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关系(57)
严聘快步把床上准备好的证件拿起来往贺渊身上砸过去,“我不跟你过了,明天去离婚。”
说完就要往外走。
贺渊被砸了也不气不恼,把气的半死的人拽住抵在墙上,他笑意深然,“我有没有说过,你只能是我的,只要我不想离婚,你就别想离婚。”
这是……什么态度?
严聘气的对他拳打脚踢,咬着牙,气狠狠的,“滚,老子不跟你过了。”
“呵,我会为我的婚姻和我的贺太太保持忠贞,我一没和他上床,二没和他接吻,三没跟他搂搂抱抱,我们之间清清白白、一尘不染,无论合作能不能成,我们的关系都会止步于此,不会再作深入交流更不会质变。”
严聘听到贺渊的话愣了愣神。
贺渊伸手掐住严聘的下巴,让他脸抬起来,贺渊眼中尽是笑意,“更何况今天如果不是沉寒给你打电话,你根本不会知道我和这么一个人相处过,你有什么好吃醋好生气的?”
“对,还有顾沉寒,你跟你的兄弟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亏我好心好意的……”
严聘被他说的话给砸懵了,他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对,但是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好像左右都是他的错一样。
搞了半天是在这里等着他呢。
沉默了许久,贺渊没有说话的意思,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严聘挥开他的手,压下愤怒的情绪平静的开口,“你没错,你做的都没错。”
严聘看上去已经想通了冷静了下来,“我不生气了,也不想跟你闹了,很晚了,睡觉吧。”
贺渊沉默地低着头扫着严聘妥协的脸,“像前天那样,我们再来一次?”
“你先去洗澡吧。”
贺渊一进浴室,严聘从立马开门跑到客卧反手锁上了门,简单的冲洗完躺到了床上蒙住被子。
那件事很明显在贺渊那里还没有过去,他不想闹了,也需要冷静一下,更不想拿身子让贺渊再发泄了。
贺渊是个事儿逼,一直都是。
生完气脑子都混乱成了一锅粥,三天吵两场,他一定会折寿的。
贺渊从浴室出来,床上没有人,他弯腰捡起严聘胡乱丢的证件收好,又捡起抱枕扔在沙发上。
余光注意到垃圾桶的东西,他动作顿了顿把证件都放在桌子上,然后就把那个精致好看的盒子从垃圾桶里拿出来。
打开盖子,里面放着一个打火机、一条皮带还有一瓶香水,都是奢侈品里的小众牌子,一看就是精挑细选过的。
客房的门被粗暴的打开,一双有力的手臂把严聘从被子里捞出来打横抱出客卧,不顾严聘的挣扎把人扔到卧室的床上,高大的躯体压过来,“你只能跟我一起睡,那天的事,再做一遍。”
“我今天也很不爽,不想供你发泄了。”严聘推不开他生气和委屈都积在胸口,气闷极了,“这件事是不是没完了?我就多认识一个人而已我错了吗?值得你跟我绕这么大一个圈子。”
“那今天我也只是多认识了一个人,你闹着要和我离婚和我分房睡,你在闹什么呢?”贺渊非要把这两件事掰扯到一起。
“你觉得这能是一样的吗?”严聘气的用胳膊挡住了眼睛,深深地叹了口气,语气是说不出的懊恼,他现在无比后悔当初当着贺渊的面跟时宇告别,如果没有这一出后面的事就都不会发生。
“贺渊,这件事到底怎么才能翻篇过去?我们一人一次,就当平了行吗?”严聘声音里尽是无奈。
贺渊拿掉严聘挡在脸上的胳膊,凑过来对着严聘的唇瓣细细咀嚼品味,“严严,你给我买了生日礼物?”
严聘气滞再次用胳膊挡住眼睛,想起来被他扔进垃圾桶里的东西,“是林叔说明天是你生日的。”
贺渊固执不懈的把他的胳膊再次拿下来,温柔细腻的吻落在严聘的眼睛、脸蛋儿,有温度的呼吸喷洒在严聘脸上,“过去了,宝贝儿,是我不对。”
严聘闭着的眼睛颤了一下,贺渊是第一次这么叫他。
“如果我没给你买礼物,你要因为这件事闹到什么时候?”严聘说。
“好了,别气了,我不会为难他,嗯?”贺渊安抚性的啄着严聘的脸,哄慰道,“再来一次,可以吗?”
“我现在不想。”严聘没有心情。
细细密密的吻热情的沿着下颌啃噬,贺渊有反应的身体贴着严聘,“好,不来。”
严聘也拦不住他索吻,“我过两天要试戏,你别给我弄出印子来。”
“不会。”贺渊撩起人的衣服,咬的严聘缩了缩肩膀。
他不耐的推贺渊的脑袋,把衣服放下去,“我又不是女人。”
贺渊隔着衣服继续肆虐,“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