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老攻太宠我(22)

这样的温时初,看起来娇软脆弱,可也着实让人有种想要拆吃入腹的冲动。

忽然,从被子里伸出一只白皙的小手,捏住了祁骁的衣袖。

力度很轻,可不知为何,祁骁胸口闷闷的,呼吸一沉。

温时初嘴里似乎小声嗫嚅着什么,听不清,祁骁从轮椅上站起,坐到床边,把耳朵凑到青年唇边。

“奶……奶……”

“初初,好想您……”

男人俯下的高大身躯微微一僵。

温时初这是昨晚见到了他的奶奶,所以联想到了自己的奶奶?

“你奶奶在哪?等你好了,我带你去。”祁骁发现,自己还是对温时初狠不下心。

覆在青年身上的被子,发出了剧烈颤抖。

温时初哭得比之前更凶了,可奇怪的是没有再发出一丁点声音,那只原本捏着男人衣角的手松开,双臂紧紧抱住了自己。

祁骁不是傻子。

他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别想些有的没的,等你嫁给我,我的奶奶就是你的奶奶。”

祁骁用纸巾擦掉温时初眼角的泪。

“叮咚。”床边的背包里,温时初的手机响了。

祁骁掏出来一看,发现是一个名叫[初心幼儿园]的微信群。

微信群里,老师把今天中午的午餐发了出来,顺便还拍了几条孩子们上午上课的视频。

祁骁顺手点开一条。

软软站在众多孩子中间,祁骁一眼就望到了。

今天上午的课程是,每个孩子说一句自己的梦想。

“我长大要做科学家!”

“我长大要遨游太空!”

……

轮到软软了,小家伙支支吾吾半天:“我、我想要麻麻……”

软软忽然对着镜头哭了,视频到此为止。

第42章 除非智障才上钩

祁骁忽然觉得胸口被掺了棉花的刀子割了一下。

那么一只又小又软的崽,举着一朵奇丑无比的花,叫他做他的妈妈,至今他都觉得软软眼瞎了。

翻开柜子里的植物标本册,里面那朵奇丑无比的鸢尾花已经被压得扁扁,永久封存在第一页。

好像很小很小的时候,他也试图找过‘妈妈’。

被仇家绑架,弄残了双腿,多少个日日夜夜,小小的少年都是从梦中惊醒的。

脸上额头后背都是冷汗,惊慌失措地叫妈妈,可最后挣扎地滚到地上,残废的双腿根本站不起来,推门进来的只有家里的佣人。

他对佣人拳打脚踢,可到底也只是想要掩盖心里的软肋。

他想念母亲,可是不敢对别人说,只能用暴力解决,让每一个人都对自己避而远之。

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里,家里的下人背地里都说他是小疯子。

时至今日,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当初的那些伤痛早已变成了可有可无的尘土,甚至连当初母亲的样子都想不起来了。

“祁先生,午餐做好了,是给您送到房间里吗?”赵阿姨在外面问。

祁骁打开卧室门:“饭菜先放着,温时初什么时候醒了,再热好送进来。”

说完,男人转动轮椅往门口去。

“先生您不吃一点吗?”赵阿姨问。

“不吃了,有事。”祁骁头也不回。

半分钟前,江冥发来短信,说是钱已取出,人就在别墅外随时待命。

“哎,这都什么事啊,吃口饭都没时间吗?照这样下去迟早胃要出毛病!”赵阿姨嘴碎几句,还是按照吩咐,把饭菜都收起来。

--

江冥开车,带着祁骁来到了温时初的姑姑温文月的住处。

一座看起来环境不错的小区,温文月的家住在A栋1单元1楼。

祁骁坐在车里,审视车外的环境,宛如一名高贵的王者。

“打给温文月,照着稿子念。”祁骁把一张稿子递给江冥。

江冥看了一眼稿子,一脸犹豫:“祁总,这种胡编乱邹的理由……温文月能信?”

“私吞2000万这种蠢事都能做出来的蠢女人,有什么不能信的?”祁骁嗤笑一声:“要是她不信,你这个月工资全扣光。”

江冥浑身打了个激灵。

来回看了两三遍稿子后,江冥使出浑身解数,拨通了温文月的电话。

第一遍,显示温文月的手机正在通话中。

温文月那头正在给温时初打电话,原因很简单,这个月的钱给少了,她缺钱花,又去找温时初要了。

江冥又打一遍。

江冥以前是学广播的,电话那头一接通,立刻字正腔圆地开声:“请问是温文月女士吗?”

“你谁啊?”温文月嗓门很大,电话里还伴随着和麻将的声音。

“您好温女士,是这样的,我是奥门赌场的客服小江,您在2018年9月9日晚23点14分23秒23时,在我们赌场的13号桌消费了1000万圆整,经我们系统升级排查,我们发现当年您输掉的这些钱,是由于对方出老千,因此为表歉意,赌场将双倍赔偿您损失的金额,一共赔偿您2000万,您看这样行吗?”

一段话念完,江冥都觉得自己是个智障了。

这种胡编乱邹的话,有人信才怪,除非脑子不好使。

那头的温文月沉寂了片刻,忽然来了句:“老李,接我的班,我不打了!”

然后便是兴奋的走路声。

温文月一路跑回家,关上门,这才激动地说:“好啊,钱在哪领?”

第43章 拿领带当裤腰带

江冥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深深的侮辱。

虽然他这个月的工资勉强保住了一半,但是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唉等等,你们不会是骗子吧?”温文月兴奋之余,反应了过来。

“怎么会呢温女士,如果我是骗子的话,就会先叫您汇给我几万保证金,然后人间蒸发。赌场赔给您的这两千万,是不需要任何手续费的,只需要您来领就好。”

隔着电话,江冥都能感觉到电话那头中年妇女的水桶肥腰的扭动声。

“好!那我怎么领!”温文月拼命抑制住内心的雀跃。

江冥对着车后座的祁骁示意,拎起装钱的保险箱,与祁骁一起来到了温文月的家门口。

“哎等等,我先挂一下,手机里进了电话。”

祁骁站在温文月家门口,里面忽然传来温文月的大嗓门声。

“什么?!温时初你有没有搞错,我当初好心好意借了200万给你,你竟然在这里给我哭穷?就给我打一千?你喂狗呢还是打发要饭的呢?”

“想我当初就不该大发慈悲把那200万借你,你儿子死不死的关我屁事?都怪我当时太善良了,没能看清你这个白眼狼侄子!”

江冥刚要敲门,手忽然被祁骁攥住。

江冥转头,看到自家BOSS脸上狠戾阴邪的表情,双腿一哆嗦。

听完温文月的这席话,不必思考,祁骁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屋里的电话被挂断,江冥看着手机的来电显示,立马转换成静音,小声说:“祁总,温文月打过来了。”

“江冥,告诉她,2000万被换成筹码了,只支持在赌场内部使用。”

祁骁转身回车。

……

……

温时初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当眼睛费力地睁开时,外边的夕阳余晖,已经将天际染成一片红色花海。

一看时间,已经是傍晚五点。

“糟糕!”温时初挣扎着坐起来。

幼儿园这会儿应该已经放学了。

温时初到处找自己的衣服,可最后却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热心的赵阿姨洗干净,晾在了花园前的绳子上。

而且,他的行李箱上了锁,钥匙忘在了软软背包里,里面的衣服根本取不出来。

没办法,青年只好打开祁骁的衣柜,找了一件白色衬衫和大裤衩套上。

宽大的衬衫套在身上,犹如真空,前后背都不靠,而长度刚到膝盖上面的大裤衩,更是整整大了一圈,温时初刚穿上,裤子就顺着他的腰肢滑了下去。

温时初的目光落到了下一层的抽拉柜上。

里面,放满了各式各样的领带,赤橙黄绿青蓝紫,更多的是各种颜色的黑。

“不好意思了祁骁,借你领带救个急。”温时初说完,挑了一条看起来最低调的黑色领带,提起裤子系在腰间,裤子终于不掉了。

脑海里,骤然浮现出祁骁那张俊帅阴森的脸。

男人知晓他拿领带当裤腰带用之后,愤怒到极点,撕碎了他的裤子,强迫他坐在他的双腿上,狠狠弄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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