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爱白莲花(104)

作者:白嘉轩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娱乐圈打脸甜文爽文 关键字:主角:叶泾渭┃配角:傅氏河、颜诺、晏饮、江浸川、池鳞┃你好海王。 立意:积极人生,勇于攀登。这是一个海王撩人翻车的故事。叶泾渭初入娱乐圈,上了一个明星暧昧综艺,把节目上所有男明星撩了一遍。点击展开

叶泾点头,“好,”

然后就感觉胃里的不适。

江老板给他勺了一碗干净的白米粥,“你喝了这个吧,我放了芍药,百合,红豆,”寒热交替,既不会寒身体,也不会上火。

叶泾接过,然后一小勺一小勺地喝着热粥。

江老板的眼中,他真的无比的消瘦,比起五年前,还要瘦得不成了模样。突然,一只手摸在了他的手腕中。叶泾一滞,抬眼。

江老板望着他,眼如深踪流水,“我给你找个名医吧,叶泾。”

叶泾被他突如其来的话,怔住了下,半晌后,他慌忙地摇头,“不必了,”然后找起了话道,“太费银两了。”

“费银两?”江老板倏忽地凝声道,“为什么不跟姓池的?”他不知道这五年来叶泾是怎么过来的,他究竟有没有跟那姓池的,他也都不知道。

叶泾避开了他的话题,不说话。

团子本来是扒着饭,看到这一幕,停下了筷子,看着他娘亲。也不吃饭了。

江老板盯了一眼团子,“吃你的饭。”

团子被喝了,不情不愿,甚至红了眼圈。不知道是被江老板斥责,还是因为他娘亲的闷闷不乐。

叶泾连忙轻抚团子的后背,哄他道,“乖,吃饭。”

团子眼泪扒拉地掉落下来。

叶泾用衣袖给他拭擦着眼泪,沉了下声音,“团子你不听娘的话,”

江老板不知怎地,火就上来了,扯起了叶泾,就拖着他回屋里去,团子在后面跳下了板凳,连忙也想跟着他娘,却被门关上,隔在了屋后。

团子急切地拍着门,“娘,放我进去,……”

一门相隔。

门里。

江老板将他拖到了门内的地上,叶泾不知道是被嗑到了,倒在了地上,江老板揪起了他的衣襟,迫他抬起那张雪白而柔弱的面容望着自己。

“这么多年你还一直带着它是吧,一直念念不忘的也只有姓池的那家伙吧?”

叶泾看到了江老板手上多出来的一个木雕。

木雕犹如弹丸大小,是一只花纹极繁复的兔子,凹进去的阴刻里填了灰尘,可见年月的磨损。

叶泾没想到这个东西会出现在江浸的手中,慌忙地想去拿。

江老板知道他会上抢,手轻轻一避,躲开他的上扑。

“也是不是只有他,才让你甘之如饴,刻骨铭心?”目光变成了霜,结在了夜里迅速低温下来、凝固的空气中。

叶泾被质问着,他一声不哼,忽地那人将他衣服掀开。

他慌声地低呼,急忙地用手去推开,“不要,江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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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一下:国庆期间工作非常忙,之前在某章作者有话说了工作可能顾不上更新,后来我删掉这一作话,没想到国庆非常忙累,而这几天终于闲暇下来找机会补更新。写这系列也是因为作者写不出来正文,想写点别的。如果读者不喜欢这种故事,这系列几章写完,就不会再多写这种了。

第73章

门外。

团子在门口听见他娘的哭声, 忍不住地拍动着门板, 又哭又急道:“放开我娘, 放开我娘……呜……”

手指扣在了门缝,想以五岁孩童的身躯能把这道上了锁的门撬开。

对着门板又扣又挖的, 生生地将手指头磨成了火辣的疼。

“娘,娘,……开门, 放我娘出来……”拍着门板, 都要把嗓子撕破了。

门内。

那个人强硬地抵他在了门板边上,将他衣物半褪,找到的位置,让他一阵哭声不断。“不,不要, ……”

“你找我是干什么?找我接盘你们母子吗?”

那人咬了一圈银牙, 还是强作不下,哭声恸动, “不,”

“为什么还留着他的东西?舍不得扔吗?”那个兔子木雕, 是姓池的东西。这一点, 江老板记得很深刻。

叶泾摇头, 后面的粗鲁, 都要他眼前一阵昏黑。

脸色都扭曲成了苍白, 他哭声不止, 门外的团子拍门声和哭叫更让他心碎成了一地。“不是, 不是他……”

很粗鲁地对他。

“不,不……”

“我拿什么对你才好?叶泾,”江老板在他耳中咬牙道。

门外的人哭累,歇坐了下来,趴着门,呜呜地像个受伤的幼兽呜咽着。

门内。

那个人犹如断线的风筝,伏低了去,半日没了动弹,江老板捞起了他,只见他一张纸白得无比的脸。双唇紧抿着。

江老板立马去撬开他咬住的银牙。

张口,便是一股血浆,洒落在了脖颈,江浸伸手去摸,是凉的血。

慌忙地将他抱在了怀中,“叶泾,叶泾。”

……

叶泾昏迷了一日,醒来已是了黄昏,门帘外的棠棣花开了,余余袅香,舒卷起来的细长花瓣,枯黄地掉落在了地上。

榻上的人,比黄花还瘦。

叶泾醒来的时候,团子还未放学。

屋内外缭绕着一阵浓的草药的熬制的气味,非常熟悉,叶泾躺在了榻上,想着前日夜里的事情,却发现,枕边放着一个东西。

拿在手里,发现居然是那个兔子木雕。

那个人依旧是把木雕还给了他。叶泾看着木雕,半日没有说出话。

熬来的药,放凉了,放在他旁边,叶泾拿起来,喝了一口,看着院外在制伞的那个人的背影。

门外细雨点点。

那人身上单薄,甚至蓑衣都不披一件。

叶泾想下榻,却碰到了圆凳,屋内响起了一阵声响,江老板进来,看到他把药喝了,于是过去,将他手里的帕巾拿过来。

拭在了那个人被药汁打湿的手腕上,以及衣裳上。

江浸垂着情绪,也是一声不发。

叶泾更是没有言语,半日,江老板开口,问他道,“大夫也不知道你是得了什么病,你说吧,寻医访药,我都替你找来。”

团子放学归来,看到了天边的纸鸢,犹如一个挣着线,迎着风的鸟儿,但是又一扯一脱的,还是摆脱不了控制。

团子盯了一会儿纸鸢,于是背着背囊回家。

到了家里,发现江氏伞铺依旧是关着的,这两日未开门迎过客。全程在院内熬夜、制伞,不知道是自责,还是别的缘故。

十几日后。

天气晴朗的时候,叶泾会把新缝制上的浸了黄油的伞面铺出院子里晒。

把每一根新削好的竹骨冲刷过四十道水,他弯下腰,又直起腰,再折下腰,还挺起腰来。汗水渐渐湿了他的侧脸,眼前被汗水模糊住了。

他扬手一抹,连手里都甩出了汗。

烈日的暴晒,长久的劳作,叶泾倚在了一道墙院边,才稳住了身形。

“你这般努力也没用,他心早寒了,还有团子的一席之位吗?”

“等你死了后,团子就变成迎来了后娘的拖油瓶,爹嫌后母不爱的可怜虫。”

心底突然响起了这种声音,叶泾一惊,发现无人对他说话,而是大脑的自己以另一种声音在跟他自己说话道。

叶泾回道:“闭嘴。”

“哈哈,还不让说了。你当初怎么对江浸的,你想他会以德报怨回你吗?笑话。”

“不要妄想了,你的下场就像是……”

叶泾怒吼道,“你给我滚回去。”

江老板看见了院子中那个人在自言自语道,突然有些急躁了起来,走过去,那个人扶住了一片晾晒的竹骨。

突然捏住了竹骨,手心淌下了红色来。

江老板去捏开他的手,发现他手掌用力得紧,怎么攥都攥不开,于是去看他的脸,只见叶泾面如死灰,满头密汗。

“叶泾,叶泾?”

那人摇晃着自己,叶泾摇了摇头,突然看到了一张脸,出现在自己面前,叫唤着自己的名字。

叶泾晃了晃脸,忽然眼前重影了起来,江浸一会儿对自己苦苦哀求,一会儿冷眼旁观自己的落魄,一会儿对自己是又压又推的,再一会儿是拽过自己,将自己抵在了墙角上。

神情凶狠,甚至逼出了自己的畏怯。

叶泾渐渐冷静下来。

江老板看他神色缓下了一些,“你还认得这儿是哪里吗?”

叶泾失神,片刻后,“我方才出现幻听了,”

江老板将他失神落魄,“你回去歇息会儿。”

叶泾点点头,江老板看着他,脸色都变了,叶泾看着江老板的神情不对,下意识地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和下颚,是稠粘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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