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同久了,似乎更易招致男朋友(134)
哥哥镜头下,小鱼哥微卷的刘海搭配choker和白T恤也太好看了吧,就像一瓶嵌了青柠片的沁凉盐汽水一样。
但是笑了一会儿后,对比了自己处境的陆知景更加难过了:“哥哥你都不带我玩!你对我的爱果然消失了!”
看坐在对面的陆他山对着手机浅笑许久,喻朝辞不由好奇:“跟谁聊呢?”
“丫头。”
“哦。”
“小鱼哥,你怎么突然想到要来度假?通知来得太突然了。”宇文瞻问。
喻朝辞道:“前段时间对自己太狠用脑过度了,导致这两天写不出论文,而且哥哥也很久没出来玩了,所以就想来外面走走。陆先生的芳香引导差不多也能开始了。”他都跟娄女士了要带人做治疗,现在总不能继续让人待在承心。
宇文瞻吸了吸鼻子。怪不得,他时不时能闻到一股薰衣草混合着干燥松木和胡椒的气息。这味道确实很舒服,他觉得拿来做侍寝香也不错,但是……
这气味给人的感觉,又像一个鲜活色〇气的少年,他扒开了用薰衣草洗衣液洗过的白衬衫,衬衫之下是刚洗完澡不久,散发着青涩气息的肌肤,皮肤上的青色筋脉肉眼可见。
简直是移动的男性荷尔蒙。
用这种香给陆他山做引导治疗,确定不会越治越病?
宇文瞻挑了挑眉。
“一会儿去打沙排吗?”在宇文瞻沉思之际,喻晚吟突然提议道,“想了一下确实很久没出来玩了,以前在学校还能和宇文组队打一打。”
喻朝辞耸耸肩:“我无所谓,问问设计师,他手金贵。”
陆他山浅笑:“我的手虽然买了很多保险,但还没娇贵到连球都没法打的地步。”
于是,午饭消化得差不多四人两两组队,换了套更加轻便的运动衫离开了别墅。
喻朝辞抱着排球跟在最后,走着走着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他几步上前跟上了陆他山,问:“如果这两天不出来玩,今天你是不是就要去你外婆的生日宴了?”
“嗯。”
“这样替你拒绝娄女士的事情不会有第二次了。”他顿了顿,抬头看向并未戴眼镜的陆他山,“话说那天你是准备拒绝还是答应的?”
陆他山直言不讳:“打算去的。”
“是因为无法拒绝娄女士,还是确实有兴趣想去看看那位华小姐?”喻朝辞给出了两个选项,“我觉得华辰的大小姐很优秀,论学历,是娄女士想要的,论才华,能与你相匹配,论能力,从长远角度讲也符合麒麟的利益。”
陆他山垂眼一扫,启唇要答。
然而刚要说出口的话又被喻朝辞打断了:“好了我知道了。你都习惯听娄女士的话了,现在让你开口拒绝也你做不到。”
陆他山:“……”这算是自问自答吗?所以问的意义又在哪里呢?
“但是有一点你要知道,被控制者被控制,是自己给控制者释放了信号,让控制者知晓你是可以被控制的那个,是颗软柿子。虽然听起来有点像受害者有罪论,但确实是你的一次次妥协让娄女士觉得你能被掌控。你别指望能改变娄女士这个控制者,你能做的只是自己学会拒绝,在娄女士用你所在乎的威胁你时选择无动于衷,只有这样她才会知道这种手段是无效的。'关你屁事,关我屁事'这句话虽然听起来糙,但它是阿德勒心理学中关于课题分离最通俗的解释,可以让人摆脱大部分人际关系难题。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帮你拒绝了,要不是看出你不想去,我才不会这么多嘴。”
相比于陆他山回答是为了娄女士去的,喻朝辞更不愿意听陆他山说是为了去看华辰小姐。
沙排两人一组,喻朝辞跟宇文瞻组了队。他想跟哥哥打对手,又觉得自己和陆他山没配合度会被哥哥血虐,所以就拉了宇文瞻。
他本想着自己和宇文哥还是可以配合的,应该不至于被哥哥和陆他山的临时组合虐,但是对网两人不知怎的就有一种极好的默契。他们没用语言交流,仅凭肢体动作的前摇就能判断出谁做接发球,谁拦网,谁扣杀。
眼看着哥哥又要得一分,喻朝辞紧急救球往出界线扑去。然而就在他快摸到球的时候,宇文瞻也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和他一样飞扑在沙滩上。两人身体一撞,球非但没接到,反而眼睁睁地看着排球踩线落地,随后弹跳,“啪嗒”一声落在他的后脑勺上。
喻晚吟和陆他山面对面一击掌,喻朝辞满脸黑线,问边上的宇文瞻:“你是对面派来的奸细吧,这球明明是我来接的啊,你托球就好了。”
“我怎么就是奸细了吗,我觉得你接不到。”宇文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