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真是……” 岑寻被悦耳的喘叫声激得浑身酥麻,“好会叫”,按紧臀肉狠命劈进,肏干的速度快得晏怀清喘叫不停,腿间溅得一片狼藉,滑腻的水声在动作间被激得更响。
察觉到穴肉死死地箍紧性器,岑寻加快肏干的速度,终于在晏怀清双腿再次剧烈紧缠住窄腰时狠力掰开臀肉挺进深处,在猛力的肏干中射入,将晏怀清肏得仰颈尖叫,浇得酣畅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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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水声哗啦,两人坐在浴缸里做着清理,岑寻不肯出去,晏怀清只好衔着性器坐在他怀里,由着他撩拨,拨开岑寻及肩的发,看着这张精致的脸有些恍神。
岑寻就像一朵无瑕的白玫瑰,看着洁白纯粹,活色生香,蛊惑着你放松警惕摸上去,等你反应过来如此无害的白玫瑰也带着刺,察觉到危险时抽身不及,他的花刺和性器已经狠狠刺穿了你,不带一点犹豫。
在晏怀清的眼神里捕捉到讯息,他狡黠地眨眼调戏,“喜欢吗?”
他从不介意做白玫瑰,这是一副欺骗性极强的皮囊,让他能引着诱着晏怀清亦步亦趋地靠近沦陷,最后落入他怀里,躺在他身下,于他而言简直是最好的馈赠。
晏怀清被逗笑,手掌滑到他后颈揉弄,毫不客气地回敬一句,“不是你追着我不放吗”,又撩起岑寻肩上的头发玩儿,“怎么想着留长发?”
他倒是不介意,岑寻这长相披个麻袋都好看,但他自重遇那刻起就一直很好奇,岑寻初中那会儿明明是很利落的短发,如今床上展现出来的掌控欲和攻击性也全然不像会留长发的人,看起来太温柔了。
岑寻不以为然地凑近讨吻,含着舌在口中缠绵搅弄,栖在穴中的性器也开始缓缓深入,肏着吻着,将晏怀清弄得开始轻喘才放过软舌,舔吻着脸颊往耳边去,把耳垂含出红色之后才足意轻叹,热息洒在晏怀清耳旁,“哥哥不是说喜欢女孩子吗?”
晏怀清明白过来,原来留长发竟是因为这样,他抵住岑寻的肩让身子稍分开些,果然看到那双眼睛揉散了狡黠,漫延着专注,岑寻收起调情的神色和侵略的渴求,眼里是缱绻的柔情,晏怀清心口颤动,“是因为我……”
岑寻笑声轻快,眼里盈出笑意,丢开游刃有余的戏谑,完全敞开自己,“我只想要你。”
留长发是为你,等了七年是为你,成为这幅模样也是为你,别无其他,如同哥哥所说,我不是怪物。
我不要任何人陪,只想做你一个人的白玫瑰。
第17章 回暖
反扑幻想ヾ??)o
清晨的日光微暖,却因为密实掩起的窗帘透不进房,床上的两人正睡得酣畅。
晏怀清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上已经被压麻了,昨夜也不知道怎么睡着的,他印象里在昏睡之前岑寻还在肏弄着不肯放人,动手想把人推醒的时候才发现这小子晨勃的性器还在里面,顿时有些无奈,扭着腰想把人掰过身子偷偷起来,却发现岑寻把自己抱得死紧,察觉到动静的时候喉间不乐意地唔一声,腰身却娴熟地又开始了顶弄。
晏怀清心里发软,又觉得好笑,明明是朵娇气的白玫瑰,怎么花刺就这般穷极凶狠,不知餍足,身下的顶弄没停下,酥麻的热意逐渐取代被压麻的僵硬,晏怀清喉间舒服得止不住轻喘,真是鬼迷了心窍,可是能怎么办,只能纵着宠着,全无办法。
他一想到岑寻被肏得泪眼朦胧地呻吟求饶,就有点下不去手,这样的人他只想捧着,哪里舍得他哭,就算是肏哭也不行,越想越发感慨自己是哪儿来的善心,在轻喘间抑不住笑意,笑得直抖,穴肉控制不住也跟着颤。
身上持续着顶弄的人终于被这动静抖得彻底清醒,又加重了肏干的力道,稍撑起身重重地撞,迅猛的速度和深重的力道哪里像一个刚睡醒的人,晏怀清甚至来不及去想这人是不是故意的,就被撞得迷乱,呻吟着叫唤起来,岑寻弯着眉眼笑得诱惑,边肏边问话,“哥哥笑什么呢?”
语气像在商量中午吃饭地点一样随意,可他的性器却全然没有半点轻柔,故意把人肏得晃动,晏怀清在深重不断的顶弄间抬腿环住岑寻的窄腰,男人在床上较量的胜负欲总是起伏不定,即便夜里被肏得腿软浪叫,此刻却也不想让岑寻轻易得逞。
顶着一张天使脸,净干恶魔事,这人就是个白切黑,仗着美色为所欲为,晏怀清克制住不让话被肏得太过断续,笑得恣意,“笑你明明……长着一张……该躺在……我身下的脸,我怎么就……让你在……上面……啊……”
这分明就是挑衅,岑寻听到最后凶狠地撞了好几下,把人顶出喘叫声,俯下身含了舌缠吻,长指按在晏怀清的乳粒上抚弄搓揉,让晏怀清晨勃的性器在颠簸间擦过他的小腹,听到晏怀清情难自禁地舒爽喟叹,狡黠地设下陷阱,“哥哥要不要试试,肏我是什么感觉?”
调情又开始了,晏怀清却察觉到危险,心想我不是没想过,一想到岑寻白净的身体漫上潮红,在深入时还扭着腰呻吟着引诱,难耐肏干地仰颈绷出弧度,双腿颤着紧缠上来,嫩红的薄唇在高潮间难耐地微张叫着哥哥深一点,晏怀清喉结滚动,被岑寻一句话勾出联想,感觉身上迅速热起来了。
想,他当然想,想在岑寻口舌喉间都射满精水,想射在他这张精致又天真的脸上,还想用湿滑又黏腻的精液灌满岑寻的小腹,听他咿咿呀呀地叫哥哥好胀,可穴肉里越来越粗重的冲撞像是警告,宣示着岑寻的掌控欲和占有欲,他的攻击性太强,揭开了温软的面纱就是一头蛰伏的猎豹,凶险非常。
晏怀清知道不能被他柔缓的脸色和调情的语调欺骗,把一道送分题做成送命题,这人床上的技巧太好了,答错了他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只好仓惶地止住越跑越远的联想,回身投入汹涌的情浪里,拥上去缠吻,在翻涌而至的凶猛肏干间深喘着叫,“阿寻……”
虽然他也想在上面,但没关系,这个人是岑寻,他想要怎么样都可以,随他去。
窗帘掩不住呻吟喘息,晏怀清退烧后他们在床上纠缠了两天,他在肏弄深缠间迷糊睡去,醒来后被挟着抱着到浴室里做清理,到精疲力尽时岑寻就放他休息,缠抱着人衔着性器坐在怀里,喂些粥和汤汤水水进去,待缓过劲儿就抄抱起人诱着哄着,挟着迫着,要将七年的空缺尽数填满。
终于结束的时候晏怀清已经完全力竭,连手也抬不起来,清理完之后整个人都弥漫着干净清爽的薄荷香,那是他沐浴露的味道,岑寻从后揽抱着他,贪恋地吸吮着萦绕在身侧的香甜。
澎湃的欲望总算平息,人足意了,伸手体贴又柔情地揉按着晏怀清的腰侧哄人,上面全是青紫斑驳的痕迹,他在做爱时面上温情引诱,下手却凶狠无度,这会儿餍足了,就想着来善后。
轻柔的吻落在满是齿印和吻痕的肩处,晏怀清眯着眼闭目养神,困倦得昏沉,不知怎的却想起重遇那天岑寻被人挡住去路骚扰的场景,还有那之后表现出来的柔和乖巧,在轻喘缓冲间挣扎着问,“你的体力……” 怎么能这么好。
背后传来轻笑,岑寻也不答话,如愿以偿地拥着人,在耳边诱哄的语调轻飘飘,“哥哥想聊天的话,要不要再来一次?”
怀里的人颤了一下,迅速放弃谈话,不多时轻软的声音就被渐沉的呼吸掩盖,岑寻眼里尽是揶揄,哥哥也太可爱了吧。
银色的月光钻进窗帘的缝隙星点地洒在地上,岑寻拉过软被盖好,抬手轻挂在晏怀清紧实的腰侧感受起伏。
夜很凉,可是他的小太阳很暖。
第18章 饭局
餐盘在桌面磕出轻响,今天晏怀清起了个大早,探头往房里唤人起来的时候,面包机叮一声,时间恰好,“少爷,你再不起床该中午了。”
他身上挂着围裙,生活气息很足,但颈侧还能依稀看见好些浅色吻痕,无端增添了暧昧,顾及到后天就要回警局,晚上闹的时候他不时就得避开岑寻落吻的方向,被闹得实在无法,只好主动凑上去讨吻,这才把人哄服帖了。
也是这几日住一块儿晏怀清才稍微摸清他的脾性,岑寻平日里瞧着是个不折不扣的矜贵公子,实际在生活中很随意,早中餐混在一块儿吃,不吃也无碍,有时候忙起来,拿着手机回复消息就能坐一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