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会让你痛了。”
赵渔没有回答他,只是在傅劣的手指游移到尾椎时,感到一股热流经过身体,猛地仰起头呻吟了一声。
“哈啊……我……啊……”
傅劣记得他每一个敏感点,一一照顾,嘴唇向下亲吻舔舐他瑰色的乳头。
“啊……啊嗯……好痒……傅劣……哈啊……”赵渔耐不住地扶住那颗在自己胸前的头,底下湿得不行,忍不住分开大腿,“你……嗯……你进来……你进来……”
“好。”
傅劣放过他的乳头,沉腰慢慢将早已硬了的东西往里顶。
水太多了,完全不用润滑,但傅劣还是被紧致的甬道夹得头皮发麻。
他埋在大口喘气的赵渔颈间轻笑。
“这么湿了?”
“腿分开。”
赵渔的脖颈因为傅劣的阴茎进入得太深而扬起,泛红的身体被顶弄得上下起伏,嘴上说着太快了,两条细白地腿却诚实地遵循欲望本能,夹住傅劣结实的腰。
粗硬毛发摩擦到他细嫩的腿根,感觉不到疼,只是痒,钻心刺骨的痒。
傅劣压制不住狼一样的本性,以前在床上就恨不得把人往死里操。
赵渔被顶得往上,傅劣留咬他的脖子,细细地磨,底下狂风暴雨一样地操。
“啊……嗯、嗯、嗯……哈啊……傅劣……慢啊……慢点……”
他慢不下来。
“抱着我。”
细白手腕环住他的脖子,赵渔像是藤蔓,要傅劣给他养分才能淫荡地生长,大概是因为药物,他的本能压过理智,再也绷不住。
傅劣的东西还插在他的身体里,闷哼一声把人抱了起来,因为下面的摩擦,赵渔感受到一阵战栗,细细叫了一声,像猫。
“抱紧了。”
“额啊……哈!哈啊……太深了……嗯……”
硕大的性器温度像是要烫伤他,快速地抽插带出淫荡的汁水,赵渔像是软出汁的桃子,在长时间的操干下熟透,身上汗液和精液混杂,一条腿被挂在傅劣胳膊上,后背被顶到床头,整个人都被折叠起来。
被放大的淫荡让他不能自控,反而将操着自己的人抱得更紧,屁股还难耐地往那根东西上靠。
“操……”
傅劣爽得头皮发麻,熟悉的紧致感包裹着他,像是回到故乡。
绵软的臀肉在指节分明的宽大手掌下被揉捏成各种形状,被扯开,露出中间红艳的洞口,狰狞的性器在湿润的穴口里进出,带出的淫液打湿了赵渔屁股下的枕头。
“啊……嗯、嗯、好快,啊……你慢点,疼……”
傅劣声音有些喘,底下操着人,上面轻柔地吻:“疼吗?”
赵渔闭着眼睛,张开嘴就是呻吟喘息,一边被顶地直皱眉。
太深了,赵渔从这个角度还能看到傅劣结实的腹肌,小麦色的皮肤沟壑分明,再往下,那根东西几乎全部没入自己的身体。
赵渔的腿一条被压到了自己胸前,一条还缠在傅劣的腰上。
“疼吗?”
傅劣又问了一遍。
顺便下一章也是车,开心吗hhh!
第63章
十平米出头的房间里,窗帘遮挡住外面的天光,也遮盖住室内一片荒唐。
小麦色的后背上肌肉随着动作伸展收缩,细密的汗珠化成满屋的雄性荷尔蒙,男人的后背上缠着一对细白的胳膊,腰上别着的小腿上脚趾随着他的动作在床单上难耐蜷缩。
傅劣听到身下人喊疼便放慢了动作。
而赵渔依然清楚地感受到那阴茎到达自己的宫口下面,摩擦他过嫩的甬道,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是痛苦却欢愉的折磨。
赵渔的呻吟带着勾子,像发春的猫。
太痒了,尤其是傅劣放慢速度慢慢摩擦,他只觉得钻心的痒。
不够。
在赵渔像是呼救般恳求傅劣,叫他的名字时,傅劣还故意问他,“嗯?干什么?要老公再深一点吗?”
知道对方即使意识不清醒也会在心里骂自己,傅劣捏着他的下巴,舌头变着角度纠缠。
在他身下高潮两次的人意识涣散,汗湿的刘海垂在两侧,却还淫荡地挺着胸贴向傅劣。
“快……快点……”
像是打开了开关,傅劣又深又快地操着身下熟透的赵渔,硬得如同烙铁的那根狠狠顶进去,顶到他的宫口还不停,把人往自己性器上按,操得赵渔浪叫,底下一股股的液体争先恐后地流下,打湿粗硬的性器。
“是你让我快点的,赵渔。”
“不……傅劣、傅劣、我……唔……”
傅劣皱着眉堵住他的嘴,把人禁锢在自己身体上,恨不得把他底下干穿一样。
赵渔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爽得指甲在傅劣的后背上受不住地挠。
傅劣把人抱起来,上下颠着,每一次都插到他的深处,手上逮着赵渔敏感点不停地抚弄,看着赵渔高潮,连前面都流出稀薄的精液。
傅劣低低地笑了一声。
“等等我。”
那根硬到要炸的东西疯狂地抽插起来,赵渔被操得直往后仰,浪叫着又一次要达到高潮。
傅劣堵住他的那根,自己在那紧致的穴里疯狂操干了几十下,一声闷哼,大股大股的精液全数射进了赵渔的身体里。
“带到警局?”
傅劣咂了口烟,听到李炎说的处理结果显然不够满意,以他的想法,冯东死有余辜。
屋子里的人因为太累还在沉沉睡着,傅劣压低了声音,告诉李炎冯东下半辈子可以不用出狱,以他的前科,傅劣可以整他到死。
李炎那边会意。
傅劣又问小山现在的情况。
昨天事发突然,跟着赵渔的人发现不对以后,立刻分了两批,陆执和小山被带到傅劣不久前在这边别墅区买的一套宽敞的房子里,距离赵渔的家不算远。
李炎说小山昨天哭着找赵渔,哭累了就睡着。
傅劣思虑片刻,还是决定傍晚再让孩子过来。
挂了电话,把手中的烟掐灭,抬头入目一片黛色远山,雾气萦绕,天蒙蒙亮,周围能听得见鸟语。
他大概知道赵渔为什么偏爱这座闭塞山城,却无法忍受他离开自己身边。
错过的五年已经足够难熬,傅劣不可能再放人。
回到屋子里把熟睡的人拥到怀中,对方肩膀上还有昨天激烈的性爱留下的吻痕,红得像花瓣,在一片白的皮肤上引人注目。
傅劣吻上那里,对方睡得沉,没意识到。
赵渔同样没意识到这是在梦里。
他仿佛漂泊在海上,跟着有些发腥的海水上下起伏,船翻了,海水没过身体,将他吞噬。
那海水是热的,他仿佛出了汗,
傅劣展平他皱起的眉头,放在光洁后背上的手摩挲,怎么也不够。
赵渔被烫醒。
他的小腹上被傅劣灼热的东西顶着,傅劣抱他很紧。
赵渔睁开眼睛,发现对方狼一样盯着自己,像是下一秒就要开操。
赵渔吓得往后缩,退到了床边,发觉身上像是散架,皮肤遍布青紫痕迹。
尤其是下面,虽然清爽,却像是撕裂一般,疼得他皱起了眉头。
但不比他回忆起某些片段时心脏更痛。
他跟傅劣做了。
赵渔在一阵晕眩后回过神来,只唾弃自己淫荡的样子,即使是因为药物,也唾弃自己屈服于欲望。
更可怕的,他认为这是一种背叛,那种强烈的自责感哽在喉头,令他窒息,甚至恶心现在一丝不挂的自己。
傅劣在人失神战栗时,把微微颤抖的肩膀拥入怀中,吻他通红的耳尖,告诉他别怕。
“我不会放过冯东。”
傅劣摸到赵渔脸上一片湿润,心跟着揪起。
“你昨天没办法去医院,”傅劣沉沉道,“我不能放着你不管。”
赵渔没回应他,傅劣听到抽泣声,把人抱得更紧。
嘴唇要被咬破,赵渔蜷缩身体,手死死绞着身下被单。
额头上附上一只温热手掌,片刻后身后人起身下床,再来时端上水和药片。
“你还在烧。”
赵渔支撑着不堪入目的身体起来,就着水吃下药片,傅劣用拇指为他擦去嘴唇上残余的水渍。
“小山呢?”
话刚说完,听到自己沙哑的嗓音,羞耻回忆涌来,赵渔的心揪成一团。
“在城南。”
城南是山城里面积很小的别墅区,环湖建造,风景优美,比邻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