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团卖腐实录【CP完结】(75)
不过好在,狗仔没拍到他们上下车的照片。
但问题是,他们要再从会所里悄无声息地走掉就很难了。
几位玩咖和狗仔斗争惯了,一点不慌地继续玩儿,沈应也给助理发了消息让人来接,陆唐惯例给王铁森打电话求救:“铁哥,来捞个人。”
王铁森本来都准备睡了,他最近开始搞养生,结果被陆唐一个电话弄起来,气性也大得很。
王铁森问:“你把自己作进局子里了?”
陆唐气道:“怎么可能,我遵纪守法纳税积极,做的社会贡献比你多多了。”
王铁森不想啰嗦:“说事儿。”
陆唐道:“我们在会所,被人堵了出不去,我是不要紧,季凡被拍到就麻烦了。”
王铁森听明白了,挂了电话直接打给许则远,意思是,你对象你管吧,臣告退了。
许则远回到家没一会儿,打季凡的电话关机了,正寻思着去哪儿找人,就接到了王铁森的告状电话。
他换了件外套,随便裹了条围巾,特意挑了一辆狗仔不认识的车开出门。
到会所的时候,许则远按王铁森说的从地库上去,找到包间,服务生刚一打开门,他就闻到一股混杂着各种酒的味道。
许则远皱了皱眉头,扫视一眼,季凡坐在沙发角落里,抱着一个酒瓶子,正和沈应抢一只话筒。
刺啦的电流声从音响里传出来,十分刺耳。
陆唐瞥见门口的许则远,赶紧过去制止这场混战。
他拉了季凡一下,季凡手一松,话筒落到了沈应手里,季凡吼道:“你哪边的,怎么还帮着对家的人搞我?”
陆唐眼睛都快眨得僵硬.了,奈何光线太暗,季凡根本没看懂他的暗示。
陆唐拉着季凡的胳膊,在他耳边放大声音道:“许则远来了。”
季凡一个激灵,下意识往门口看,许则远就站在那儿,定定地看着他。
他揉了揉眼睛,掐了陆唐一下:“我没喝出幻觉吧?”
陆唐哎哟一声,吼得比拿话筒鬼哭狼嚎的两位还大声。
季凡酒醒了大半,从沙发上蹦下来跑到许则远身边,一把抱住了他:“你怎么回来了!”
许则远冷笑一声,有外人在他不好发作,于是借着昏暗的光线在季凡腰上掐了一下。
季凡被掐得两眼泪汪汪,却不敢出声,和他们打了声招呼便走了。
走之前还拽了陆唐这个拖油瓶,许则远居然好心地说把他捎回去。
陆唐瞬间被感化,拍着许则远的肩道:“我包场的钱没白花。”
许则远嫌弃地把他的手挥下去了。
只是到了车上,陆唐就意识到了不对劲:“这怎么和我家是反方向?”
许则远不咸不淡地答:“回城湾,裴昊在家里等你。”
陆唐眼睛倏然瞪大,十分惊恐,他有点儿语无伦次地对身边的季凡说:“你对象这么狠?”
季凡自身难保,只会给他出馊主意:“陆唐哥,你要不跳车吧?”
他俩刚说完,咔哒一声,许则远把车门锁了。
陆唐扒着车门把手,气愤地吼:“我可是你们的老板!”
许则远懒得理后排的两个戏精,专心开车,一概不回答。
季凡对陆唐说:“我还是他老公呢,你看我敢反抗吗?”
陆唐想死的心都有,这贼车他上了偏偏下不去,眼看着离城湾越来越近,他只好闭眼装死。
到裴昊家门口的时候,裴昊正裹着一件外套在门口站着,他走过来把企图装醉得不省人事的陆唐薅下车,拽着进了门。
陆唐一路惨叫,坐在车内的季凡心有余悸,打量着许则远的侧脸,开始预计今晚自己凉到了哪一步。
季凡跟着许则远进屋,前者一言不发,去厨房倒腾了一会儿,端出来一杯蜂蜜水。
季凡接过来,大口大口地喝完,瞄着许则远的眼色,快步溜进厨房:“我自己洗杯子。”
等他把杯子洗好晾在一边,许则远还在餐厅站着。
季凡慌得不行,小心的步伐和老鼠Jerry有得一拼,许则远直接把他拎到自己面前,闻着这股酒味实在不舒服,叹了口气,说:“你先洗澡,能自己洗吗?”
季凡哪敢说不能,头点得都快晕了。
他洗完澡出来,许则远也已经洗完换好睡衣做床上了。
季凡再怎么在浴室磨蹭,也还是得硬着头皮上,于是态度良好地先认错:“我刷了三遍牙,应该没酒味了。我错了。”
许则远问:“你跟我保证了什么?”
季凡掰着手指头数:“适量饮酒,到点回家,绝不鬼混……”
许则远又问:“没想到我今天回来?”
确实是没想到,许则远今天下午还在路演,季凡想着怎么着他也得明天上午再回来。哪承想许则远不按常理出牌,打了他个措手不及。
季凡摇头也不是点头又不敢,只好保持沉默。
许则远再问:“适量饮酒,你做到了吗?”
季凡含糊着答:“我其实……也没喝多少,稍微喝了那么一点儿。”
他手比画着,看着许则远的眼睛却越说越小声。
许则远拍开他乱比画的手:“接着编。”
季凡条件反射地弹开,床垫太软,他跌了一下,开始瞎胡闹:“喝酒这种事儿怎么控制,他们灌我,我才多喝了两杯的。”
他越说越有理:“我还说适当爱你呢,你看我不也没把握好度,现在特别爱你嘛!”
许则远冷声道:“我多久没揍你了?”
第73章
79.
临近年关,社交聚会都翻了倍。
SEVEN最近合体频繁,见天儿待一块儿,其他几位都乐乐呵呵的,孤零零的简丘十分抑郁。
自从上次贸然跑去剧组探班,简丘之后便再也没和安以栖见过面。
他的暗恋就好像一场梦,只是梦里的人怎么都不愿意醒。
简丘的确和安以栖没什么交集,除了是同一家公司的艺人,除了那个可有可无的微博互相关注。
所以,当夏廷树十分善解人意地弄来一张酒会邀请函时,简丘很没出息地一把抱住夏廷树,就差没和他义结金兰了。
夏廷树无情地推开简丘,语气都透着担忧:“邀请函不好弄,这回你可别再怂了。”
简丘满口答应,去酒会前特地找夏廷树做参谋,几件衣服挑来挑去,还叫造型师过来帮他做了个造型。
夏廷树都快烦他这副龟毛的样子了,简丘才终于收拾妥当,他本以为夏廷树会和他一起去,没承想夏廷树和洛溪要单独出门,压根儿不管他。
酒会上的大多数人简丘都不认识,萧杭带着安以栖前来时,简丘已经独自在角落里坐了快一个小时了。
安以栖在圈子里待的时间长,认识的人也更多一些,一来二去地寒暄客套,身边总是不缺交际和搭讪的人,于是简丘又继续等了一个小时。
好不容易等到安以栖闲下来,简丘拿着酒杯准备过去打声招呼,见安以栖坐在那儿挑挑拣拣地吃意面,又觉得还是等对方填饱肚子再打扰比较好。
简丘一边做着心理建设,一边小心地注意着不远处的动静。
当看到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过来搭讪安以栖时,简丘下意识就站了起来。
动作太大,以至于桌子被他推得刺耳地响了一声。
安以栖侧头往这边看了一眼,脸色明显不太好。
萧杭前脚被人叫走,后脚这男人就来了。凭感觉,简丘觉得这人不是善茬儿。
他在餐台上拿了一杯香槟,抬脚往那边走,中年男人手已经搭上了安以栖的肩膀,安以栖明显瑟缩了一下,但没能躲开。
简丘加快脚步,冲上前打招呼:“安姐,好久不见。”
安以栖眼尾有点红,那中年男人自然地放下咸猪手,用十分熟悉的语调对安以栖道:“小安,朋友?”
安以栖点点头,趁机往边上挪了一步,对简丘笑得有些勉强:“好久不见。”
中年男人看出她的躲避,面上有些不高兴,也跟着靠过去,再次把手搭在了安以栖的肩膀上。
安以栖一边躲一边将那只手掀了下去,简丘忍不住了,强硬地将安以栖拉到自己这边来,对男人道:“先生,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但这样动手动脚恐怕不太好。”
中年男人嗤笑了一声:“你说不知道我是谁,就敢来管我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