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要和我离婚?+番外(166)

他赶紧扶着他的肩膀,关切地问,“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很痛?”

“还好。”

“他在说慌。”老先生毫不留情地戳破这个谎言,不过虽然还是一样说话直接,但是他已经从心底认同了这个年轻人。

这么能忍,想必也不会故意把身体糟践成这个样子。那他就是真的有苦衷。

“别听老先生危言耸听,我真的觉得还好。”

“……”可是温文曜此时已经完全听不进韩彧丰的安慰了,他坐在床边,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看得韩彧丰每次想要从床上坐起来,给他爱的抱抱。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么痛……”如果早知道,他就不会骗韩彧丰说,只是看看,不治疗了。

现在只是按几个穴位,都痛成这个样子,那等一下真正治疗的时候,还不痛得昏死过去?

最后,反倒需要老先生过来,也加入安慰温文曜的队伍。

“你放心好了,等他适应了之后,应该就没那么痛了。”

“那他要什么时候才能适应啊?”

“这就要看他自己了。”

“啊?”温文曜一紧张,还真掉了两滴泪,被韩彧丰抬手接住了。

“又掉金豆。好歹也是能独挡半边天的人了,能不能收敛一点?”

“收敛不了。我就见不得你受苦,怎么了?谁有意见吗?”

“没有没有,谁敢有意见?”韩彧丰这话说的,似乎已经掩盖不出笑意了。

“这还差不多。”

“行了,不开开玩笑了。你握着我的手吧。你握着,我就不痛了。”

“真的?”

“真的。”

“……”温文曜原本有些犹疑,但看到韩彧丰一脸认真,那点最后的疑惑,也被打散了。他赶紧两只手都握住韩彧丰的手,果然感觉到他手心都是汗,不由得心疼的捏了捏。

“现在怎么样?还痛吗?”

“不痛了。”韩彧丰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老先生此时还在一个穴位,一个穴位地挑着捏,好像要把他浑身上下的穴位,都捏了个遍一样。最后,终于在他的忍耐极限之前,他结束了这项令人痛苦的工作。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松快很多?”

“……”韩彧丰依旧闭着眼,安静地感觉了一下,然后就惊奇的发现,自己浑身上下的肌肉,确实松了很多。不再像之前一样,绑得紧紧的,很难受。

“爷爷,你这是……算治疗了?”

“嗯。怎么样?没见过吧?我跟你说,我这种方法,在全国,你也找不出第二家。”

“确实没见过……我还以为你只是给他松松筋骨。那我们现在……可以走了?”

“还不行。你得让他缓缓,否则,一会回头晕。这样的疗程不能断,每周同一时间来一次。”

“同一时间?”

“对,怎么了?很为难?”

“倒不是很为难。只是,下周的这个时候,我们要去参加一次宴会。”

“大白天要去参加宴会?这宴会主人可够别致的。”

“呃……这宴会是一整天的……在一个游轮上……”

其实温文曜本来的意思,也是让韩彧丰晚上去露个面就好,可韩彧丰说这毕竟是行业宴会,他也不好太托大,能给会长面子尽量就给会长面子。

反正他已经八十多岁了,不出意外,这将是他最后一次举办一个行业宴会。

第250章 醉人

如果韩彧丰连这点面子都不给他,那大概就会有人说三道四。这真的就很烦了。

“那这可不行。弄完再去,没得商量。”

“行。”

“你看,你老公都一口答应了,你就是没人家果断。”

“可是你……不行啊这样子你会很辛苦的!”韩彧丰自打刚才被老大夫按过穴位之后,直到现在还起不来,自己只要一动他,他就会觉得头晕。可想而知,如果一周后,他是以这样的状态去参加宴会,那该有多辛苦。

他现在可舍不得韩彧丰受一丁点的罪。哪怕他生病以来,好像就没有一天不受罪。

但他还是希望他能避免就避免,实在避免不了……那就让他陪着吧。

“宝贝儿,你确定你撑得住吗?跟我说实话。”

“没事。有你陪着。”

“……”好吧,又是这句话。虽然知道,韩彧丰在安自己的心,但是温文曜还是感觉有底了不少。

“行吧行吧。听你的!都听你了!谁让你是我老大呢!”温文曜俯身在韩彧丰发白的嘴唇上吻了一下,然后再摸了摸他的额头,“不出汗了。我们再试试,好嘛?”

“嗯。”

得到回答之后,温文曜就伸手抓住韩彧丰的胳膊,然后再托着踏风后背,慢慢地把他扶起来。

韩彧丰把大半个身子都倚靠在了他的怀里。

虽然温文曜已经足够小心了,但是他在完全起来的时候,还是感到了眩晕,这让他赶紧闭上了眼睛。

“怎么样?”

等他再回过神来的时候 ,就对上了温文曜担忧的眼神,他不由得笑了笑,“好了。”

“真好了?”温文曜还是不放心,又问老先生,“他第一次反应就这么大,以后会不会越来越大啊?”

“就是第一次反应才大。”钱老先生又习惯性地翻了一个白眼。

“以后会慢慢舒服的。等他完全没反应的时候,那你该高兴,这证明他身体已经好了。”

“真的啊?谢谢爷爷!”温文曜放开韩彧丰,立正,突然就对着钱老先生鞠了一个躬。倒把老先生吓了一跳,愣过之后,赶紧上前双手扶住他,把他扶起来。

“你这孩子,干什么呢?快起来!快起来!在爷爷这里,不讲究这套虚礼。”

“我知道!爷爷的意思是你讲究‘实礼’,对不对?今天来得匆忙,也没带什么礼物。下次的话,我们……”

“还好你没带。不然可能就会被我连人带礼物扔出去。”

“老先生在外面走的桥,比我们走的路还多,想必是看不上寻常礼物。不如,我那里有一本梁代魏鸣语的绝世之作……”

“你说什么?!魏鸣语?你怎么会有那本书?”

“机缘巧合之下,偶然得到。怎么?老先生果然感兴趣吗?”

“感兴趣感兴趣!如果你给我这本书,那我还可以额外答应你一个要求。”钱老先生激动得都不用端着了,直接往前跨了一步,来到韩彧丰的面前,双手紧紧握着他的一只手,上下摇晃,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来表达自己的激动之情。

倒是温文曜似乎是担心他把韩彧丰给晃散架了,赶紧上去把两个人强行分开。

然后凑在韩彧丰耳边轻声问,“那个魏鸣语是谁啊?”

“梁代的一个医学大家。”

“原来如此。那怪不得爷爷这么激动了。还是你有办法。”

“……”韩彧丰回给他一个深藏功与名的微笑。

两个人最后在钱老先生地千恩万谢声中,被送出了庄园。一直到走到车前,温文曜都还回不过神来。

“这也太神奇了!我从来没有见过爷爷这么失态过!那个魏什么语的,威力真的有这么大吗?”

“你不明白,对老先生来说,医学是他的毕生追求。跟他所钟爱的医学比起来,其他的钱财之类的东西,当真就可以算作是粪土了。”

“我明白我明白!这就好比在我这里,跟你比起来,其他东西也可以算作是粪土了。”

韩彧丰失笑道,“有这么比的吗?”

“怎么没有?”

“行,有有有。那走吧,还站在外面是等着老公载你吗?”

“那不行那不行!”

虽然韩彧丰现在确实好很多了,又刚刚经过治疗,可是温文曜又怎么敢让他真的开车,所以他解锁拉开车门,全套动作行云流水,把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进副驾驶。

然后自己再上了驾驶室的门。

“韩先生,有没有人说过,你现在越来越帅了。”

“嗯,有。”

“谁?!”温大少马上露出了小獠牙,他瞪着韩彧丰,一副“不坦白你就死定了”的样子。

韩彧丰惊讶地挑眉,“你刚才不是正在说吗?怎么了?莫非你不是……”他特意拉长语调。

“我……是……我是是是!”

“是什么?”

“你!我收回刚才的话,变帅是没有,越来越恶劣,那是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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