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傅劣的唇上是烟味,宋卓的唇上是薄荷味。
他的嘴里是血腥味。
傅劣追着他的舌尖纠缠,按着人亲了好久才放开,底下硬得像烙铁,硌在赵渔的臀缝,赵渔能感受得到他的形状。
菜切了好久,切完时,傅劣还在顶着他,赵渔小声结巴道:“该、该煮菜了……”
傅劣贴着他的颈侧温存,声音沙哑:“你煮你的。”
说着一只手伸到下面解开自己的皮带,赵渔吓得直发抖,连忙说:“不……能不能别……”
“我就放进去待会儿。”
说完把自己的东西拿了出来,不慌不忙地把赵渔的屁股往上提了一些,慢悠悠地要插进去。
赵渔想到今天家里没有药,急忙问他能不能带套子。
“留在里面不好清理。”
“我帮你弄出来不就行了。”傅劣不以为然,一边提着他的屁股缓缓进入,随口问,“宋卓就没留在你里面吗?”
宋卓会,但是是经过他同意的。
宋卓和傅劣不一样。
赵渔吸了下鼻子,转过头去不再看他,手里拿着汤匙在锅里搅拌。
傅劣慢慢进去,后入的姿势进得很深,顶到赵渔的敏感点上,他就仰着头喘了一声,差点站不住,感觉底下自己分泌出液体迎合对方。
傅劣轻轻笑了一声:“小骚货。”
然后舒舒服服地顶着那个点,慢慢戳弄摩擦,拔出来一些再进去,就是不让对方舒服。
像是在挑逗他。
赵渔手指扣着大理石的桌面,掐的发红,胯骨都硌得很痛。
皱着眉忍着,把火开到了最小。
傅劣抱他抱得死紧,没什么耐心地问:“熟了吗?”
说着下面狠狠地顶了一下。
“哈啊……”赵渔被顶得弯了下腰,“啊……快……啊!快熟了……”
“怎么这么久?”
傅劣问:“现在能吃吗?”
赵渔抖着身体睁开眼睛看锅里:“没……啊!嗯、嗯啊……我还没放……没放调料……”
“自己去拿。”
赵渔艰难地移动身体,每动一下,后面的东西就往里顶一下,酥麻的感觉传来,他的双腿像失去力气一样,忍不住往下滑。
放到一半,傅劣皱着眉关上火,把人转过身抱了起来,提起光裸的大腿,性器重新顶了进去,和之前不同,大开大合地操了起来。
台面冰凉,赵渔坐在上面,两腿大张在两边,傅劣嵌在他腿中间,手扒着他的臀瓣,粗壮的一根狠狠往里顶,赵渔里面又湿又软,欲拒还迎地接纳他的那根,傅劣轻笑这说他下面跟他一样浪,然后快速摆胯操干,赵渔的手原本撑在台面,没多久手腕生疼,于是不得已环住傅劣的脖子,仰着头承受对方的操弄。
“啊......啊!别......嗯、嗯、痛......不行傅劣......哈啊......太深了......”
“深一点不爽吗?”
说着傅劣又往里去了一点,似乎顶到了里面的宫口,惹得赵渔尖叫了一声,浑身剧烈地抖动两下。
傅劣看他被自己操成这个样子,底下的东西更兴奋,弄得赵渔的水流出来,从料理台上流下来。
“我早就想说,”傅劣一边操人,操了一会托着他湿哒哒的屁股把人抱到客厅的沙发上,看着被自己干得口水都流出来的人说,“我一看到你穿围裙就硬了,想操死你。”
傅劣:好话不会,骚话一堆【点烟】
第13章
“不……不……啊……傅劣、傅劣你轻点!”赵渔被顶得很痛,傅劣对着他的胸口又吸又咬,牙齿轻轻扯着他的乳头磨,他感到一阵阵的刺痛酥麻,张口都是破碎的呻吟“傅劣、哈啊……傅劣,疼……”
傅劣放过他的乳头,把他环在自己肩头的的手放到自己的衬衫扣上
“你怎么给宋卓做的?”
“我......”
“别跟我废话。”傅劣皱着眉头操干,语气里没多少耐心。
赵渔在顶弄中喘着气,抖着手给傅劣解扣子,沟壑分明的小麦色的腹肌展现在自己面前,再往下可以看到在他身体里不停进出的那根。
他反感傅劣,对方自私又冷漠,顽劣不堪,不停地破坏自己的生活,可是他的身体无法抗拒傅劣带给他的快感,甚至会违背意志去接纳对方,变得淫荡不堪。
傅劣的性器在他身体里规律地进出,慢慢研磨后加速捅到穴心,狠狠地往里凿。
他湿了,随着对方的顶弄一下下叫,跟门口发情的猫一样。
绝望地闭上眼睛。
傅劣在他即将高潮时停下了动作,俯下身看着他。
赵渔脚趾都绞紧了,喘了一声,皱着眉头,眼里一片湿润,疑惑地看着他:“你……”
傅劣凑得很近,棱角凌厉的脸上带着一些性爱的潮红色,性感又强势。
“叫我什么?叫出来就让你高潮。”
“叫啊!”傅劣把自己的东西又往里顶了一下。
“哈啊!”赵渔咬着嘴唇溢出一声呻吟,腿缠上他的腰:“嗯啊……嗯……老公……老公......”
傅劣没有犹豫地低下头啃他的嘴,身下狂风暴雨似的一阵狠操。
“啊!啊.......太快了......嗯、嗯、嗯啊......不要......不......啊!”
顶得人仰着脖子叫,手在他背上受不了地抓挠,送上了高潮,傅劣自己又操了一会儿射在他的身体里。
赵渔感到一股热液喷在颈口,又烫又深。
他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眼神失去焦点,浑身上下只有那里是热的,手脚都冰冷。
眨了眨眼睛,发现自己流眼泪了。
傅劣还在他身体里,覆在他身上喘息,在他耳边亲了口,还咬他耳垂,哑着嗓子笑着问:“爽吗?”
赵渔没有动,机械地说:“爽,好爽。”
“跟着我爽,还是跟着宋卓爽?”
许久,赵渔没说话,傅劣于是狠狠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摸他的脸,发现手上都是眼泪。
从人身上起来,性器带出来一大股淫液,赵渔这才皱着眉头“嗯”了一声,感觉自己身下被操出了一个洞,液体流出去,穴口周围发冷,腿也没办法合上。
做好的菜也没吃,傅劣把瘫在沙发上的赵渔抱起来,放到浴室里。
手伸到他下面,给他把里面的东西抠出来,弄着弄着自己又硬了。
赵渔呆呆地看他的东西,麻木地问他:“还要操我吗?”
傅劣说:“不弄你了。”
把人抱到自己怀里,盯着赵渔那张妖精一样的脸,像是盯着猎物,眼神炽热直白,傅劣一手紧紧勒着他的腰,一手撸动自己硬挺的东西。
赵渔没什么反应,别开脸去。
弄了一会儿,傅劣又插到他穴里,射了进去。
做清理时傅劣让赵渔抱着他,赵渔就照做了,搂着他的脖子,靠在他怀里,闻着自己不喜欢的味道。
脑海里一闪而过宋卓的脸,和把自己抱在怀里时很温柔地声音。
“小渔......”
他埋在傅劣怀里吸了吸鼻子,咬住嘴唇不发出声音。
傅劣皱了下眉,把人搂紧,自以为温柔地揉他的腰。
醒来时赵渔身上穿着衣服,下面被上了药。
他睡得浅,傅劣一动他就醒了。
坐起来看着对方裸着上身从卫生间出来。
傅劣让他给自己系扣子。
赵渔很听话地起来,带动了脚腕上的锁链。
愣了一下。
反应过来后认命一样地给傅劣打领带。
傅劣临走时说:“你亲我一下。”
赵渔就照做了,踮起脚在他脸侧亲了一下。
等人走了去厕所里拼命地拿水漱口,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样子,和脖子上的吻痕,感到一阵阵恶心。
傅劣那边得到消息,宋卓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这次挺过去怕是难。
于是让人去宋卓家里打探了一下情况。
他的父母都是教授,思维古板得很,家族有遗传史。
老人家们一听到自己多年未联系的儿子名字时悲伤大过于失望。
“他当初一心一意都是要跟那个小赵在一起,两个男的。成什么体统?”
“我怕他老了没人照顾,阿卓的身体本来就不好。”
“那孩子那么倔,说什么都要跟小赵走,小赵哪里都好,可他……可他是个男的啊!”
傅劣转了转腕表,问手下有没有把宋卓住院的消息告诉他们,手下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