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蝉+番外(59)
“红伞伞,白杆杆,吃了以后躺板板……”
江白瑜走的很稳,他没叫车,一步一步背着背上的人走回家。
几句歌词被囫囵唱了几遍才停下,夏潺又开始絮絮叨叨地说话。
他双手圈在江白瑜的脖子上,脸就搁在他宽阔的肩上,一句一句就像在和江白瑜说悄悄话。
他说:“江白瑜,你、你以后要挣好多钱,要养我。”
江白瑜回答:“嗯。”求之不得。
“我要一个有、有花园的房子,花园里绑一个秋千,要让蔷薇爬在秋千绳上开花。”
“我要当作家,写儿童故事,但是可能挣不到钱,你不能、不能嫌弃我。”
江白瑜说:“不嫌弃你。”
“我要在家里铺厚厚的地毯,不穿鞋在上面跑来跑去。”
“我还要一面超级大的落地窗,要蓝色的窗帘,冬天打开窗帘让阳光照进来,我在阳光里写故事。”
他说了很多很多,连家里要挂什么样的画摆什么样的花都一一说了个仔细。
后来,他悄悄埋在江白瑜的耳边说:“我还要…鸽子蛋那么大的钻戒。”
江白瑜说:“给你。”
我以我此生最大的勇气,许下最郑重的承诺,不管你是否是因为醉酒做的绮丽一梦,我都不会给你反悔的机会。我将终其一生,把你留在身边,好好爱你。而你想要的一切,我都会一一实现。
第36章 它想要你,它色
填志愿的时候,夏潺亲自盯着江白瑜选学校,是的,他害怕江白瑜背着他跟他填同一个学校。
不是他不信任自己的男朋友,而是江白瑜做的出来。填完后夏潺松了口气,他被江白瑜一把抱进怀里,坐在他腿上,夏潺问他想干嘛,江白瑜把脸埋在他脖子里说被男朋友的不信任伤害到了,需要吸一个点点才会好。
夏潺略不文雅地翻了个白眼,一爪子拍在江白瑜蓬起来的头发上,江白瑜的头发有些长了,还没来得及剪,没有以前那么扎手,有了头发的遮挡,五官的凌厉感也稍稍削弱了一些。
拍一爪子,松开,头发又自动蓬起来,又拍一下,头发又蓬起来,夏潺玩的不亦乐乎。
侧坐在江白瑜的腿上腰别的难受,他索性分开腿跨坐开来,这更方便了江白瑜和他的亲近。
夏天的衣服本来就薄,夏潺能清晰地感觉到江白瑜的体温,比他高一些,动作间两相摩擦可以感受到他结实的胸膛和带有轮廓的腹肌。
夏潺见怪不怪,他早就被臭屁王江白瑜强制看了不止一回,有一次还非要他上手摸一摸,夏潺本来挺眼馋的,但想到自己不仅身高输了还没有腹肌,突然就不想如江白瑜的意。他把自己的手抱在胸前,语气里满是不屑,“有、有啥好摸的,我、我又不是没有,男人嘛。”
可他时不时往人腹肌上瞟的眼神出卖了他,而且,他有没有腹肌,江白瑜能不知道嘛!
江白瑜没揭穿他,趁他不注意掐了把他的腰,夏潺怕痒,腰是他的死穴,他一下子扑倒在江白瑜怀里,一只手好巧不巧按在人家的腹肌上。
夏潺望着江白瑜,江白瑜也看着他。
江白瑜朝他流氓似地眨了下眼睛,“好摸吗?要不要埋在上面睡觉?”
夏潺顺势摸了两把,原想就这样起身,“不好摸,怪、怪硬的。”
没成想江白瑜手覆上来,把他的手牢牢按在自己的腹肌上,“多摸摸就软了。”
夏潺:再摸下去我就软了。
这能说出来吗?当然不能啦!
夏潺借口说自己饿了,想出去吃饭,这才逃过一劫。
夏天容易犯困,最近也没有学习压力,夏潺想什么时候睡就什么时候睡,现在坐在江白瑜怀里,他又开始打起了瞌睡,下巴嗑在江白瑜肩上,眼皮开始往下掉。
意识将要陷入模糊之际,钻进衣服里游移在他肌肤上的手刺激到他的神经,让他一下子从混沌中清醒了过来。
他坐直身体,睁着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盯住江白瑜,“你干嘛!”
那只作乱的手还在继续,而它的主人却装的一脸无辜,“没干嘛,你继续睡。”
这还能继续睡?
“手,拿出来。”
那只手已经探到了腰间,密密麻麻的痒意开始从腰部蔓延,不久就会侵蚀到四肢百骸,让夏潺浑身发软,意识不清。
然后,他就会被江白瑜为所欲为。
太可怕了,江白瑜果然是馋他身子。
江白瑜有些遗憾地把手退出来,还举到夏潺的面前说:“它想要你,它色。”
夏潺冷酷,“剁了吧。”
夏潺誓要将冷酷进行到底,不管对视多久,眼神也没软化下来。
笑话,这可事关自己的清白,而且,他可是要当攻的人,气势得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