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满级学神比命长+番外(28)
他们之中,有人开始低声说:“要罚就一起罚啊,大不了这比赛我们不比了。”
现在,已经有一部分人觉得这比赛比得很恶心了,士气愈加低落。
“加油!不管几次,我们都能赢!”
臧白看不得他们一个个低眉顺眼的丧气样,大声喊道。
事已至此,丧气有什么用!
何浩宇也反应过来,双手扩在嘴边:“不管几次,我们都能赢!再拔一次就再拔一次!加油加油加油!”
加油加油!”
“加油!”
场外站在他们这边围观的人群突然大喊道。有六班的学生,也有其他年级的学生在大喊,给他们加油。
“加油加油加油!”他们抓着绳子,大声吼着。最后压底的胖子吼得脸颊的肉都在颤。
为什么不拔了,凭什么不拔了,那前面每个人都费死劲在干嘛?就算拔了个空气,拔了个寂寞,他们也要拔!
江沂第一次看到臧白怒目圆睁,不要形象地大吼,眼角带火,白釉色的脸颊上挂着汗珠,在璀璨发光。
他睁大了眼睛,被压灭的心脏又冲出了点点蓝色火焰,逐渐燃烧成熊熊火焰。
人若有千面,那总有九百九十九面会是某个人泡进深井也依旧押不灭的心头炙火。
一烧起来,就是燎原。
第28章
手中的绳子在掌心磨出去些些缝隙,整个手背上的青筋有些恐怖。
“压!往后压住!”
绳子已经拽不动了,每一次喊口号的力气也不能一起用上,现在他们整体已经往前搓去。现在再不压,一会儿被迫就压不下去了。
臧白的一声喊,后排的几个人往后倾,女孩子倒不下去,臧白大声道:“往下蹲!地盘向下压!”
绳子中央的红旗帜往十一班那边过去了一部分,突然停住了。六班这边撑着,那边也拽不动,竟然停滞了十几秒。
在围观的来看,感觉十一班那边会赢,但能撑这么久,也挺强。
乌日娜的脸都有点狰狞了,抓着绳子的手在颤抖。
“加油!”臧白喊了一声,然后低声说了一句,“撑一下。”
“加油!”他们在大吼。
差不多了,就在对方再次用完力的时候,这边喊了个一,突然向后拔去。
手上一松,女孩子们直接坐到了地上。
“我们赢了吗?”
“赢了。”
臧白伸手去扶地上的乌日娜,却没有发现,他的手也在颤得厉害。
一只胳膊先他一步单手扶起来地上的乌日娜,然后双手接过臧白的胳膊,直接去搓他的胳膊和手,放松他的肌肉。
因为大喊,大家的嗓子现在一下子说不出来话。因为涌上来的照顾他们的人太多,臧白眼前还是花的,后来手上有知觉了,才缓缓回忆起刚才在他眼前的是江沂。
后来输了一场,但最后又掰过来一场,赢了。
最后面的小胖子,连拔四场,直接坐在了地上。最后还是几个小姑娘和男生扶起来一起走回去的。
“真的厉害!六班牛逼!”
炫耀似的,他们在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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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白,你是真的牛,你那个声线的震慑力和鼓舞力绝了。说实话,我真的是第一次见你那么表情狰狞。啧,这又有多少小姑娘沦陷了啊。”何浩宇一路跟着臧白回去,边上楼梯边感叹。
臧白敷衍地应了几声,搓着自己的胳膊,只想回去喝水。再不喝,他嗓子估计就废了。
现在想起来,感觉他自己就是一个发怒的疯子似的。唉,偶像包袱是一点也不要了。
回去之后,臧白的桌子上放着他的杯子,里面已经有了温水。他也没多想,就一顿猛灌。
“很感谢大家今天的努力,你们辛苦了。我们现在已经是第二了,咱们下次就随便比比,咱也不是非一不可的人,反正咱们现在已经不用开家长会了……”
何浩宇刚说一半,下边直接有了男生的反驳声:“我们就是非一不可啊。班长,你不想当一,不代表大家都是啊。”
下面突然出现了诡异的咦——和哦——的声音,尤其是还有一些女孩子们毫不掩饰的笑声。
臧白咽进去一口水,呆呆地问道:“什么是当一?”
对上了江沂意味深长的眼神:“你还小,以后会懂的。”
只需一个手势就能懂的事情,没有必要告诉这么乖的小朋友。
出于面子问题,臧白还是没有问出口,那句“那你是一吗?”想着等之后自己上网查一下吧,臧白小朋友就忘了这件事情。
第29章 □□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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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住校也是一个人住,臧白那天就直接请了这一个星期的假,自己回家学。
晚上,臧白正复习巩固着那天做的理综卷。又翻了几张,看到一道这次期中考试的物理同类型题。他摩挲着卷角,默读了两遍题目,然后在草稿纸上写了一半解题过程,在最后的一个小问上停了下来。
深夜,某臧姓男子对着一草稿纸,低低地爆了句粗口。
然后,就在月光的见证下,他摸出了手机聊天记录,然后,捡起了上次被他抛弃的题。
对,正是上次某小白说不做了的那道物理题。
本来是要听物理老师讲的,但臧白把江沂摁在树上差点打起来的下一节课正好是物理课。臧白一节课睁着眼睛也没听进去半个字。
所以,臧小白现在还是在看江沂发给他的解题过程。
原本是抱着很散漫地态度看着江沂的解题过程,但看到最后,臧白发现这个人的想法很好,正好贴补了他的那一部分没想到的空缺。
可能是跟心情有关系吧,臧白今天的思路很通畅。解决起同物理电场题来很容易,所以,他趁热打铁又做了几道物理大题。
才凌晨一点,臧白就躺在了床上,睁着眼睛看着阳台那边的窗帘,又想起来他好像还没有和他室友加过微信。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下周应该能回学校吧?但是,或许住在家里,家人的关心可能会照顾得更好一些。
怀里空落落的,馒头已经被他送去小姨家里了。臧白下床去拿了个抱枕,又躺回来抱着。
到底是多大的痛苦,才会舍得家人和朋友,而丢下这个世界呢?如果是他的话,只要这个世界还有他爱的人,那谁也别想带他走。
这样想着,臧白闭着眼睛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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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还未亮,外面有些阴蒙蒙的,光有些透不进来。闹钟响了一次,一只修长的手从被子里伸出来划掉之后。床上的人翻了个身子,继续睡,正想继续睡个回笼觉。
二十分钟后,臧白突然惊醒。一把啦手机,看到还有十三分钟上课,从床上下来就开始换校服。却在刚往床下翻的时候,身体从脊椎处传来一阵剧痛,就像电流一样一闪而过,又酸又麻。
“草-”臧白皱着脸,嘴里骂了一句。但时间不允许他停顿,忍了一下,继续穿校服。
从刷牙洗脸提书包,不到三分钟,臧白就出了门。
住校就这个好,怎么也不会迟到。就算还有五分钟上课,他们也来得及。通常走廊里有了学生起床洗漱的拖鞋声,臧白就醒了。在家就不一样了,段女士不在,能不能起来,就全看昨天晚上熬到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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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白前脚刚进了一楼大厅的门,后脚铃声就响了。还好,老师应该也从四楼才下来。一时半会儿还进不了班门。
臧白踩着上课铃上楼。
两条大长腿直接一次迈三阶,臧白刚出门时,并没有穿篮球鞋,穿了玄关上的一双他之前没见过的匡威就出了门。应该是段女士刚给他买的。
在紧急时刻,它就不如篮球鞋防滑了。臧白的脚刚踩上一阶还湿着的楼梯,突然一滑,脚下一空。身体就向前摔去。
臧白身高腿长,手自然也长。伸手去撑台阶的时候。腰上突然有了一股力量。
一只手掌抚着他小腹的地方,把他捞了起来。
“嘶——疼。”
刚起床时扯到的腰间那一瞬的感觉又来了。后腰上的疼痛,差点没让他松了劲,又掉下去。
身旁的人一直搂着他的腰,手掌擦过他的肚子,移到侧腰上:“这里疼不疼?你昨天没有自己揉一揉?”
江沂说着,捏了捏他的侧腰。
“卧……槽,你干嘛?”臧白啪的一下把他的爪子打开。左右看了看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