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满级学神比命长+番外(8)
果然,什么样的人,就适合什么样子的口罩。
江沂侧了侧脸,将脸上的口罩摘掉了。
“兄弟,你和我一对的那个口罩呢?”
看江沂一脸疑惑,单纯又傻逼的模样。臧白又炸了:“尼玛的一对,想死?”
突然看到了从楼梯口,走廊抱着一沓A4纸,往过来走的老猴。
臧白压了压火气,侧过他进班。
背后传来江沂隐着笑意的声音:“买一送一,不是一对是什么?”
江沂刚走进来,侯鸿就进来了。
“三十分钟,题很简单,快点做。到第四节 我的课,我就判完了,课上讲这张卷。”
臧白刚取出一支笔,就接过来前桌传的卷,留了一张,传到后面。
他扫了一眼题目,还好还好,他昨天刚看了几眼。
然而翻到纸的后面,一个巨大的有机物苯环套苯环立体图形,让他默了一下。
不过,不敢浪费时间。臧白低头就开始做题。
题目难度还可以,有几道题目是他昨天刷到的题目。
学校的普班和奥班的教学资源不同,平时印卷子和资料都是分开印的。奥班的卷子难度大,数量也多。资料还特别厚,可以说是应有尽有。但每到学校收复印资料钱的时候,普班的学生其实挺不开心的。因为明明给他们印的少,大家却交的一样的钱。就是因为他们是普班,学习成绩不好,就觉得他们做不了,就不给印了?
臧白其实很受全班的喜欢。臧白是所有普班中,成绩最高的人。只要有他在考试,在六班必稳坐第一,年级前六十。九中年级前五十都是稳进国内Top前三十的学生。所以这才是他每天睡觉,除了班任,其他老师也不太管的原因。
臧白就是普班狠狠打脸某些眼高人低的老师学生的例子。但耐不住某些酸死了的人。他们自己班竟然也有那种人,告得把臧白的照片都换下去了。
不过臧白不在意,他们也懒得跟那种人去计较,太掉段。
侯鸿平时嘴毒,但是最爱护这帮崽崽的人。
就今天这张化学卷的难度,老猴肯定是拿着奥班的卷子,放去学校复印室印的。
臧白在最后一道题上停留的时间有点长。
抬了一下头,就看到某个江姓男子挡住了他看表盘的视线。
江沂已经把卷交上去了。
下面齐齐松了一口气。
他们早就想交了,后面大题直接空,反正也做不出来,与其浪费脑细胞,还不如交卷。
但没人愿意当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吃螃蟹的人会被班任记住,一旦出分惨淡。将会收到公开处刑。六班的人都有合理由怀疑猴鸿是不是在损人不利己学院修行过,并且拿到了嘴毒冠军,作为最优秀学生毕业。
要知道全班除了学委还有第二名的勤能补拙同学,于思齐。就没有人不被猴鸿公开处刑过。不过猴鸿还是很有人性的,至少,他对女同学从来都嘴下留情。
江沂简直是他们的救星!
有了江沂开路,班里一半的人,嗡地起身,一拥而上交卷。
臧白手中的笔动得快了一些,忽略周围的声音。
写到一半,笔尖一拐,往上一挑,上面三行的解题过程全部被划掉了。在下面不大的空白处,快速写下几个有机物的全称,画了一个图,臧白的嘴巴微动,数了数。最后只在下面写了个三十二。抽了纸,上去交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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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白下了楼,跟着人流,站到自己班级位置的跑道。
盯着前面某人的背影,想的却是刚才的那道题。
“臧白?”陈卓燃站在他身后,撑了一把他的背:“你再退就踩到我了。”
臧白闻言回头,
陈卓燃看着臧白盯着他的眼睛,在他眼前晃了晃。不明所以:“你看我干什么?”
他压低了声音:“那个人,他掉下来的成绩是多少?你知道不?”
“啊?哪个人?”
“江……江沂。”臧白皱了皱眉,好像想起这个名字很艰难。
陈卓燃:“好像是五百三十多分,不过,沂哥自己没有说过。是他们去老猴办公室看到的。”
臧白挑了挑眉:“哦,那也挺高了。”
“不过他英语考试缺考了,分班之前请了好几天的假呢。重感冒…………”
后面的几句被奔跑起来的风吹散了。不过,某小白的心情不好了。
学校传承的滚动制度,不仅仅是奥班的人考出前三百名就会掉下来。普班考到前二百名的人也可以去奥班,但是普班是的人可以选择继续留在普班,还是去奥班,接受优秀师资学习进步。
每次年级滚动大都是重点的期中期末考试,还有几次偶尔题难的月考,也会进行滚动。上面的人掉下来不由他们自己选择,只能默默在普班努力再考回去。
所以上面的班级的人数都是一点点减少,也不会加大二百名这个限制。宁缺毋滥,用普班同学的话来说:人家那就是学校为了培养清华北大精英来的。
不过,每年能培养出几个清华北大就另说了。
所以,臧白也不怎么在意江沂,因为奥班的人都心高气傲。就当来普班半月游,还会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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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沂,叫臧白过来。”猴鸿从隔壁班上完课出来,自裤腰上取下一串钥匙,正好看到了从厕所出来的江沂,说道。
“嗯。”江沂点点头。
臧白正在给陈卓燃讲着数学题,他的字
清隽好看,有点瘦弱的骨感,该直的地方直,笔尾带着稍稍的连笔。
“臧白。”
两颗脑袋还凑在一起,一个讲地入迷,一个听地认真。
江沂屈指在他的桌子上敲了敲,“臧白,候老师叫你。”
“叫我?哦。”臧白放下了手中的笔。
一只胳膊突然伸在他眼前,直直地,好像要扣住他的手,臧白往外伸了伸。
他却是握住了那只笔,在草稿纸上写了几步:“这道题用倒数变换法构造数列简单一些。”
臧白移到江沂胳膊外的手指不动声色地抠了下桌子。
第7章 难以言喻
江沂告诉他候鸿进了对面小黑屋,他边走出去,边拉上了校服外套的拉链。
“候老师。”臧白推门进去。
候鸿正低头判着一张卷。见到他,放下了笔。
“把门关上,你知道我找你来是因为什么吗?”
六班对面有一个小黑屋,但其实有窗户,平时考试什么的,学生的书带不回家,除了住宿的学生。大家的书和资料都往这间屋子里放。因为猴鸿的办公室在四楼,他的课又都在二楼,平时找学生谈话都在这间小黑屋。
臧白回头将门关上,没有说话。
“臧白,你成绩一直很好,我知道。我今天找你是想和你说一下考试的事情。你们应该都感受过,咱们学校的屏蔽器比较强,已经被周围的很多居民反应过,所以,平时咱们学校的小考试,其实都没有开屏蔽器。你成绩的核实问题,梁老师那里也跟我说过。一切没有证据的事情,学校不敢给处分。咱们有实力就行了,那些面儿上的东西,也不需要。”
臧白眼神动了动,看着前面的地面,点了下头。
“臧白,长期缺考也是会给处分的。”侯鸿说了一句,不知是警告还是提醒。
“嗯,知道了,老师。”
“好了,上课了,你回去吧。好好学。”
“嗯。”
早上前几节课都是数学语文连着上,对于理科班来说,语文课是最省心自由的一节课。听课的大都是一些女孩子,男生们自然而然地把语文课当成补觉课。
语文老师赵倾倾讲作文题目的时候,时常会讲起实事和社会现象。有些话讲得很现实,又很有意义。主要是教他们议论文的辩证关系。
赵倾倾双手握在腰间,在靠门那一边同学边上走了几步,扫视了一下班里睡觉的同学,笑了一下:“上课了,按理说我的课已经快中午了,怎么还困呢咱们语文也有一百五十分呢,不和你们学理综一样熬破头皮,用点心就能增加二十分。这二十分你们学理综得多难语文很简单啊,都起来听一听。 ”
班里的同学都撑着脑袋起来,眼里全是求知的渴望。
(
是迷蒙的光……
)。
臧白蒙着脸睡得正香。他早已提前告诉了陈卓燃,让他帮忙掩护,只要老师不过来,就不用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