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哥亲了我一口[娱乐圈](32)
全场一片寂静,这问题已经不能说是尖锐了,简直就是杠精在线抬杠,偏偏里头还都是圈套,钟应要是一个答不好就会让人逮着错误开始发散。
底下的经纪人正准备找人把这来捣乱的记者请出去,钟应作了个手势,拿起麦,不慌不忙地答道:“他那是逆境吗?他是违法犯罪。”
夏槐适时地接过话:“徐年最近一直和我们一起斗地主,他可厉害了,现在等级已经是个富农了。遥遥输了几次后就不爱和我们玩了,不过昨晚我才和他打电话打到睡着,早上起来微信通话还在计时……”
夏槐像分享日常一样随口说了几句其他两个成员的事,证明一下大家关系好。事实上这些也不是编的,他们关系确实挺好的。
至于蓝成礼说自己被孤立,那他那个样子谁喜欢和他玩,但夏槐懒得说了,免得被人说落井下石,聪明的人会听得出他的弦外之音。
夏槐又说:“还是请各位多多关注我们的舞台和作品吧,下个月不才我准备开一场solo演唱会,本来想先保密的,怕你们在我们发布会问不出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就先告诉大家啦。”
钟应看向夏槐,眼底有一些不解。
那位记者已经被请走,其他人也很配合地问起了演唱会的事。有问怎么不是组合一起开唱的,夏槐笑说:“因为我只是乱说的,其实根本没有这个演唱会。”
众人:“……”
发布会结束以后钟应和夏槐一起回家,在车上有个陌生电话一直打进来,夏槐直接拒接,吐槽说:“刚换的号码又不知道被谁泄露出去了。”
“开个白名单,”钟应说,隔了一会儿他又没忍住,问,“你真和遥知打了一晚上电话?”
夏槐不知道钟应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只是夸张而已,聊了一会儿,我聊着聊着睡着了。”
钟应说:“没事别那么晚睡。”
发布会场离他们的住址还有段距离,夏槐就看起了微博,一看热搜,他摇了摇钟应的手:“队长你上热搜了。”
钟应一看,他果然上热搜了,广场上都是今天发布会直播时他怼记者的视频片段。
夏槐点开热度最高的一条微博,开始念评论:“这个人说,哥哥好刚,我被哥哥帅到腿软,呜呜呜。”
这“呜呜呜”三个字还被夏槐惟妙惟肖地表演了出来。
钟应:“……”
“热评第二说,好想被哥哥怼哦……”夏槐一边说一边点开了楼中楼,之后他突然卡带,念不下去了。
有人回复热评第二:想被哥哥的什么怼?怎么怼?怼哪里?
底下的人纷纷出警:我怀疑你在搞黄色并且我有证据。
夏槐咳了两声,把微博关了,装出一副眩晕的样子:“不看了不看了,有点晕车。”
钟应干燥的手覆上夏槐的眼,夏槐的眼睫毛挠着他的手心。
钟应说:“那睡会,不舒服的话靠着我。”
夏槐毫不客气地把脑袋靠上了钟应的肩。
钟应调整了姿势让夏槐靠得更舒服些,摸了摸夏槐的头:“睡吧,到了叫你。”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有没有高考生,高考加油呀!旗开得胜!
第三十七章
重新出发的Z&X二人带着新出的迷你专辑到处跑通告, 倒也充实, 似乎一切都步入正轨了。得益于夏槐平时的交际能力,碰上了前公司的同事也不尴尬,夏槐甚至能坐下来跟人聊几句八卦。
飞/叶/子的小陈总和蓝成礼这些人据说拘了十几天就放出来了,小陈总他爸把自己孩子走上歧路的锅全推到蓝成礼身上去了,蓝成礼被追杀得很惨。“追杀”这词是在打榜节目后台遇到XT的一个前辈时, 前辈说的。倒不是真的被追杀, 只是这前辈讲话很浮夸, 夏槐听了忍不住笑,笑了一下又马上崩住脸:“我不是想落井下石的意思。”
前辈说:“这哪里是落井下石, 他害你那么惨……总之他现在不好过,应该没办法再出来搞什么幺蛾子了。”
夏槐又问:“那小陈总呢?”
前辈神神秘秘地说:“被他爹带回去了, 说是要去深造……不过你懂的吧,我毕竟还在人家工地上搬砖, 还是不说那么多了。”
前辈说完就离开休息室去候场了。钟应刚才也有听他们讲话, 他之前有收到过蓝成礼的信息,蓝成礼也没说什么, 只是说看了他们小组合的发布会直播,还说恭喜出道。钟应没回他, 看到他的消息才想起自己忘了把这人拉黑, 于是顺手把人拉进黑名单里了。
又回到了忙得连轴转的日子,一开始夏槐还以为新东家主要搞演员这块,但其实这边的经纪人在各个电视台也混得开,其他各种资源也挺好, 夏槐有时候甚至觉得自己比之前还忙。他本来还想找空去和于昼学做小点心去投喂钟应好涨一涨好感度,却也一直抽不出空来。
不过他暂时也没空着急他的泡仔大计了。那天他在发布会随口说了句要开solo演唱会之后,林禾竟然真的来找他们,说可以开一场试试。
夏槐无语道:“我都还没多少作品,怎么开个唱啊……”虽然他内心也挺期待的。
林禾一句反问把他堵死了:“你以为现在疯狂开巡演的歌手有几个就有拿得出手的作品了?”
夏槐陷入沉思,林禾说得确实也是,他自己的歌,前团的歌,加起来能凑几首,剩下的再找一些歌来翻唱,也是能凑一场演唱会的。
不过他还有另一个问题:“肯定会被人问怎么组合还没开演唱会自己就先开了吧?”
钟应看夏槐心痒痒却要顾虑这顾虑那的,对他说:“没关系的,唱吧,反正你本来就是要当歌手的,我又不是,我不开演唱会很正常。而且你如果solo,我肯定也要去的……你可以写首新歌我们到时候一起唱,想借机说些什么的也没话说了。”
夏槐拍了下手:“是哦。”
开个唱的事莫名其妙就加入了行程表里,夏槐还要为这场演唱会写一首新歌,本来闲暇时间就不多,这下更是紧巴巴的。
好在夏槐灵感充足,没过几天就有了想法,拉着钟应哼了一段给他听。
这次也是很清爽的曲子,等夏槐哼完一段,钟应问他:“词怎么打算,还是找人填吗?”
夏槐点头,毕竟他自己真的不是写词的料。
钟应说:“要不让我试试。”
夏槐眼睛里亮晶晶的:“那不就是我们一起写的歌了吗!”
钟应:“嗯。”
夏槐像个领导,煞有介事地抬手拍了拍钟应的肩:“好好写。”
接下来几天钟应每天还是和往常一样各种奔波,夏槐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抽空写词的,总之才过了大概三天,钟应就把写在稿纸上的词给夏槐看了。
钟应写得词很有故事感,是两个小伙伴下课回家的日常,配合夏槐写的旋律,整首歌听起来充满青春年少的生机和浪漫。夏槐看完以后称赞钟应:“你像个诗人!”
钟应说:“你闭眼吹的本事见长。”他也没写过歌词,不过读书的时候他一个街舞少年却意外有些文艺,偶尔会随笔记录一些东西。所以让他写,他没有夏槐那么为难,但诗人这个称号他自觉还是称不上,太夸张了。
从策划到宣传到卖票,这场夏槐的个人演唱会只用了短短一个来月的时间。
林禾给他找了个体育馆当场地,夏槐一开始疯狂摇头,说:“那场地也太大了!到时候票都卖不出去!”
结果到了开票那天,夏槐惊喜地发现票差不多都卖出去了,他又沾沾自喜道:“没想到我还有点红?”
工作室负责宣发的小许是刚毕业的大学生,和夏槐混熟之后两个人整天称兄道弟的,他听见夏槐这么说,露出浮夸的表情:“可能那体育馆里坐的是你所有的粉丝了。”
夏槐:“那我也太惨了……”
小许说:“我开玩笑的,小夏,你会越来越红。”
夏槐:“那我先谢谢你了。”
在售票系统看见票卖完了,和真正站到舞台上看到满场的观众举着属于他的薄荷绿色应援灯,两种感觉是截然不同的。夏槐是站上过大舞台的,但这一次所有人都只为了他来,能为一群喜欢他的人唱一晚上的歌,一直是夏槐的梦想之一,他没想到这个梦想这么快就实现了。
时间差不多了,他戴上耳返,底下的尖叫渐渐被抽离,他以一首抒情歌开场,开始了他的第一场演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