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癖+番外(13)

作者:童庭猫宴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温故知患有口唇依赖症,笔杆、女士烟、手指、樱桃……后来重逢他瞄上了奉先生的唇,心宽胆大。奉先生呢,觉得他不怕死,还挺欠打,就说:“你试试?”【年上老男人,无任何火葬场,很多私设世界观】点击展开

温勇再次歉疚地看着她,说本来跟你妈妈被迫离婚后,我想把你们的照片放在我的书房里,谁也不会进来,但……他苦笑一声,说我只是个胆小的爸爸。

温尔新过了一会说没关系。

“我来是跟您说一件事,我打算排演关于妈妈的故事的剧,今天来就是跟您说声,哪天可能需要问您妈妈的一些事。”

“哦……”温勇搓手,不知所措地嗯,说知道,知道。

“那么我走了。”

“吃晚饭吧。”

“我跟人约好了。再见。”

温勇留下不下来,说那你小心,让保姆送送你,给你打个车。

保姆不会给她打车。

温尔新下楼来,碰见温心在门口跟买完菜的保姆说话。

“温小姐。您走啦?”保姆发现她,憋着汗,吞吞吐吐的,眼神一会望温心,一会望温尔新。

“嗯,再见。”

“咦?但先生……”温心瞪了保姆一眼,保姆立马转口说:“哦哦,好的,再见温小姐。”

保姆的话有她自己察觉不到的欢快,每次温尔新来,温心就不开心,保姆想她要是少点来,或者不来,温心这小少爷就不会闹了,他们这些人也就舒坦了。

“她是不是来找我爸?”

“嗯……”不像很确定,但能让温心立马确认事实,保姆想不说要发火,说了更要闹。

温心气冲冲跑上楼,去找他爸算账。

温勇叹口气,温温和和地:“哎,你姐姐来陪陪我,你想进我书房,敲门来就是,哪次不让你进来。”

温心冷哼,视线瞥向书桌,那里曾经摆了个相框,他打碎了相框,踩了照片,哭着说不要看到这。

温勇说好好好。到现在为止相框再也没出现过。

应该是扔垃圾桶了。被他摔得那么碎。

温心心情好了点,但还要确认:“爸,那相片您放哪了?”

“藏起来了。”

温心抿唇。

“你小时候闹,我答应你收起来,还不开心。”

温勇拿他没办法,“好了,你结婚了,这么大的人懂点事,回来后不去看你妻子?”

温心踢踢脚,不喜欢怀孕,说:“我去看看能帮得上什么?她一日吐好几次,吃了就吐,我不想跟她待一块。”

温勇无奈:“那你当时娶她?既然是你的妻子了,你就要负责?小心被你奶奶知道。”

“那不是……!”温心顿住,一会才嘟囔:“奶奶才不会罚我。”

(我对这篇文总觉得没上一篇好,框架也设了好几次,要想好久才能动一下,实在有想写的东西,现在也不明显,加上可能不止从弟弟的视角,很怕自己控制不住,但总的主题来说不会脱离城的梦幻和首都这些生活,我把这篇当做试验田,就随性写了,最后什么效果不知道,先提早感谢下点进来看的你们吧~)

第10章

金雅主动约了温尔新,同时她带了一大束红色的花送给温尔新,第一句开场白是今天就讲你妈妈和你爸第一次约会的事吧。

温尔新看着手里的花束,金雅微微倾斜着脑袋:“你爸送给你妈的。”

“看什么?没见过女人送花?”金雅转向路人微笑。

“你妈妈没跟我说送了什么品种的花,就说是红色的,你爸说话还挺笨的,说这花配你,让我想起你登台演出的裙子。”

“当然了,你爸记错了,你妈妈很少穿红,但是她一点也不生气,还说其实是你爸爸紧张,随便看了书,照搬说的。如果是我的话我会把花砸在这人的脸上,告诉他你自己找个穿红裙子的女人吧。”

“我抽个烟?”金雅停下来,温尔新说随意,她就在路边点了火,抽了起来,原本站在身边的路人悄悄挪走了,扔下几个厉害的白眼,金雅笑着说:“还是你定力好,以前啊比这还讨厌我的人多了去了。”

温尔新捧着花,对金雅说的话不感兴趣,如果是温妈妈的话,她会很配合金雅,问为什么啊等等一些能让人接得下话的问句。

金雅带着温尔新穿过几条街,从人群的一边到另外一边,最终在酒吧门口停住。

“进去?”金雅示意一下。

温尔新去推门,门开着,捧着花径直穿过一片没人的桌椅,金雅落后几步,温尔新已经找了服务员麻烦他放下自己的花。

“然后呢?”温尔新看向金雅,“他们约会得怎么样?”

“嗯……”金雅想了一想,说:“你妈妈觉得很好,可我却觉得不行。我也这么跟她说了,结果她说只要我觉得好就行了。第一次约会,你爸爸就带你妈妈去了像这的地方,喝酒,跳舞,你知道跳什么吗?跳华尔兹,还有探戈,那些在当时时兴的东西,谁都想开开世面,你妈妈不会跳,这下就是你爸拿主动权了,两个人就跳了一个晚上,她跟我说从来没有这么刺激快乐的一天,当看到第二天的阳光从窗帘缝隙照进来的时候,照到你爸的脸上,酣睡得像个几岁的孩子。你妈妈的原话,就那天开始,只要表演完第二天没事就跟他见面约会,你爸一有空就去接你妈,那个时候不说交往,说厮混,很快就有别的人知道了。”

她说完,让服务员送酒单,“喝酒么?来一杯?”

温尔新望着尚早的时刻,说好,上来后她喝了三口,就有些酒醺,但她不是很上头的体质,不然面颊的微红会将黑乌的头发也感染上。

金雅已经喝了一杯,又是烟,又是酒,两人俱是放松地靠在椅背上,这会酒吧内部的舞台上来了一群人,是来表演的,温尔新觉得有趣,微微斜过身,趴在椅背上数着台上的人。

一、二、三、四……

她还没数到最后一人,想他们要在白天里表演什么?没一会她听到很轻的一记轻喘,算作一个开端,但随后这个声音就没了,鼓啊,琴弦啊这类都规规矩矩地爬着乐谱格子,兢兢业业的,温尔新索然无味,如果有首音乐却没有手里的酒来得香醇,这个应该能算上。

后来温尔新察觉到声音变了,那些规矩的音乐在被什么压缩,被压到极小,甚至最后都没了。她突然站起来拎着杯子换了个位置,那个位置能让她清晰地看见舞台上的人,那个唱歌的人——也是穿着黑色,剪了很短的头发。

女士。温尔新看见她隆起的胸部。

女士喉咙不断冒出沙哑的哼,压缩所有外在的点缀,直到最后将身边同伴的这些乐器赶到角落里。

温尔新看了一会,在她的眼睛上,如果能有城的探测器,一种幻想探测器,它会捕捉到温尔新眼睛深处的核心,那是二十多年前一起跳舞的男女,没有做跳舞的准备,所以崭新的皮鞋和高跟鞋一定磨到脚了,于是他们决定脱掉鞋,光着脚在不干净的地板上旋转,从一角换到另一角。

男子热切地教着女子如何换手,如何转腰,如何移动脚步,他有私心,所以就说跳舞的时候你的视线要一直望着我。

他有点洋洋自得,忘记女子最擅长唱情歌,唱情歌需要什么?脉脉含情的嗓子和脉脉含情的眼神,反倒是他坚持不下,先转开了视线,恶作剧成功的女子笑了。

就在此时哼唱的沙哑深消失了,温尔新眼中的一簇光亮也乍然熄灭。跳舞的男女看向温尔新,遥远得很,女子向温尔新笑了笑,两个人转过身向一扇门走去。

温尔新看着他们打开了门走了进去,那扇门里的光让她感到一阵头疼晕眩,以至于被光刺到闭上了眼。再睁开时酒吧只剩下在柜台闲聊的服务员,以及奇怪地看着她的金雅。

温尔新回去后,半夜将温故知吵起来,“你现在给我画个东西吧。”

温故知在电话里骂了她半天,他说画什么,都只能等他睡醒了再说。

温尔新再三要求他现在就要,“我会一遍一遍电话打到你同意为止。”

“我会关机。”

“温故知,你答应过我从此以后再也不会动不动关机,你现在就要违反这个约定吗?你会被蓝猫劈死的。”

“你放屁。”温故知恶狠狠地,从嘴里咬出三个字,温尔新笑着说:“那你就听话点吧。”

她挂了电话,坐在地板上开始喝酒,她喝不醉,一会在屋子里转圈,一会侍弄她从城带回来的馥花,她在凌晨起身,去狐狸的山里,将它们摘走了,只剩下没有开花的馥花幼株,继续在山里,扎根在粗厚的树身旁慢慢地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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