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经常在夜里被彦堂之折腾得说不出话下不了床。
彦堂之在性事这档事上从不自亏,起了兴就一杆到底,好几次都把许卿弄得狼狈不堪。
时间久了,彦氏的人便都知情。
只道老板得了一位挺合口的小情儿,几个月了还能宠冠后宫,进了紫荆庭就没出来。
.
傍晚归宅的早,天还亮着。
彦堂之把许卿领出来,路上没说去哪儿,车开出紫荆庭上了五环,车头奔北,彦堂之坐在后面处理公务,许卿闭着眼休憩。
进了山,车停得很缓,慢慢驶进了一片葱绿竹林。
许卿抬头看,山门间挂着一方木匾,描金刻着大觉寺三个字。
彦堂之合上电脑,“到了。”
许卿跟着他下了车。
寺门里一方天地倒不大,青石厚板铺了座桥,把弥勒殿前一池吉祥潭给分为南北。
彦堂之进了寺门,已经有人在等。
穿过几株银杏正盛的小道,着对襟衣的女招待替彦堂之打开门。
许卿还是第一次见和尚寺里开茶楼的,跨进院门,先立在小楼前站了站。
彦堂之迈进门槛里看着他,许卿抬脚跟了过去。
院门即刻上了闩。
许卿坐下来才知道彦堂之是来看风水的,做地产一般都信这个,只不过彦堂之气场太厉,不像会是求神拜佛的人。
“彦先生好。”
彦堂之向堂上的老者微一颔首,“大师。”
老者示意二人落座,后道:“彦先生上次给我的东西已经算好了,事因时宜,成与否在您,也在那位和您谈合作的人身上。”
彦堂之说,“我打算在冬至前把事儿落听。”
老者低眉思索了一会儿,“能成,但戒言语过刃,勿出血光,戒动武。”
“我尽量。”
老者似有顾虑,端端地盯着彦堂之:“你是做大事的,自然懂得喜怒不形于色,迫人损人的事伤阴德,阴德伤得多了,能成也不能成了。”
许卿打鼻子里嗤出一声笑。
他本就不信神鬼,什么玩意儿,说了跟没说没两样。
彦堂之侧着首睨他。
老者定了一定,目光缓缓转至许卿脸上,片晌,盯着许卿的脸道:“这位小客人倒生了副好面相啊,五官凝秀,三停荣显,属金归东方相,命格极贵,可惜,运格不济。”
.
那老骗子的话像藏了针,扎进许卿心肝肉里似的让他不舒服,晚上陪彦堂之在外面吃饭,格外提不起兴趣,草草挑了几筷子码了海参的葱油拌面他就再吃不下了。
彦堂之自顾自地夹菜,不多管他。
一顿饭吃到天黑,彦堂之今天似乎心情不错的样子。
半夜里紫荆庭寂静地有如无人区那般,人都早睡下了。彦堂之把许卿从被窝里拎出来,令人在后院的私汤里放满水。
彦老板今天高兴,要洗夜汤。
许卿打着哈欠在心里把彦堂之祖宗十八代骂了一遍。
直至彦堂之把他压在汤泉池边的大石头上,从他身后缓缓插入进去,许卿才彻底无暇去想其他。
.
第18章
“嘶,唔……”许卿咬着唇,忍受着汤泉涌进身体里的那股炽灼感,这感觉奇怪的不得了,像有热流在不断冲刷他内里敏感而柔软的肠.壁。
许卿薄薄一层胸腹紧挨在石头上,许多地方蹭破了皮,洇出来的鲜血不成滴,和他肌肤上挂的水珠血水交融,星星点点遍布在胸口周围。
彦堂之握着许卿的腰弄,一下一下撞进深处摩擦着极度紧致的软肉,许卿的身子在月夜里显得格外的白,泡在水里肖似一块捞出来的脂玉。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身下的小人儿给引住。
许卿微微颤栗的身体和被进入时难耐般地叫声都很合彦堂之的喜好,他便是这样一个要主导一切的人。
施之于人,无论痛苦,或快感。
彦堂之突然想起了傍晚在大觉寺的事,他盯着许卿的背,看他因为性.爱而绷紧突出的一对肩胛骨。
这小孩背上的线条很漂亮,瘦却还留着一点韧劲,两片薄骨能清晰地从他肩下凸出来,像欲振翅的蝴蝶那样。
彦堂之蓦地伸手摸了过去。
许卿下意识地一记哆嗦,喉咙里一声短促的呻.吟破碎般溢出来。他的脊椎附近过度敏感,很久以前就不喜欢被人这样摸。
而彦堂之那点恶趣味却在此时再现,他俯腰再次深入穴中,一深一浅地抽cha着yang具,与此同时低下了头,鼻尖抵着许卿尾椎以上,舌头缓慢地游走,顺着脊椎轻舔至了许卿的颈下。
许卿再忍不住,高高地仰起头叫了出来。
他射了。
前端被石面粗糙地摩擦,前一秒还无法忍受这种痛,后一秒,彦堂之就把他弄.射.了。
许卿的眼前一片白,分不清究竟是水雾还是强制高.潮后身体进入不应期的反应。
他软得快化成一滩水了,毫无征兆地滑进了池子里。
幸而彦堂之眼疾手快,在完全落入水中之前,一把将他给捞了起来。
捞起来,放回池边,彦堂之抬起许卿一条腿,轻车熟路地艹进去,面对面干他。
许卿心跳的快蹦出胸膛,频繁而剧烈的交.媾让身体经已受不起丝毫刺激了,可彦堂之照旧插了进来,照旧凌虐在这副濒临限界的可怜肉体中。
许卿想说话,想发出声音,然而彦堂之抽cha的动作太狠,把他模糊的哭叫撞的字不成句。
许卿这一回是流着眼泪到达了高.潮,只是他根本不知道他已经哭了,就像他在不知情地情况下达到高.潮,前端竟没射出任何东西……
他射空了。
又一次被彦堂之玩弄得掏空了身体。
终于到某一个时刻,彦堂之的抽.送节奏快了、乱了,感观开始渐渐偏离他的控制。他使力箍住许卿,腰胯重重地击打在许卿股瓣间,激烈又凶狠地撞击了十余下,酣畅射进了许卿最深的地方。
许卿在半昏半醒中感觉彦堂之吻了他,然后他想睁开眼,却在一片茫茫雾气里看见了彦堂之低着头直视着他的脸。
彦堂之问他,“你到底是谁。”
第19章 上
许卿累着了,第二天没起来床,等彦堂之深夜回来发现他不对劲,小小一团缩进被子里打冷颤。彦堂之问他怎么了,许卿白着嘴唇说腹痛。
彦堂之没叫司机,卷起被子打横把许卿抱起来下了楼。
许卿赤足蜷缩在后座上,疼得像受不了了,拼命捂着小腹。
彦堂之向后视镜里瞥了一眼,微微地皱起眉,他脚踩在油门上,一脚到了底,车头极速汇入了环路入口,向东风驰而去。
在路上彦堂之打了通电话,许卿只听见他让人出来等,之后就没了声音。
二十二分挂个零头,彦堂之把车从西五环外开到了东三环里。
车子一记急刹停在SOS国际医疗部——因为坐标近使馆区,外籍医生多,这里是许多大使馆内部人员的就医场所,虽然有急诊能对外,但并不包含夜诊,其中能选的科室也极其有限。
彦堂之大步流星走下车,一位穿白大褂的医务人员立刻指引急救部保安将担架车推了过来。
许卿被抱上了担架,疲累不堪地闭上眼睛。
急诊医生替他验了血,做了胃部和腹部的外科检查,血常规结果没有异常,许卿又说他既不呕吐也不想上厕所,医生诊断病疾为肠道平滑肌痉挛,病因不详。
剧烈的疼痛感来的快去得也快,医生给许卿用了治疗肠绞痛的特效药,许卿在回去的路上昏昏欲睡,回到紫荆庭一睁了眼,便觉得似乎恢复了些。
走时没穿鞋子,是彦堂之把他从床上抱下来的,回来了脚还晾着,彦堂之怎么把人抱出来的怎么又把人给抱了回去。
痛虽然是缓解了,但到底伤了气,许卿一沾枕头就乏得不得了,眼睛都睁不明白了。
彦堂之将衣裤扔到椅子上,径自走进淋浴房。
洗手间外的玻璃门未关,里面很清晰有水声传出来,许卿就快入眠,听到彦堂之在洗澡,于是强忍着困意坐了起来。
他以为彦堂之要做,所以不睡,靠在床头等他来。
彦堂之围一条浴巾在腰下,自洗手间内徐缓走出,视线立刻就触及到床铺里那唯一的活物身上。
他走近一些,站在床边看许卿,“不困了。”