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O身娇肉贵(15)
“热到爆炸算不算?”燕棠白他一眼,“坏了!现在几点了?我妈……”
“我跟青姨打过电话了,说我们今天会晚点回去。”
“那就好,”燕棠坐回去,“千万不要让我爸妈知道,不然他们会担心死的。”
程故和文瑜廷对视一眼,“棠棠,有件事情……”
“什么事情?”燕棠见他们一脸凝重,说话又犹犹豫豫,也跟着提心吊胆,“我不会有了什么后遗症吧?”
“不是,医生说你没事了,”程故解释,“你这次提前发情,是有人给你下了药。”
燕棠呆了两秒,随即怒吼出一声脏话,把其他三个人都吓了一跳。
“我就知道!”燕棠暴走了,“一定是有人觊觎我的美色!”他气得胸膛都大幅度起伏,“长得好看的人,就要承受更多恶意么?”
郁辞附和,“谁让咱们长得好看呢是不是?你们在KTV有看到可疑的人么?”
程故摇头,“没有。”
文瑜廷认真想了想,说:“我其实看到一个,但不确定……”
郁辞问:“谁?”
“是三班的一个Alpha,我们刚上高一的时候疯狂追过棠棠,“文瑜廷怕他想不起来,又说,“学习挺好的,跟原来的级部第一关系很好……”
“袁弛!”燕棠和郁辞异口同声的说。
“袁弛怎么了?”
燕棠把袁弛来找郁辞的事情说了,文瑜廷和程故三观震碎。
“袁弛平时人模狗样的,私底下居然是这种人!”文瑜廷怒火冲天,“我要找人把他抓起来,给他打几十针催发剂!”
郁辞眼中闪过一丝阴晦,笑着说:“主意不错,不过我们暂时还不能确定就是他。”
燕棠也说:“就算他不是什么好人,也不一定会做出这种事情,再说了,他还是个高中生呢,不怕东窗事发前途全毁?”
“我也觉得,”程故附和,“我听纪存西说过,袁弛很在乎自己的成绩和名声,他家里似乎比较一般,很需要时英的奖学金。”
文瑜廷不屑,“知人知面不知心。”
“你想怎么处理?”郁辞看向燕棠,“想报警么?”
“千万不要!”燕棠想也不想地说,“我爸妈真的会担心死,我妈说不定还会哭晕过去!”
燕棠不是在开玩笑,于青女士平时动不动就要提着鸡毛掸子教训人,但心理素质这方面建设其实不太行。他小时候发过一次高烧,整整三天都没清醒,于青女士就哭了三天,等他好了,于青女士也晕倒了。
“可是这样的话,凶手就……”程故想劝劝燕棠,但话被郁辞打断。
“那就不报警。”郁辞点头,没有再说别的。
“就这么放过他们?”文瑜廷不可置信地睁大眼。
“害!”燕棠一拍床面,“小辞哥哥以后每次考第一,让嫌疑犯一号永远拿不到奖学金!”
“好。”郁辞笑着答应,心里想,还是让他永远不需要奖学金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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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胳膊腿都断了么?
燕棠回家就睡了,燕父燕母只当他玩累了,并没有多问。
这个周日本来是该郁辞请客的,他找了个理由,把时间改到下周。班里的同学也很理解,班长还私下问他是不是生病了。
“没有,就是有点小事情需要处理。”他说。
郁辞和班长一个宿舍,两个人也算熟悉。他刚转过来不到一周,班长怕他交不到朋友,平时吃饭回宿舍都会问他要不要一起,虽然十次有九次都会被拒绝,但班长也没有因此不高兴。
“班长,你跟袁弛熟么?“
“不怎么熟啊,怎么了?”纪存西有点惊奇,他们班新同学看着温和,其实对别人不太关心。
“上次他来我们班,落下了本书,想给他送去。”
“等回学校给他也行,”纪存西说,“什么书这么重要?”
郁辞回忆了一下那天袁弛手里拿着的书,“物理书,我怕他周末要用。”
纪存西一想也是,毕竟周末的学习也不能落下,:“具体的地址我不知道,不过我以前在里南街见过他,他家好像就在那里住,那边就两个小区。”
“我知道了,谢谢班长。”
郁辞穿上外套,手机揣进兜里。隔壁燕棠的房间门还紧闭着,他随手一碰,意外地推开了。郁辞没想进去,他轻笑了一声,正准备把门和上,倏地听见里面急促的呼吸。
关门的动作一滞,犹豫几秒后,门被从外面彻底推开。
燕棠睡得很不安稳,在梦中紧抿着嘴唇,额头覆着一层汗,还留着针孔的手微微抽搐着。郁辞伸手擦去他额头的冷汗,然后重重戳了戳他的脑门。燕棠“啊”了一声,浑身一哆嗦,刷得睁开了眼。
他好像没看到郁辞,捂着胸口坐起来,胸膛里的心跳一声比一声剧烈,好像要跳出来,后背也因为冷汗和睡衣粘在一起。他慢慢蜷缩着,仿佛劫后余生。
郁辞坐在床边一言不发地看着他,好像能听到他如雷般的心跳。
燕棠蜷着缓了好一阵,才注意到床边有一个大活人。
“你怎么在这里?”
“我不在,”郁辞面不改色地说,“你在做梦呢。”
“滚!”燕棠骂了一句,“我很像弱智么?”
“你真的在做梦,”郁辞说的一本正经,“我跑进你的梦里,就是想告诉你,坏蛋做了坏事之后被雷劈了。”
燕棠乐了,“劈得怎么样?胳膊腿都断了么?”
“都断了,”郁辞声音很轻很柔,“所以继续睡吧。”
燕棠愣愣看着郁辞带上门,不知道这人是来做什么的。窗外的太阳已经升起,阳光透过厚厚的窗帘稀疏落在房间里。他在床上呆坐一阵,恍然间开始怀疑刚才跟他说话的郁辞是不是梦里的。
里南街的两个小区一新一旧,隔着一条马路对望,同时共享周围的各种资源。
早上九点多,包子铺还没结束早餐点,不过排队的人已经不太多了。郁辞过去买了个包子,随口问:“阿姨,您知道袁弛么?我来找他还书,有点迷路,刚才给他打电话也没打通。”
包子铺老板娘看他好像还是学生,问:“你是时英的?”
“恩,”郁辞心里那点不确定没了,他今天一定能见着袁弛,“您知道袁弛么?”
“我当然知道,”老板娘自豪地笑着,“他是我们这里最出息的孩子,每回考试都是第一名!”
“您知道他家在哪里么?”
老板娘连说带比划,生怕郁辞找不到地方。
“谢谢阿姨,”郁辞笑着说,“您家包子闻着就香,再给我来两个。”
袁弛家并不难找。
郁辞踩好点,转头出了楼道。他并不着急进去找人,而是先去来时看到的小超市里买了包糖。
很久没有好好动过手,有点兴奋,这种状态容易出事。
他含着一颗糖,也不嫌脏,直接坐在楼道对面的花坛上。
袁弛拎着一袋垃圾出来的时候,郁辞刚把最后一块糖放进嘴里。
笑了笑。
袁弛在看到他的一瞬间绷紧了身体,警惕地站在楼道口,不肯再往前走一步。郁辞站起来,对他和善地笑了笑。
“你想干什么?”
郁辞没有回答他,而是先去把手里的糖纸扔了。
袁弛的父母很高调,人生乐趣之一就是到处宣传自己的儿子是多么优秀,所以小区里大部分人都认识袁弛。
小区里散步的人还不少,有人看到袁弛主动地打招呼,袁弛也扯着僵硬的嘴角回应。
郁辞在垃圾桶旁边看着,好像觉得很有趣。袁弛感受到他的目光,瞬间觉得自己像是动物园里的猴子一样。
袁弛拎着垃圾走到垃圾桶旁边,咬着牙问:“我没怎么着你吧?值得你找上门?”
郁辞盯着他的脸说:“昨天,你在'皇星‘。”
袁弛瞳孔猛地一缩,往后退了一步,“你……”
郁辞确定了,”果然是你。“
“你说什么呢?”袁弛想让自己看起来无辜一些,“我去唱歌,有什么问题么?”
郁辞把嘴里的橘子牛奶糖“嘎嘣嘎嘣”咬碎,“你遇到了燕棠。”
“我没遇到,”袁弛镇定地说,“我玩了一会儿就走了。”
饮料不是他点的,药也不是他放的,而且那群胆小鬼做完这些后害怕了,什么也没做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