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影帝官宣吧+番外(36)
许如风摇头,并不想告诉她实情:“不是。”
但文静是个聪明的女人,是什么都骗不过她:“他刚才分明话里有话……难道你们抢过男人?”
许如风守口如瓶:“你是不是被小湳传染了,总爱胡思乱想。”
文静努力笑了笑,但满是失落,又十分不甘心。
她这些年走南闯北,最不缺的就是勇气。而且,许如风很优秀,值得放手一搏。
于是,她提议要和许如风四手联弹:“就像我们以前一样,好不好?”
许如风有心避嫌,抱歉地推辞:“我已经很久没练过琴,生疏了。”
文静推着许如风走向钢琴:“不要谦虚,就当送我一份礼物。”
不一会儿,所有人纷纷走近钢琴,欣赏一对璧人的表演。
文静拿起麦克风,向来宾介绍道:“为了感谢诸位莅临,我和如风将以一首《今夜我属于爱情》献给在场的各位。”
一时间,在场众人议论纷纷:
“《今夜我属于爱情》,为什么选这一首?”
“他们是不是要公开恋情?”
“没听说许如风对她有意思啊……”
这些猜测要是成真,许如风明天就能上头条。
陈年站在一旁,心里突然失落,含了颗话梅一样发酸。
然而,他没有立场酸,作为好兄弟,应该祝贺这对门当户对的小情侣才对。
许如风似乎注意到了陈年,目光相触的一瞬,眉宇微蹙。陈年朝他勾了勾唇,故作豁达。
许如湳更不知所措,愤愤不平:“她在搞事情!我哥要是对她有意思,能20年都不表白吗?”
陈年拽拽她的腰带,低声提醒:“风哥要是没有意愿,怎么会同意弹这首曲子?”
许如湳不死心:“我哥还没开口呢,你怎么知道他同意了?”
俗话说的好,知兄莫若妹。
当着乌泱泱的一群人,许如风把话筒从文静手里抽走,抱歉地笑了:“这首曲子我不知道曲谱,不如改一个?”
文静笑脸滞了滞,又努力扬起嘴角:“换什么好呢?”
许如风早就想好了答案:“换个大家都熟知的——天鹅之舞。”
许如湳转忧为喜,带头鼓掌:“这个好,雅俗共赏!”
尔后,很多人纷纷附和。
附和的人群里,有一部分是看笑话的。文静想借四手联弹宣布男神所有权,却被许如风无情拒绝,好一场大戏。
她想谈感情,而他只想弹四小天鹅,真是悲剧。
文静弹琴时,心底突然空落落的。明明暗恋了很久的男神就在身边,可距离就像隔着一条大海。
而陈年截然相反。不知道为什么,许如风拒绝以后,他的心突然安稳。
“喝一杯?”
一杯香槟忽然送到他手边,陈年一看,竟然是康凯。
陈年没有接酒杯,提防地问:“你也来了?”
康凯把酒水送到他手里,主动碰杯:“许如风这么驳人家面子,你该心满意足了吧?”
陈年反问:“风哥拒绝一个女孩,也能扯到我身上?”
康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你们台上台下对眼神我都看见了,一个两个都在欲盖弥彰。”
“不知所云。”
陈年突然被戳中心思,想要掩饰什么一般,急匆匆抿一口香槟。
康凯笑着耸耸肩,竟破天荒地没同他争辩。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关评论时期,还一直给我写留jio印的朋友们
爱你们,么么哒~
以及,下一章开始搞事了
第42章 谁敢动老子的白菜
三十、谁敢动老子的白菜
一首四小天鹅结束,观众无不鼓掌。许如风鞠躬致意,尔后到处寻找陈年的身影。
许如湳得意洋洋,哼着小曲儿吃着甜品,丝毫没发觉男伴失踪。直到许如风找上来:“小湳,陈年怎么不见了?”
许如湳这才发现少了个人:“刚刚弹琴的时候还在呢,我也没在意……可能去洗手间了吧。”
许如风点点头,眼睛却还在扫视人群——他想和陈年解释一些事情。
至于为什么急于解释,许如风自己都没想明白。他只知道,不能让陈年误会。
许如湳心大得很:“安心啦,陈年又不是小孩子,你用不着这么护犊子。”
“我知道。”许如风虽然这么说着,目光依旧游走在人群。
许如湳看他这种模样,忽然意识到什么:“还是说,你怕他误会?你很在意他的感受?”
“我——”
许如风本能地想要否认,却被许如湳打断:“在意不在意这种事情,骗的了别人,骗不了自己。”
“哥,我这次没有在开玩笑。我觉得你真该好好想想,陈年对你来说,是怎样的一个朋友?你明明就很喜欢人家,处处提携照顾。”
“还有那个陈年,看你的时候眼睛里都有星星。我看你们啊,都是死鸭子嘴硬。”
“喂,你骂你哥是死鸭子?”
许如风虽然气势汹汹,但都是虚张声势。他越是这样,许如湳就越知道,陈年在他的心里地位非同寻常。
许如湳纠正:“我说的是你嘴硬。”
“你这个人呢,从小到大都很有主见,目标明确,有的放矢。”
“如果你对他没意思,一分钟都不会浪费在他身上。”
“你们现在的关系太好、太过熟悉,反而不敢打破最后的界线。”
“我说的对不对?”
“你说的太多了。”
不可否认,许如湳说的都对,但同时也让许如风更加犹豫。
这样若即若离的暧昧,他怎么能确定,不是因为入戏太深呢?
在《先生,见字如晤》的剧本里,主角是一对矢志不渝的恋人。随着钻研角色以及拍戏逐渐深入,两位演员都受到了影响。
上次的分别戏拍完,陈年自闭了一下午,许如风也胸口闷气。更重要的是,拍摄的时候,他们都撩在了彼此的心尖上。
如果只是因为入戏太深,那么拍完戏就要立刻停止见面——这是对彼此最负责的办法。
如果不是剧本的缘故,就没必要纠结,主动争取、顺其自然就好。
许如风心里烦躁起来,仰头喝完半杯酒,想去外面吹吹海风。
游轮派对办的有声有色,夜晚的海景很美,沿岸霓虹灯光灿烂。许如风独自站在围栏边,小口吸烟。可惜还没抽两口,海风就把烟头的火星吹到了烟蒂。
浪费了一支烟,似乎心里更烦了。
手机忽然震动,有短信发过来。
许如风顺手点开,发觉备注姓名是“罗丞渝”。
“怎么是他?”
罗丞渝发了一个emoji笑脸,像是误点,又像意味深长。
许如风顺手回一个“?”。
几秒以后,一张图片传过来——
是一条领带,藏蓝底细斜条纹,很少见的小众高端品牌。
领带被随意地丢在床上,背景灯光昏暗,似乎只开了台灯和床头灯,应该是在酒店里。
一瞬间,许如风仿佛锅炉炸裂,脑袋都在充血。他立刻拨电话过去,两秒之后,对方直接掐断。
之后,罗丞渝撤回图片,又发来一张emoji笑脸。
许如风感觉很不妙,拨打陈年的电话,却无人接听。
太阳穴仿佛牵着一根筋,“突突”的跳起来。许如风急匆匆按灭烟蒂,走进会场找寻陈年。
时间已经到半夜时分,青年男女开始狂欢,喧闹的音乐和闪动的灯光下,仿佛群魔乱舞。
许如风在舞池找了一圈,甚至走进厕所一一查看隔间,始终没有看见陈年的人影。期间打了无数次电话,都是无人接听。
“如风,我们跳舞吧!”
文静一路跟过来,挽起许如风的手臂,仿佛刚才弹琴的事情并没有影响到好心情。
许如风抽出手臂,匆匆说一声“抱歉”,边打手机边走向外面。
文静看着许如风的背影,所有的佯装坚强都被现实打碎,捂着嘴走进洗手间。
至于许如风,拨通了许如湳的电话:“小湳,出来说话,有急事。”
几分钟后,许如湳急匆匆跑出来:“出什么事了?”
许如风心里烦乱又不安:“我想,陈年和罗丞渝去了酒店。”
“什么?!”
许如湳几乎以为自己幻听:“陈年怎么可能和那种人混在一起?你今晚喝了多少酒,是不是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