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爱白莲花(77)
板凳上的人身体不安分,不自然,分外地难为情。可是他的心思却是满足的,但是在身体上的呈现,是略有无意间作出来的青涩和欲迎还拒。
齿牙地慢慢咬捻,将叶泾渭的腔肉细细地咬了一周。将他略发疼的壁肉再次细而缓慢地卷舌忝,就像是他对他思念的爱人做出的事情一般。
手指缠上了叶泾渭后脑勺的发端,卷住了他黑色的柔软的头发。然后往下稍稍地一抓,将他头颅扳起来,舌忝下他的下唇,下颚以及喉骨的位置。
叶泾渭浑身打颤,不敢做出动作反应。
任那个人将他似抱未抱,恍惚是在梦中地与他相濡以沫。
唇齿又再次地咬上了他的内腔壁,让他的神思能够转回来,好不让他继续发呆,怀疑是在天南海北的电影里。
叶泾渭伸出手,想环过那个人的后背,将他拥在自己的面前。
但是一张开手,瞬间,他从矮小的板凳上掉下来,跌坐在了地上。
周围一片漆黑,完全看不到人影。
诺大的厂房间,空空荡荡,只有他一人,旁边的机器发出的规律的、磨人的声响。
叶泾渭适应了光线后。他才发现,南柯一梦,譬如朝露,了去无然。
……
这一天,那个人和一个道具组的小伙子约好,要带片场胡大爷的狗去宠物医院打疫苗的。
那个人早准备好了香肠,牛肉干哄着胡大爷的小宠物狗,等它汪汪不乱叫了,愿意摇着狗尾巴,跟着叶泾渭的时候。
那小伙子还未有空来跟他一道上医院。
就在院门口溜着小胡玩,牛肉干快吃完了,还没有看到那小伙的影儿。
叶泾渭不再发狗粮了,找了几个两眼的当小玩具,小胡“汪汪”地冲他叫了两声,摆头就要走。
叶泾渭赶紧去抱起他跟前俩腿丫,将他抱了起来,悬在空中,着急地等人,又怕它跑了。
没了胡萝卜逗不动犬,小胡“汪汪汪汪”一顿大作,作势要咬上他的手指头。
叶泾渭缩着指头的时候,又将它放下了地。
这小狗腿一沾地,撒欢似地要跑远了。
叶又绕了两个小院追它,终于又抱到手了,赶紧又走到了门口。盼望亲友,一同骑车载他抱着小狗上医院。
在小胡的“汪汪”胡乱扭头要咬人的好几分钟里,一个清脆的自行车铃声响起。
叶泾渭大喜过望,看到一个人骑着二十八寸的自行车向他行来。
那个人身颀体瘦,发黑如乌。
骑自行车的姿态,也是与旁人不一致的。
那青年左手执车把,右手托着个小纸箱,因为腿过长,二十八寸的轮子的自行车对于他来说并不算高大。
反而像是电影里主角的错感。
“是,是你啊,……小,小赵呢?”他看到那个人抱着那过分泼的小狗跟前俩条腿,小狗掉头要咬他的手,他就托着小狗满院子地转。
自行车上的江浸川告诉他,“小赵被陈组长叫去做道具,他让我代他来了,”
叶泾渭似懂非懂,点点头。
“小狗放纸箱里,”右手的纸箱递了出来。
叶泾渭把小狗赶忙地放进了挖好了洞透气的纸箱里,于是两个人把纸箱的盖子盖上,合起来,小狗在里面“汪汪”叫个不停。
那个人抱住了纸箱,手臂横过纸箱的开面,抵住纸盖板,不让小狗跳出来。
“上车,”
自行车的人叫他。
那个人单手抱上纸箱,一只手扶住了车,坐上去,有些滑稽地做法,是两脚分开,但是显然不能抱好纸箱,于是像个穿裙子的女孩儿,谨慎又大咧地侧坐上。
“抱好了?”
叶泾渭听的是抱好纸箱了,他“嗯”了一声。一手抓车座,一手摁住纸箱塞在怀里,半个身体贴住,防止狗急跳箱。
街上吆喝很多,旁边有条河,是他们拍南京河的一处取景,并非事实上的南京河。河水昏碧,只有晴天的时候,才稍显颜色的温和。
那日阳光散漫,河水粼碧。
光点跳在了街上每一个人的脚步上,衣服中,倒映在了自行车反光的铝合金车轮的胎壳上。
反投着耀眼的粼粼的光斑。
自行车穿街过巷,清脆的车铃声不断。
行人热闹,街面嚷熙。
清风从两个间的衣袖里,领口里穿堂而过,把衣服鼓起来,像个挂在了天台面的晒着的衣服。
坐在他身后,亲近地两个人相处是第一次。
叶泾渭甚至可以闻到了风从他衣服发间掠过,把他的味道稍上了一些。
是淡淡的金盏花的气味,没有烟草。
车轮滚过了地上不平整的砖石,略有些颠簸,让得人的黑发也在空中轻轻地一弹一跳。
车后座的那个人抱着纸箱里的胡乱叫着小狗,又想抱前面的人。但又怕一抱,那人被他惊得急刹车,两个人就会从车上翻下来。
迟疑着,抱着狗箱。
如若我抱下去……终于是垂下了手。
那一天江浸川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那个人伸手抱他。
那一穿街过巷中,骑着车的人有一次的转头看叶。
看到他微仰着头,看着小河岸对面的同样热闹的街道。眼睛是细细的光点,被余晖洒了进去。
夕阳挂在了河边的柳枝上,落晖在凸凹的石板上铺上点点鳞波。
……
第53章 番外之中秋佳节
中秋番外之:人人都把我当炉·鼎
“叶师弟, 我买了肉包——”
门已被推开, 师兄大步走进来。
定骨镖向他飞去, 只见那个人被定住在那里,包裹香喷喷的肉包的布包滚落在了地上。
叶泾渭吃惊, 那师兄周身不得动弹,唯独眼珠能转,转向了他。
“小池, 那, 那是我师兄……”
池鳞目光放缓,倏忽一笑:“我以为是何人,那叫他先待在此状就好了,”
叶泾渭又道,慌张地道, “不, 不大可,”醒来他要被师兄砸骂一通, 怎可放任他被定住在那儿?更怕被师兄告状告到师父去,说他乱用法术。
池鳞想到一件事, 捏过叶泾渭的下颚, “你方才说的, 捏过你脸的AA师兄, BB师兄, 可有他的份?”
叶泾渭看到小池古怪的冷笑神情, 不由冷汗如雨, 半天解释不完:“我,我……”
“那就是说,有他份咯?”
池鳞法力一施,那师兄被吊在了空中。
叶泾渭慌得不得了,大喊道:“小池,快放了他,师兄太重了,摔下来可砸坏了我的雕花桌子可怎好?”那可是我挑了三个月水下山换的桌子啊。
胖师兄:“……”好你个小叶子。
池鳞法力一移,椅子飞到了胖师兄的身后,指尖一停,师兄跌落在那椅子上,叶泾渭不敢看,破天荒,师兄居然在摔下来的时刻没有坐坏椅子。
也,也算,一件幸事。
叶泾渭呼出一口气,悬住的心放了下来。
池鳞法力再施,师兄在椅子上倒头大睡,立马呼噜震天。
“这是,要……?”叶泾渭未说完,竟被池鳞一捞,叶泾渭犹如一块木头般,落入了床上。
“小,小池?”
池鳞与他身前,法力施展间,叶的腰带即可断了,衣袍自动地打开。
“他们平日可教你如何合·欢双·修?”
叶泾渭冷汗涔涔,“未,未,”
池鳞摸了摸他那张乖模乖样的小脸,“说实话,”
叶泾渭吞吞吐吐:“小,小池,你可将我当炉·鼎?”
池鳞一怔,望住他美艳而不自知的脸,“为,为何如此说?”
叶泾渭抽噎,眼眶充泪:“我看过一师门中流传阅览的、一师兄手写的小说,里面就是这样描述的,”
池鳞慌乱了起来,他怎么把他当炉·鼎,他不知道自己这张脸吗?哄他道,“别看那些瞎写的,世间虽有炉鼎之事,但绝不在你身上发生。”
我只是想“这般如此,如此这般”你,并非想拿你修炼。
叶泾渭长哭短啼,一时不能喘气:“呜,”
池鳞手忙脚乱,“你哭得我心都散了,”
叶泾渭连忙收起眼泪。这招真好,看来师兄的爱情秘籍没有说错,要验证一个姑娘是否真心你,就要多用眼泪去考验她们是否心疼自己。
小池很棒。
解开后,叶泾渭用袖子擦干了眼泪,心情大悦,飞去想解开师兄,“你作何……”话未说完,师兄便被叶泾渭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