颊,道:“你那未婚夫家境贫寒,才能一般,相貌平平,有什么好的,甩了他换个更好的,才对得起你自己。”
金曼面色一僵,似乎想要反驳,但还是忍住了,答道:“我是真心喜欢他的。”
众人齐笑,插着金曼旱道的男子捏了捏她胸前的**,道:“我也是真心喜欢你的。”
金曼脸上一红,便不再说了。
李言生在一旁喝了杯红酒,他长得好,脸上晕染了一层红,更是让人移不开眼。
金曼的两个洞里都被“牛奶”灌满了,李言生却走了过来,将金曼温柔地抱了起来,亲了又亲。
金曼盯着李言生看了一会儿,呜咽着哭了出来。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哭,许是委屈了,但她方才分明也是爽得很的。
李言生帮金曼洗了澡,又同她做了几次,金曼趴在李言生的胸口,听见李言生同她说:“我是真有些舍不得你。”
金曼咬了咬嘴唇,答道:“我也舍不得你,但我……还是要走的。”
李言生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了。
金曼第二日醒得很早,她在床上打量着李言生的房间。自从上了游轮,她便一直睡在那间大的客房里,李言生的住处,倒是第一次来。
看着看着,金曼的目光便停在了李言生放在柜上的黑包上,她想起来了,之前那枚储能石,便是从这个包里取出来的。
金曼不顾浑身酸痛,踉跄着下了地,悄悄地拉开了黑包,果然,又发现了一块一模一样的石头,除了石头外,倒是没什么好东西了——这也在情理之中,倘若李言生一个包里都是好东西,那金曼要怀疑,这些都是假的了。
金曼攥住了那块石头,想悄悄地藏起来,身后却突兀地响起了李言生的声音:“想要么?”
金曼吓得腿一软,站不稳身形险些跌倒,却被李言生抱住了腰。李言生目光沉沉,凑近了金曼的耳垂,却不亲她,只道:“再陪我们七天,七天之后,我就将这块石头送给你。”
金曼攥紧了石头,目光闪烁游弋,又听李言生道:“你也是太不知变通了,你那未婚夫是极喜欢你的,你七天之后再回去,他纵使心里不痛快,还是会同你在一起的。”
金曼想了想,觉得是这个道理,王倾一贯被她拿捏在手心,现在,还是这块储能石要紧。
第六章
沈朝阳在钓鱼,钓鱼是一门艺术,不能太急,也不能不急。
沈朝阳的动作堪称教科书级别,用的也是最上等的饵料,但鱼就是不上钩,沈朝阳坐了一上午,一条鱼也没有钓上来。
他没有很难过,毕竟这件小事已经持续了十多年。倒是当他钓上鱼的时候,反而会出些意料之外的事情。
中午的时候,底下人端来了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饭菜,沈朝阳拿着碧绿色的筷子每样吃了一两口,就厌了,放下筷子,任由人把一桌子饭菜撤了下去。
他没有吃饱,但是又不想吃了。
沈朝阳有些想念王倾。他用湿毛巾擦了擦嘴角,慢悠悠地将袖子理了理,道:“备车,我去接人回来。”
底下人应了一句,又问:“安排在哪里?”
“我的院子里。”
沈朝阳撂下了这句话,丝毫没顾及底下人的感受,上了车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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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倾已经被软禁五天了,在这五天内他试过各种方法,但既没有逃出,也没有引起旁人的注意。他用钱包裹着小纸条向楼下扔过,但很快就会被金家的眼线捡起,甚至“贴心”地帮他送回来。
王倾神色憔悴,甚至有些暴躁,偏偏又无计可施。
他听到了敲门声,不想开门,便骂道:“没有自杀,要进便进,手里有钥匙敲门做甚么?”
“是我,朝阳。”沈朝阳在门外道。
王倾十分诧异,但迅速地站了起来,拉开了房门,问:“你怎么来了?”
沈朝阳今天穿着中式的长褂,平添了几分儒雅,他道:“家里的饭实在难吃得很,惦念着你,便过来了。”
“你……”
“我来时见几人鬼鬼祟祟,便叫底下人清理了。”沈朝阳明白王倾想问什么,直接给了答案。
王倾沉默片刻,让了让身,叫沈朝阳进来,又问:“想吃什么菜?”
“什么都好,”沈朝阳这次双手空空,俨然一副来吃白饭的模样,道,“你做的都很好吃。”
王倾被这句话弄得有些害臊,转过身就去厨房做饭了。
家里食材有限,王倾做了一荤一素,沈朝阳吃得很开心,连带着王倾也多吃了不少。
待吃完了,沈朝阳便开了口,道:“还是上次的建议,你可愿意到我家中工作?待遇不错,平日里为我做做饭便好。”
王倾略显踌躇,坦言道:“只怕金家人不会轻易放过我,给你惹些麻烦。”
“你为我工作,我自是会护着你的,金家人也不是不讲道理,我同他们聊聊,便能把他们打发回去。”
沈朝阳说得实在诚恳,王倾思索片刻,也寻不到什么拒绝的理由,便道:“我同你回去。”
沈朝阳“嗯”了一声,面上也不见什么欢喜情绪,倒是主动要帮王倾拎行李下去。
王倾低头看沈朝阳那双精细白嫩的手,哪里敢叫他做这粗活,直接上手拎了两个箱子,生怕沈朝阳要夺他箱子一般,腾腾腾地向楼下跑。
沈朝阳看着自投罗网的猎物,矜持地露出个笑模样来。他用帕子擦了擦自己的手,慢悠悠地顺着楼梯下楼,等他走完最后一节台阶,王倾已经连人带东西,都在他的车上了。
车子走了不到两个小时,载着金曼的车也到了。金曼身上穿着漂亮的旗袍,旗袍下摆精细地卷在腰间,粗长的事物在白嫩的双股间进进出出,上面也被男人的东西堵着。
李言生温柔地插着金曼,用苍白的手指摸着对方的头,道:“我们到了。”
金曼呜呜地叫唤着,似是不舍,她的身体也的确痴痴地缠着身后的高壮男人,一行人又在车上磨蹭了一会儿。
李言生温柔地摸了摸金曼,道:“希望有缘,再同你相见。”
金曼娇笑着答应了,她捧着自己鼓鼓的包,夹着属于别人男人的东西,下楼去寻她的未婚夫去了,当然,得了个人去楼空的结果。
王倾人已经离开了家中,自然无从得知金曼已经回来,还因为寻找不到他,而发了一通脾气。
他此刻安安稳稳地坐在车上,正同沈朝阳低声交谈。沈朝阳人长得好,学识也十分渊博,王倾聊得很舒服,也很惬意。
许是刚刚脱离了束缚自己的环境,王倾泛起了一丝困意,打了个细小的哈欠,便听沈朝阳温言道:“睡一觉吧,到了再叫你。”
王倾便真的睡过去了。
王倾睡得很沉,模样看着也不难看,有种天真的稚嫩感。沈朝阳看了一会儿,顺从自己的心意,俯**,轻轻地亲了亲王倾的脸颊,低声道:“我会对你好的。”
王倾对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他久违地睡得很沉,待醒来的时候,却瞧见了古色古香的床顶。室内的摆件大多都是旧式的,但不显得陈旧,反倒是有股淡淡的檀木香气。
王倾低头,便看见了一双绣着龙纹的棉拖鞋。有年轻佣人打着帘子进来,见他醒了便笑道:“王先生醒了?沈爷念叨好多次了。”
王倾恍恍惚惚,以为自己进了大观园,他也拘束了起来,道:“我这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