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同久了,似乎更易招致男朋友(201)
“我会叫最好的律师。网上的舆论已经在处理了,这方面不用担心。”对方选择把事情闹大,同样也是为了压花旗涉及代〇孕产业链的事。就算当前还没能把远在海外的产业链挖出来,花旗的事情也绝对不能作罢,热度不能降。
在压谣言热度的时候,陆他山得到了第一家公布谣言的公司——鑫海传媒。就算知道这事绝对与韩逸舟有关,他还是习惯性地摸清鑫海的底细。
令人疑惑的是,在对鑫海传媒这家自媒体进行调查后,他发现鑫海并不是花旗旗下的产业,也没有一点瓜葛。他顺藤摸瓜接着往上调查,看鑫海的股东是否和花旗有牵扯。然而查出的结果是,鑫海传媒的股东也和花旗没有任何往来。
一个和花旗没有利益关系的公司,为什么会帮着花旗报道抹黑喻朝辞?这点存疑。
他打开手机看着和喻朝辞的聊天框。明知道对方不可能回复,他依然发了一句消息过去:“你还好吗?”
第二日下午,麒麟法务团中的首席律师到了承心,向喻晚吟和陆他山陈述情况:“令弟的情绪很稳定,你们不用担心。任老先生也已经打点好了,所里的人不会对他动粗。但情况不乐观,指控方提供的证据对令弟非常不利。”他同时递交了指控方的信息。
其实喻晚吟也已经查出来,上诉的女人确实在承心接受过心理治疗。因为家里弟弟病重,双亲无劳动能力,全家的经济都压在她一人头上,所以她得了抑郁症。念及她因抑郁症跳河自杀过,家里情况也太过困难,承心还减免了她的医疗费用,让她在院里疗养了半个月。期间,喻朝辞就跟在其他心理医生身后参与过她的心理疏导。
这已经是大半年之前的事情了,当时陆他山还没来承心。
谁曾想到,他们温柔以待的竟是一只白眼狼。
“陈烨到底提供了什么证据?”喻晚吟问。
白律师拿出了一份报告,说:“这是八个多月前,也就是去年九月中旬出的报告,陈烨在受到侵犯后提取了自己的YD液,做了一份DNA检测,里面检查出了令弟的……J子。”
喻晚吟一拍桌子。
陆他山“腾”的站起身。
两人齐声说道:“不可能。”
“我弟弟不可能会做这种事请。”喻晚吟坚持道。
“这一定是假的。如果去年九月中就做了报告,为什么现在才选择指控?”陆他山说。
白律师说:“陈烨说当时她不敢指控,而且当时她在承心受到了太多优待。”
“现在为什么又敢了?怕不是受了谁的指使。”喻晚吟从来没有这么火大过,这一盆脏水泼得未免太过离谱。
陆他山问:“那你有没有问喻朝辞有没有在其他地方留下过东西?”
白律师叹了口气,扶了扶眼镜道:“这也是令人头疼的地方。我问了,他不肯答。看他的神色,应该是隐瞒了什么东西的。”
“都这种时候了还有什么事情不能让人知道?”陆他山第一次没有做到喜怒不显于形。被人指控,还支支吾吾不肯说实话,这是真的想把自己送进去吗。
喻晚吟深深地吸了两口气,耐心地对白律师道:“白律师,麻烦你再走一趟,我弟弟虽然看起来很强硬,实际上内心脆弱有敏感,平时出了事都是我在他身边。你可以把我写的纸条带进去吗?如果能让他看到我对他说的话,他应该会老实交代的。”
白律师点了点头。
又过了半日,律师去了又回。
“他说了吗?”喻晚吟紧张地问。
陆他山不敢打断两人的对话,只等着律师开口。
白律师看了一眼喻晚吟,说:“喻院,他不愿说出口,是担心你不能接受。”
“还有什么不能接受?”喻晚吟说,“你尽管告诉我。”
白律师道:“在八个多月前,即去年九月中,令弟去过名为波特曼的同性恋酒吧。”
喻晚吟的神色开始波动,紧紧抿着嘴唇,焦灼地等待、聆听着律师的每一个字。
“他是为了了解男同性恋去的。”
喻晚吟松了口气。
律师接着道:“但在那晚,他被人下了药……虽然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在承心的病号房里了,但是在这期间,他应该是被人酒吧里的人侵犯了。这件事情是韩逸舟指使的,韩逸舟在事后向他展示了被扒去上衣的照片。当时他太冲动,把手机里的照片删了,把韩逸舟的手机砸坏了,所以目前已经没有相关的证据。所以如果真的取得了J液,应该就是在那个时候了。”
陆他山拧紧眉宇。他想起了在庆功酒宴那天神色异常的喻朝辞,后来查出神色淡漠是因为喻朝辞和韩逸舟在洗手间碰了面。难道说,当天和韩逸舟的对话,就是涉及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