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人回来,晏怀清眼前一亮,这……确实是他完全没想到的礼物,因为礼物是岑寻本人,晏怀清眼神扫过他头上戴着的兔耳,人完全精神了,看着缓步往床沿走来的岑寻笑得施施然,这可怎么办,他怎么能这么会讨人喜欢。
第25章 诱引
飞车滑过~
岑寻在做爱时没有顾忌,像个探不到边的无底洞,轻易地勾出人的好奇心去深入探索,你不知道摸进去之后迎来的会是温柔的亲吻,还是凶狠的吞噬,但只要这个对象是晏怀清,得到的都会是惊喜。
原本兔耳要是在岑寻长发时出现,合着他眼尾微挑的撩人眼神,大抵瞧着就是完美的兔女郎,但今晚他已是短发的青涩模样,走动间头顶的兔耳跟着晃动,显得分外招人疼爱,可他肌理分明的精悍身形和赤裸坦露的侵袭欲望又发出了令人欲罢不能的危险信号。
又纯又欲的两种情态矛盾地杂糅到一处,却漫延着恰到好处的灵动和性感,晏怀清甚至搜寻不到合适的言辞去描述此刻的岑寻,他只觉得从岑寻步入房中的那一刻起,心口沉睡已久的小鹿又凶猛地开始冲撞,撞得他心肝发软又震颤。
岑寻曲着腿坐上床,兔耳微晃,晏怀清饶有兴致地伸出双手挂在他颈后揉按,又顺着下滑在他背上缓缓抚动,长指抚着摸着,细致地疼爱着每一寸肌肤,背上的鞭痕浅淡,但晏怀清能摸得出来。
指尖轻柔地描绘着疤痕处扫动安抚,最后下滑到臀上意味深长地撩拨,岑寻这幅形容实在让他性致大涨,眉眼笑成月牙般,足意地笑着调侃,“宝贝儿,你的尾巴哪儿去了?”
晏怀清主动调情的姿态是餍足后的慵懒,岑寻觉得心被暖化了,性器又开始硬起胀大,他却不慌不忙,揉动着手中的毛茸茸的兔尾,挑眉弯着眼,“我这样讨哥哥欢心,哥哥是不是也该给我点甜头?”
尾音还没落地,长指便夹着兔尾,让半臂长的软绳顺着重量往下坠,晏怀清刚才只顾着看岑寻,这会儿才发现他手中竟还拿着东西,定睛一看,那兔尾尾端坠着一颗球状物,他立马反应过来,那是跳蛋。
他的小玫瑰既然沁着花蜜主动凑到身前,那么要讨回去的代价必然要物超所值。
岑寻将哥哥的沉默当成默许,轻笑着将东西抵在穴口处,稍使力就抵进去,翕张的穴肉乖软地搅缠着被推进穴口的跳蛋,含着吸着吞入深处,晏怀清有瞬间的恍惚,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躲闪不及。
等到跳蛋牵着软绳滑入深处,兔尾恰到好处的抵在穴口,软臀已经颤个不停,往外挤出的精水很快将兔尾的绒毛湿透,这才只是开始,他就已经招架不住,岑寻爱怜地揉弄着兔尾,眼神危险,勾唇调笑,“哥哥的尾巴好漂亮~”
话音将落,岑寻按动开关,跳蛋就在穴肉中开始作乱,晏怀清瞬时弓起软腰,这种感觉太奇怪,跳蛋在穴肉中嗡嗡颤动,比起滚烫炙热的性器温度稍凉,却掀起了汹涌情浪。
无序的跳动摸不到规律,却在乱颤的动静里不时敲击着敏感处激出战栗的麻意,晏怀清将唇咬出痕迹,想把眼眶中涌动的热泪逼回去,嫩腰弓紧成桥,他喉间已经呜咽出声,太难熬了。
岑寻欣赏着被跳蛋磨得难耐的晏怀清,却不急着进入,调整着姿势稍俯下身,让性器磨着晏怀清已经被跳蛋刺激得发硬的勃起,这场欢爱才正要开始。
性器相互摩擦带出诡异的兴奋,岑寻的手掌还握在晏怀清性器下方撸动,另一边手弯着弧度,圈住性器的顶端,这样一来,岑寻挺动腰身,缓慢磨过晏怀清性器时,两根性器的顶端可以同时顶到漫着热意的手掌。
顶到手掌的时候,力道只需稍收紧些,就可以磨着两个顶端碾着揉搓,岑寻喉间溢出惑人的低吟喟叹,哪怕不肏进穴洞深顶,他也有办法让晏怀清和自己同时得到满足,做得愉悦。
晏怀清受不住,两面夹击的快感弄得他止不住大喘,穴肉中是不停跳动的微凉用具,前方是粗长又滚烫的性器,又顶又磨的动静激出快意。
他在迷乱喘息间止不住地想,这人哪里是什么纯良无害的白玫瑰,根本就是欲望缠身的小魔鬼,勾着人一起交缠欢爱,沦陷欲海。
明知道如此,晏怀清却又舍不得放手,他这样美好,即便带着刺也让自己心甘情愿地敞开怀抱,张开双腿迎接他滚烫又炙热的肏干,要命,明知道危险,还是被岑寻勾了魂,迷了心。
岑寻生了一张精致却无邪的脸,眼眸泛雾,容易叫人看不清楚里面藏着的是楚楚可怜还是狡黠引诱,盈着笑意时瞧着温顺乖巧,但只要他想,也可变得蛊惑撩人。
薄唇天生就带着微勾的弧度,诱着人放松警惕,待你靠近,他便能若即若离地与你轻笑调情,是个实在让人欲罢不能的结合体,在做爱时哪怕收起凶狠,也能撩得晏怀清生死不能,任他摆弄。
岑寻在磨动的间隙不时诱人轻喘,“哥哥,好舒服。”
晏怀清被弄得绵软,又被引诱得失魂,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撑起身就要往前把人扑倒,却被岑寻迅猛按住双手,双膝完全压在腿根,稍扯动兔尾拉出软绳,性器毫不留情地肏进穴洞,岑寻撩唇浅笑着调情使坏,“哥哥不乖,要罚。”
随后又凶又狠地撞,穴肉中的跳蛋被顶弄得疯狂乱窜,晏怀清这会儿身子已经是敏感极限,倏然被凶狠肏干,喉间压不住声响,抬高声量忘情叫唤,岑寻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又压下身让哥哥硬起的性器能恰好磨过他的小腹。
晏怀清在深喘呻吟中承着加快速度的肏弄,迷乱地紧揪软滑的被,这到底是哪儿来的妖精,把人撩拨得频频失控,他明明喘得那么绵软,性器的肏干却这么凶悍,晏怀清终于失声尖叫起来,顾不得克制,这太刺激了。
在叠高袭来的快感中,性器也跟着身下越来越快的肏弄不断地磨过岑寻的下腹,终于在最深重的肏干入侵时弓紧腰身,仰颈哼叫着将滚烫尽数射出。
湿滑顺着下腹溅了岑寻满身,穴洞中持续射入的性器不时跳动,激得晏怀清缓松不了,只能让湿滑的精水跟着力道喷溅到岑寻的下颌,薄唇,甚至鼻尖和颊侧也不能幸免。
晏怀清根本回不过神来,他迷乱地睁开双眼,被身上作乱的岑寻满身狼藉的模样诱惑得失神,岑寻不以为意地笑得轻巧,伸舌将星点的滑腻撩入口中,晏怀清凝视着他嫩红灵巧的舌尖,沉沦色欲的眸光,撩过颊侧精水的长指,送入口中吸吮,情色舔舐的媚态,最后是勾扯着晏怀清心脏的眼神,他巧笑喘息着调情,“哥哥把我弄脏了”
晏怀清深喘着凝视他,不明白岑寻为什么总有办法让人生出淫乱的错觉,仿佛他才是被肏射的那个,乍听这话激得晏怀清浑身震颤。
仿佛周身拂过电流的悸动让晏怀清完全失序,心脏像要跳出胸口,他分不清到底是因为数次的高潮,还是因为眼前还在引诱的岑寻,满心装的只有感叹,这个披着乖巧皮囊的小妖精,简直……是来要他的命。
穴肉中的跳蛋已经停下跳动,那种无法自控的颤动却被岑寻坏心地塞进他心口,乱颤的心跳激出慌乱,晏怀清觉得心脏要坏掉了,短暂喘息过后,他才找回点力气就仓惶地翻身要跑,再这样下去他要失控了。
性器因着翻身的动静滑出穴洞,岑寻也不急,慢条斯理地摘下头上作诱饵的兔耳随手丢开,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动作。
晏怀清曲起双膝准备使力,顾不得还栖在穴肉里的跳蛋和坠在穴口的淫靡兔尾,揪着软被就要起身,身后的岑寻眼神深沉又凌厉,哥哥刚才到了一次,他的性器却还高高顶起,尚未餍足的猎豹不可能放过嘴边的嫩肉。
他姿态慵懒,出手却迅猛,晏怀清才将将撑膝,抬起翘挺的软臀,双手正要使力,他不知道这副模样简直是放荡地邀请肏干,还没反应过来,岑寻已经揪着兔尾,牵动穴肉中的跳蛋,不遗余力地迅速扯出。
晏怀清被磨得猛然颤了一下,穴肉不自觉收紧,听到啵一声,整个人就绵软地往前栽到枕头上去,双膝眼见就要跟着伏低,却被岑寻掐紧软腰扶稳,晏怀清晃着身,来不及出声,性器就再一次破开穴肉狠狠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