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组个CP好不好+番外(42)
子弹在刀疤头顶飞,被他奇迹般躲过,赵华一看张轶被刀疤用抢指着头,怒目圆睁:“听张轶的,开车!”
听赵华这样说,刀疤悻悻然收回了手,一踩油门,绝尘而去。
狱警们立刻开了警车去追,也就是刚才的送餐车。
张轶回头,心乱如麻。
老唐,你可千万别死,你是和我单线联系的头,你死了,我的身份就踏马说不清楚了。
车开到码头,坐船离开。
当狱警来到码头的时候,他们的船已经离得很远。
狱警打电话联系海警,两个犯人从他们眼皮子底下溜走,事关重大,撤职接受处分是免不了的。
逃过一劫的老唐,只是被击中了左肩,根本来不及处理伤口,他看见狱警给海警打了电话,也赶紧走到无人的角落,给海警的有关负责人打了电话,说他们正在执行秘密任务,发现有一辆某某型号,开往某海域的渔船,不用严格检查,差不多就行了。
海警负责人立刻明白了老唐说话的用意,笑着说:“老唐,你执行秘密任务可以,但是,我听他们说,跑了两个犯人,你可不能坑了男子监狱的典狱长啊。”
“我坑他,他自己坑自己。以后,你就会明白了。”老唐话里有话。
负责人哦了一声,深感他话里暗藏玄机,本着不该问的别多问的原则,没有任何异议。
阳光普照,波光粼粼,渔船扬起白帆,像一尾逐浪的大鱼,在海中灵活自如地遨游。
赵华他们躲在渔船的货仓里,渔船上的两个兄弟,其中一个是探监的时候,和赵华互通消息的彪子。
他们搞到一条渔船和证件,伪装成渔民,一个开船,彪子用望远镜查看,有没有海警的巡逻船只。
在船舱,他们和一大堆捕捞工具坐在一起,刀疤越想越不对劲,突然拿抢指着张轶,恶声恶气道:“刚才你踏马的找死啊!”
被人用抢指着头,这种感觉并不好,而且,一天两次都是同一个人。张轶面色沉冷,咬了咬后槽牙。
“刀疤,你干什么?张轶是自己人。”赵华出言解围。
被他称为刀疤的男人并不打算善罢甘休,急声道:“华哥,我开抢打了那个老警察,还想补一抢,他就急了,玛德,你小子该不会是卧底吧?”
刀疤煽风点火,其他两个兄弟也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想把张轶干掉,丢到海里去喂鱼。
赵华也被刀疤一番话说的哑口无言,陷入沉思……
一触即发,命悬一线,危机时刻,张轶表现的异乎常人的冷静,为自己辩解:“你是司机,光顾着和警察抢战,如果你出了什么事,那我们还走的了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赵华连说:“刀疤,放下抢,张轶说的有道理。”
听见赵华这么说,刀疤脸色稍缓,但是仍然有没放下抢,就在此刻,张轶眼疾手快,偏头一躲,立即拿抢抵住了刀疤的脑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等到刀疤反应过来,为时已晚。
刀疤拿抢的手僵持着,面如死灰。
其他两个同伙,一看刀疤受制,纷纷拿抢对着张轶,场面惊心动魄,火/药味十足。
张轶面无惧色,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怎么样?被人抵住脑袋的滋味不好受吧?”
听了这充满揶揄的话语,刀疤咧了咧嘴,始终说不出一个字来。
赵华一看他们又开始内斗,剑拔弩张,恨不得致对方于死地的样子,脑壳疼,大声呵斥:“都放下抢,你们在这样子搞下去,没被抓,就已经死的差不多了。”
赵华的一番话,像鞭子抽打在众人的心头,令人为之一振,不管愿不愿意,大家都慢慢放下抢,打算和平共处。
暗舒一口气,张轶对赵华道:“我进监狱的时候,麦昆找我的茬,是华哥你主持公道,我才能逃过一劫的,还有在监狱争夺地位,我和华哥也算共过生死了,而且刚才……”说到这,张轶轻嘶一声,赵华注意到他受伤的右腿,是啊,刚才枪林弹雨,是他先护着我上车的。
出来混最主要是一个义字。
顿时,赵华感到有点愧疚,不应该听信刀疤的挑唆,怀疑张轶,便关心问道:“张轶,你没事吧?”
“没事。”张轶艰难的说出这个词,刚才中抢右腿都是麻木的,此刻,钻心般的疼。
赵华看他额头沁出豆大的汗珠,面色如纸,知道他现在肯定很难受。看了看刀疤等人,用斩钉截铁,不容置疑语气道:“看见没,他是我兄弟,为我挨过抢子,以后,谁要是拿抢指着他,说他是卧底,就是和我过不去!”
赵华的鼎力支持,巩固了张轶在刀疤他们心目中的位置,他们彻底没有脾气了。
赵华又东翻西找,找出一个用塑料盒装着的纱布和消炎药。他一把撕开张轶带血的裤子,在伤处撒了消炎药。
刺/激性太大,像是滚烫的热油舔/舐皮肤一样,张轶疼得到倒吸气。
赵华安慰道:“在忍一忍,等到了我们的地盘,就有专业的医生给你取子弹了,这玩意,我不敢乱动,万一给你整残了就不好了。”
张轶忍住痛,点了点头,便问:“华哥,我们要去什么地方?”
在监狱,逃狱之后去往何处,张华口风紧,一个字都没有透露。
事到如今,同生共死,做了同一条船,赵华觉得没必要隐瞒,实话实说:“我们要去索拉卡。”
索拉卡是一个边境小国,盛产烟草,是三个国家的交界处,以它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被誉为黄金地带。
作者有话要说:索拉卡是编的地名,没有这个国家的哈~
☆、阴阳蝴蝶
那这么说来,他们的大本营就在索拉卡了。
“坐船要多长时间?”张轶问了句。
“一天一夜。”赵华回答。
稍想,张轶又道:“那我们遇见海警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脾气火爆的刀疤,亮了亮手中的家伙,嚷嚷道:“我这抢可不是吃素的!”
张轶懒得和这种咋咋呼呼的人多说什么,转而和赵华商量对策:“华哥,待会遇见海警,要怎么做?”
张轶话音刚落,赵华还没有回答,上面的兄弟彪子,嗖的一声打开船舱的门,探出一个脑袋,语气急切道:“华哥,海警来了,快躲起来。”
“好,知道了。”赵华立刻行动,他从自己坐着地方站起来,用力推开一个暗格,然后对张轶说:“快,快到下面去。”
“好。”原来船舱里有藏身的暗格,张轶被赵华扶着,快速钻进了暗格。
随后,刀疤和两个同伙,也猫腰走入暗格,方寸之间,大家尽量蜷缩着身体,像是被装在罐头里的沙丁鱼。
张铁让刀疤关上暗格的门,黑漆漆的一片,像是坐在摇篮里,一摇一晃的,耳畔传来刷刷刷的海浪的声音。
巡逻船只靠近渔船,例行检查,看了他们的捕鱼许可证,又让他们打开船舱仔细看了看,并无异常,就让他们走了。
海警接到了上级的命令,只是做做样子而已。
等到巡逻船远去,兄弟提醒他们可以出来了。他们才从暗格爬出来,舒展了一下身体,顿时感到舒服多了。
晚上十一点多钟,渔船已行驶到公海,点燃了一排灯,不为捕鱼,只是为了照亮前往的路。
赵华和张轶他们出来甲板上透透气,晚餐简单吃了点东西,圆月当空,星光璀璨,波浪翻涌,像一座座滚动的小山,猛地撞到礁石上,哗啦作响。
张轶心中感慨,在鬼门关转了一圈,这个时候,还能欣赏大海的夜景,不得不说,自己还真是福大命大。
这时,张轶发现,赵华和伪装成渔民的两个兄弟不知说了些什么,两个人神色微变,顷刻,赵华和他们掏出手抢,随着三声抢响,刀疤三人中抢身亡。
张轶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突发事件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整个人都傻掉了。
赵华用脚踢了踢刀疤,看看他死透了没有,对惊魂未定的张轶笑笑说:“他们三个人,是我们请的人,不是我们的人,我不可能把他们带到总部。”
“哦……”张轶这才明白赵华做事的用意。如果劫狱失败,警察从他们嘴里也问不出有价值的信息。
随后,赵华又招呼两个兄弟,把三个人的尸体扔到海里喂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